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難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文詩嵐纔將玄靈衣服的一條帶子給扯斷,可等文詩嵐再去扯玄靈的第二條帶子的時候,玄靈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文詩嵐的手。
玄靈睜開迷茫的雙眼,只覺得身體好難受,特別是身體的某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試圖用靈力去祛除這種難受,不料越是祛除就越是難受。
文詩嵐先是嚇了一跳,下意識退後一步,之後看玄靈似乎很是迷糊的樣子,不由得眼睛微閃了閃又湊上前去,輕聲說道:“玄靈哥哥,你是不是很難受,嵐兒來幫你好不好?”
玄靈雖然心靈純白如紙,卻也非傻子,有些事情雖然並不清楚,但也能感覺到不對,看到文詩嵐伸自己的衣帶伸出手,眉頭就是一皺,閃身避了開來。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玄靈可能不懂,卻至少懂得男女授受不親,特別是出家之人,更不可與女子靠得太近,至少要相隔一臂之遠。一直以爲玄靈都與文詩嵐保持在這個距離之上,從來不曾雷池半步,也正是因爲如此文詩嵐纔會更恨顧天星。
“玄靈哥哥你不要躲,難道你不難受嗎?”文詩嵐再次靠了過去,柔聲說道:“你站在那裡不要動,嵐兒來幫你好不好?”
玄靈蹙眉未動,屬於男人與生俱來的那種衝動使得他皺眉,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當文詩嵐再次朝他伸手的時候,玄靈還是退後了。
文詩嵐又再靠近,玄靈還是靠後,文詩嵐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決意不再靠近,等玄靈自己發作後腆着臉上來,便躺在了石牀之上,緩緩地將衣衫解開,露出了盈白的香肩,媚眼如絲地看着玄靈。
玄靈皺起了眉頭,看到如此的文詩嵐,身體竟然有種莫名的渴望,便是將眼前這女人壓住,至於壓住要做什麼,玄靈並不太清楚。玄靈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毒,可如果是中了毒的話,這毒也太厲害了點,他越是祛除它就越是擴散得厲害,根本無法祛除。
不得已玄靈停了下來,感覺到身上越來越難受,玄靈先是朝文詩嵐上前一步,頓了一下之後卻是抿脣,在文詩嵐無比錯愕的眼神當中閃身出了洞口,瞬間就失去了蹤影。
“該死的,你給我回來!”文詩嵐衣衫不整地衝了進去,洞口卻沒有了玄靈的身影,文詩嵐清楚地知道那藥有多厲害,必須要陰陽相合才得已解開,並且解去藥物的同時,還會令這個男人從此之後離不開這個替他解毒的女人。
這是她蛇族公主特有的毒,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這種毒了。
可該死的,這男人怎麼會走,明明就已經中了藥,很快就會神智不清,怎麼就會跑了呢?文詩嵐做好了一切計劃,甚至認爲這計劃天衣無縫,卻忘記了給玄靈下一記軟骨散,倘若玄靈中了軟骨散一類的藥,就絕對不會跑掉。
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玄靈,文詩嵐感覺自己要瘋了,也纔想起這一點,簡直悔到腸子都綠了。
這時木呈正打獵回來,肩上扛了一頭鹿,焦急中帶着興奮。
不曾想竟然遇到文詩嵐出來找人,頓時這心中就是一喜,覺得再苦再累也值得了,無比激動地朝文詩嵐招招手:“嵐小姐,我在這呢。”
要瘋了的文詩嵐一頓,看着木呈眯起了眼睛,這個木呈是宗門弟子中爲數不多的資質好的弟子的其中之人。比起那難纏的蘇樂與二狗子,這個人倒是很容易弄到手,可惜她本來是想要用玄靈來開葷的。
這煮熟了的鴨子飛走了,文詩嵐這心裡頭別提有多惱火,此刻就算看到木呈有了別的想法,也一樣還是不太想放棄玄靈,心裡頭想着玄靈可能是躲到什麼地方去,四處找找說不定會很容易就找得到。
在文詩嵐的眼裡頭,並沒有物種的區分,所以文詩嵐認爲玄靈現在說不定要便宜哪個物種去了。
因此文詩嵐衝上去一把抓住木呈,第一句話就說:“玄靈哥哥不見了,你快幫我去找他。”
近前來之後木呈才發現文詩嵐衣衫不整,鮮紅的肚兜都露了出來,木呈艱難地嚥了咽口水,這才問道:“怎,怎麼會不見了呢?”
文詩嵐一臉憂傷:“我不知道,木哥哥快幫我找好嗎?”
