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管事?”縣令大人大聲喝到。
隨着縣令大人的聲音,黃力全直接如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渾身更是顫抖着連話也說不出來。
黃管事的樣子,讓黃青音和徐長根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隨後黃青音反應過來,立馬衝上前,去扶黃力全。
“爹,爹,你怎麼了?可別嚇我啊。”
徐長根見狀,也大吃了一驚,立馬往黃力全那邊跑去。
“岳父大人,您怎麼了?”
“好你個黃力全,今日你不給我一個說話,老子今日就地正法了你,哼!”
看到這裡,縣令大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也是這黃縣的人,之前醉香樓的管事並不是黃力全。
黃力全也是最近兩年才當上的醉香樓的管事,按他的說法是,原來的管事被召回了京城,才輪到了他。
這兩年裡,黃力全在這黃縣橫行霸道,連他堂堂縣令也要給他幾分面子,這些都是靠着醉香樓是攝政王府的產業纔有的待遇。
而今天,他才知道,這一切居然被黃力全給騙了,什麼醉香樓的管事,都是騙人的。
想到此,縣令大人更是怒火中燒,但是礙於墨離在此,他也沒說要怎麼處理這黃力全,縣令大人自然不敢動。
這發生的一切,都被沐四喜盡收眼裡,呵,這徐長根一家可真無恥之極。
賤婦,也不知道是誰,被休棄的,也不知道是誰,居然在這裡來胡言亂語。
沐四喜冷冷的看了一眼已經在那裡愣住的徐老孃一幫人,用眼神示意劉芬開口。
接收到沐四喜的眼神,劉芬深呼吸一口氣,眼神冷冷的看向徐老孃一幫人。
“徐老孃,我敬你歲數大了,不和你爭辯,到底是誰休的誰,我劉芬不說,可有的是人知道。
你一口一個賤婦,請問我是偷人了還是犯七出了,讓你們如此侮辱我。
我劉芬在你們家十多年了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可還是養不熟你們這羣白眼狼。”
劉芬說到這裡,眼神更加的凌厲,一羣人包括徐老孃母子,從來沒有見過劉芬這個樣子一時間都愣住了。
徐長根本蹲在地上看黃力全的情況,聽到劉芬的話語,立馬站起來和劉芬怒言相向。
“劉芬,想不到你如此無恥之極,被休了就是被休了,我也補償了你,你怎麼還到處敗壞我的名聲。”
徐長根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爲他對黃青音說的是他把劉芬休了,而且他當初是以劉芬偷人,給他戴綠帽子爲由,把黃青音給勾搭上手的。
現在要是被劉芬他們拆穿了,那他以後還怎麼在黃家立足。
對於徐長根所說,劉芬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那凌厲的眼神,看得徐長根連說話都舌頭打結。
“怎,怎麼,我說的難道不對,休了就休了,有什麼……”
後面的話被劉芬逼近的身影給愣住他,劉芬實在是再也聽不下去,在心裡默默的問了好幾遍那時自己是怎麼看上他的。
反問自己也不知道,只有上前用行動阻止徐長根把話給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