菜一炒好,臘魚也差不多好了,沐四喜在大鍋裡熱上油,拿出一些幹辣椒剁碎,撒在臘魚上,花椒也是,撒上之後就把鍋裡熱好的油舀上來淋到臘魚上,一盤子香噴噴的臘魚就做好了。
飯菜一好,沐逸臣就如同聞着味兒進來的似的,立馬馬不停蹄的幫忙把飯菜拿到堂屋裡。
沐四喜收拾好一切,也跟着進了堂屋,把把今天從飯館帶回來的桂花釀拿出來,給他們一一倒上。
“喲,喜兒,今天什麼日子?你居然買酒了。”
沐逸臣看着沐四喜拿出酒來倒上立馬逾越的說道。
給一人倒了一杯,沐四喜纔開口,“成叔親自釀的桂花釀,可香了。”
今天在飯館的時候沐四喜就只嚐了一口,這會兒在家裡,再也忍不住了,說完就喝了一杯。
“啪嘰,真好喝!”
放下杯子,沐四喜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來,咱們乾一杯,祝我們心想事成,數銀子數到手抽筋!哈哈!”
沐四喜說完,又把手裡的酒喝了下去,沐逸臣和楚律則都是淺淺的抿着,柳氏也嚐了一口,都不像沐四喜一樣,像喝水似的。
也不怪沐四喜貪杯,主要是這桂花釀太好喝了,忍不住,結果一忍不住,沐四喜就喝趴下了。
看着沐四喜倒下,柳氏趕緊上前扶着,結果手還沒伸過去,就看見楚律冷着臉一把抱起趴着桌子上的人兒走了。
“娘,我說你就是瞎操心,妹妹現在有人疼了。”
沐逸臣也喝得腦袋暈乎乎的,見柳氏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嘟嚷着說道。
柳氏嘆了口氣,收回手,看了一眼也快趴到桌子上的兒子,默默的收拾起桌子來了。
另一邊,楚律抱着一路都不消停的沐四喜回了房間,一把扔在牀上。
沒看錯,確實是一把扔的,也不怪楚律如此,有誰忍受的了一個小女人如此的撩撥。
從堂屋回到沐四喜房間的路並不遠,而沐四喜就在這並不遠的路程把楚律撩的差點繳械投降了,你說人家該不該扔,沒扔地下就不錯了。
楚律深呼吸幾口氣,把腹部灼熱的感覺壓制住,這才跨步來到牀邊。
牀上的人兒酒意上頭,頭暈暈的,這會兒才老實的趴在被子上呼呼大睡着。
楚律嘆了口氣,在牀邊盯着沐四喜看了良久,這才起身拿着屋裡洗漱的盆子出去了。
小丫頭滿臉紅彤彤的,頭髮都已經被汗水打溼了,不擦擦再睡的話,肯定不舒服,這是楚律想的。
一出門,就看見柳氏從沐逸臣房間出來,看樣子沐逸臣也醉了,那桂花釀雖然好喝,但是後勁挺足的,平常人喝上三五杯就會喝趴下。
那兄妹倆,就如同喝水似的,一壺接一壺的喝,那麼大一罈子喝了一大半,不醉纔怪。
楚律認命的去廚房打了熱水,回到房間給沐四喜擦着臉蛋,這時候的沐四喜就老實多了,任由楚律幫他擦臉擦手。
柳氏給沐逸臣弄好,這纔來到沐四喜房間,見楚律在給沐四喜擦手,那專注的神情如同對待珍寶似的,她也不忍打擾,關上房門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