木呈見狀心中一痛,趕緊將鹿丟到一邊去,說道:“你看到他往哪邊去了?你快跟我說說,我帶你去找。”
文詩嵐趕緊貼了過去,手指向一個方向,說道:“玄靈哥哥他朝那邊方向去了,你快帶我去找玄靈哥哥。”
找不找得到木呈不知,甚至還想要找不到,這種軟香在懷的感覺使得木呈心中一動,而文詩嵐卻毫無所覺,一心想要找到玄靈。等她將玄靈的佛功吸收了之後,她倒不介意補嘗一下這木呈,與他好好雙修一下,可在未找到玄靈之前,文詩嵐根本提不起心思來應付木呈。
佛子身的修爲對文詩嵐來說至關重要,倘若能得到佛子的修爲,那麼至少地她能完全與這具身體契合,而不會因爲人妖殊途而繼續排斥着。經脈也會有機會擴大,從而改變資質,與人雙修之後得到的好處更多。
被木呈摟在懷裡的文詩嵐時不時扭動一下,四看不斷地觀察着,卻忘了這樣等於是在給男人點火。
木呈身體不免意動,時不時從文詩嵐鬆動的肚兜看進去,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你那麼急着找玄靈大師做甚?我記得玄靈大師這個時候應該清醒,想必應該是回去了。”
文詩嵐打斷:“不,不可能,玄靈哥哥他……你問那麼多做什麼,你只要帶着我去找人就行了。”
話說到一半就改了口,正常情況下木呈能聽得出來,可現在木呈心裡頭想的是別的事情,心中對文詩嵐惦記着玄靈很是惱火。看着文詩嵐衣衫不整的樣子,不免聯想到一些惱火的的事情,身體某個地方一上火,就忍不住衝動了起來。
‘唰’地一聲木呈停了下來,眼睛死死地盯着文詩嵐。
文詩嵐正着急着,不料木呈停了下來,頓時心生不悅:“你怎麼停下來了,你快帶我去找玄靈哥哥,要不然我……”
“要不然怎麼樣?”木呈盯着文詩嵐看。
不過才十五嵐的文詩嵐身材發育得很好,這或許與她的蛇靈有關,促使身體發育得早,看起來十分的誘人。說話的時候胸膛一起一伏的,木呈看着就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本就摟住文詩嵐腰的手忍不住一緊。
“要不然我以後不理你了!”文詩嵐跺了跺腳,一副要離開的樣子,想以此來嚇唬男人。
自以爲了解男人的文詩嵐卻不知如此會挑起一個男人的慾火與妒火,剛走沒兩步整個人就被拽了回去,本是心中一喜,以爲木呈要服軟,卻不料被木呈抓住推到一棵大樹身上,緊緊壓住。
文詩嵐頓驚:“你想要做什麼?”
這時候問一個男人想要做什麼,那似乎跟挑釁沒有什麼區別,木呈一下子就紅了眼,一把將文詩嵐的肚兜扯開。當裡面的風光呈現出來,木呈的眼睛就是一凸,視線緊緊地黏在上面,喉嚨發出‘咕嚕’聲,終於忍不住俯身下去。
“嵐小姐你別怕,我木呈保證,一定會對你負責!”
“滾,誰要你負責,你放開我!”
“不,不,我愛你,真的很愛你,我不會放手的。”
“……”
直到現在文詩嵐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可力量懸殊,任她怎麼掙扎也是徒勞。本來爲了方便玄靈撕開,她穿的衣服本就是很容易撕破一種飄逸的絲綢,沒想到竟然便宜了木呈。
眼見着這個急色的男人按住,文詩嵐又急又怒,卻對後面發生的一切無能爲力,只得運起了功法。這一切的遭遇,文詩嵐將之算在了玄靈的頭上,暗自對天發誓,一定要講一切報復到玄靈身上。
可惜第一次不是與佛子,就算是運氣起功法也得不到多少好處,文詩嵐心中暗恨,決意往後利用完木呈以後絕對不能放過木呈。
因爲是木呈害得她在修煉的道路變得更加艱難,這種痛苦她一定要千倍奉還給木呈,讓木呈也嚐嚐這般滋味。
現在的木呈對其它根本無動於衷,文詩嵐的身體對他來說有一種魔力,恨不得這一輩子都黏在文詩嵐的身上,再也不起來。
這裡發生的事情,並沒有第三者知道,偶而有小動物經過也會躲開。
顧天星不知道而已,若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幸災樂禍。此時的她正在秘境裡收拾東西,等東西收拾好了以後,顧天星獨自一人朝龍山方向出發。
她的好朋友食人魚們還認得她,走在河邊的時候,時不時有食人魚跳起來與她打招呼,顧天星一時興起,跳到了食人魚王的身上,讓食人魚王載着她朝龍山方向游去。
食人魚的速度很快,強大的風嘯聲而來,顧天星立在食人魚的背上,覺得自己腦子可能都被風吹得清醒了一點,與此同時還下意識地感覺心情也舒坦了一點,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可就在顧天星感覺快到龍山的時候,食人魚王突然停了下來,一時不察的顧天星身體由於慣性朝前撲了去。顧天星吃了一驚,以爲自己要摔到水裡面去了,不曾想剛要掉到水裡面,人就被撈了起來,之後就被帶着朝龍山方向飛奔而去。
看到這個人,顧天星就是一愣:“小和尚?你怎麼在這裡?”
玄靈不吭聲,以前顧天星雖也叫他小和尚,可通常只有在生氣的時候纔會那麼叫,一般的情況下都會叫他玄靈哥哥。這一次回來她回來以後,連一聲玄靈哥哥都沒有叫過,玄靈心裡感覺很不是滋味。
再加上身體正難受着,玄靈不免就有些惱火,惱火的結果就是不吭聲。
這一聲不吭的,顧天星也很是納悶,以爲自己是哪裡得罪了玄靈。莫不成是自己給他穿衣服,然後惹惱了文詩嵐,文詩嵐與他吵了架,所以他很生氣很不爽,想要找她麻煩?
顧天星不知爲何,想到要被找麻煩,竟然還莫明地興奮起來。
“喂,你怎麼了?沒事吧?”顧天星小聲問道。
玄靈依舊不說話,將顧天星帶到龍山頂上後就把顧天星給扔到那裡,然後盤腿坐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找顧天星,只是下意識來找了,沒想到的是這一路的尋找與奔跑,會因爲動用了靈力而使得那毒散發得更加厲害。
這毒是誰下的,玄靈心知肚明,之前看似陷入了昏迷當中,只是不能支配自己的身體,並非對外界毫無所覺。因此是誰給他穿的衣服,又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是誰給他下了藥,又對他圖謀不軌,玄靈心如明鏡。
顧天星莫名興奮過後又剩下了沉寂,也不知爲何就忽略了玄靈那張通紅的臉,下意識當作是奔跑太久而引起的臉紅。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對玄靈說道:“既然玄靈大師無事,那本施主就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說完顧天星就打算從龍山上下去,打算順着藍河一直走,看看這藍河究竟延伸到哪裡去。
不料剛走沒幾步,人又被拽了回去,並且還是被拽躺到了地上。
對上一雙赤紅的雙眼,顧天星嚥了咽口水,表示壓力山大。不料這咽口水的動作引起了玄靈的共鳴,玄靈喉嚨中發出咕嚕一聲,也嚥了咽口水,一副十分乾渴的樣子。
顧天星一臉木然,從錦囊裡拿出一個水葫蘆遞過去,說道:“你渴了嗎?喝點水,這裡面都是靈泉水來着。”
玄靈的確感覺自己很乾渴,毫不客氣地接過水葫蘆,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不多會兒,這一葫蘆的水就讓玄靈給渴了個乾淨,不過玄靈的樣子似乎還很渴,顧天星不禁猶豫,要不要把另一葫蘆也拿出來?
忍不住再次問道:“你還要喝不?”
玄靈不說話,反而閉上了眼睛,顧天星想了想,又再起身離開。
想來不過是他們二人吵架自己遭了殃罷了,顧天星沒那個興趣在這裡充當出氣包,雖然想到他們吵架她心裡頭很是舒坦。可既然決定要走了,就不想再與他們二人有什麼牽扯,這一走她可能會走十年,二十年,又或者是一百年,百年以後說不準就物是人非了。
看着眼前這條自己曾經走過的路,顧天星覺得或許自己一路上驚險過去,再回頭時很有可能就會忘記了玄靈。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玄靈,將空了的水葫蘆又再裝回錦囊裡面,朝山的另一面走去。
走了不到十步……顧天星發現自己明明在向前走着,人卻是倒退着的。
回頭一看,默然一陣,很快暴怒:“王八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玄靈抿脣:“貧僧中毒了。”
顧天星頓了一下,心中一突,卻咬牙問:“你中毒關我什麼事?既然中了毒你去找你的嵐妹妹啊你,你找我有什麼用!”
玄靈眼中閃過委屈,脣緊抿,好一會兒才說道:“是你姑姑給我下的毒。”
顧天星一愣:“她給你下什麼毒?你想嚇死我呢吧?”
玄靈擡頭睜眼,一臉無辜地看着顧天星,顧天星這才發現玄靈的臉很紅很紅,紅得要滴水的樣子,整個人如同一隻煮熟了的鴨子一般,看起來還真的很不正常,可顧天星就更加不解了,猶豫了一下,乾脆靠近了一點。
“你說她給你下毒了?那可能嗎?她不是很愛你,沒有你她就活不下去嗎?”顧天星疑惑地看着玄靈,心裡想到的是,就算文詩嵐沒有那麼多,可任誰看到玄靈的這一張臉,估計也會捨不得去下手啊。
顧天星懷疑自己就是被玄靈這張臉給迷住的,所以纔會愛上這個死和尚。
玄靈滿目委屈地說道:“她給我下毒,還要給我解毒,我覺得她不對,所以我跑了。”
顧天星抽搐:“她給你下毒,還要給你解毒,她沒病吧她?”
玄靈依舊是委屈,同時也有着疑惑,眼睛下意識地打量着顧天星,先是大致地看了一眼,然後才從頭髮、額頭、眉毛、眼睛……一點點地往下看,落到脣那的時候沒能再移開視線,幾乎黏在了那裡。
顧天星沒察覺到玄靈的視線,看到玄靈這表情就有些凌亂了,似乎玄靈就是這麼認爲的,一點都不覺得會有錯。可顧天星想不明白文詩嵐爲什麼要給玄靈藥,更想不明白爲什麼下了藥以後還得給玄靈解開。
失手下的毒?又或者是拿玄靈來當藥人?誰那麼捨得?文詩嵐她那麼愛玄靈,會捨得麼?換成是她顧天星,絕對是捨不得的。
“你確定你真的中了毒?”顧天星忍不住再問了一次。
玄靈點了點頭,一臉誠實。
顧天星猶豫了一下,朝玄靈伸出了手,想要給玄靈把一下脈,誰料手剛要碰到玄靈,玄靈就下意識一縮,避開了顧天星的碰觸。顧天星的動作頓在了那裡,怔了怔,擡頭看向玄靈,說道:“你說你中了毒,又不讓我碰,我哪知道你中了什麼毒,不知道你中了什麼毒,又怎麼救你?”
玄靈那只是下意識的反應,縮回去以後就後悔了,遲疑了一下想要將手塞給顧天星,可顧天星卻在這個時候把手縮了回去,玄靈動作微頓了頓,將微伸出去的手縮了回去。
“算了,你不讓我碰也是情有可原,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又怎麼個不舒服,要不然我也沒法幫你。”顧天星怨自己到底還是心軟,碰上玄靈的事情就失了方寸,明明說好了再也不要這死和尚了的,可現在偏偏放不下。不相信文詩嵐會對玄靈下毒,可玄靈的樣子又讓顧天星感覺到不對勁,忍不住再次伸出了手,可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在看到顧天星伸手的時候,玄靈是激動的,可顧天星縮回去以後就是不解與茫然了,不明白顧天星爲什麼不碰他了。
“我看你這樣子中毒還挺厲害的,快說說吧,哪裡不舒服,我看看能不能幫得到你。要是不嚴重的話,你還是回去找嵐姑姑吧,我想嵐姑姑她應該捨不得傷害你。”顧天星說道。
玄靈脣瓣再次緊抿,先是怔怔地看了顧天星一會兒,之後纔將視線移下去,一直移到自己的下腹處,這才說道:“那裡好痛,動作靈力後更痛。中了毒之後不能清除,還不能動用靈力,否則會好痛好痛。”
顧天星順着玄靈的視線看下去,有些不確定地看向他的丹田處,問:“不能動用靈力?她不會是給了什麼壓制靈力的東西你吃吧?”
“不知。”
“我摸摸看?”
“……”
玄靈抿脣不語,顧天星見玄靈不說話以爲是默認了,遲疑了一下伸出了手,向其丹田方向摸去。這個地方對於一個修煉之人來說極爲重要,而玄靈卻沒有阻止,顧天星暢通無阻地摸到,心底下不知是何種滋味。
這個男人還讓她碰,只不過是在中毒無奈的時候,這種感覺還真不爽快。
不過顧天星只是怔了一會兒神,很快就回過神認真起來,仔細地探查了起來,卻沒有發現玄靈的丹田有什麼不對,不免疑惑:“丹田沒事啊!”
玄靈遲疑了一下,小聲道:“還要下面一點。”
“這裡?”
“再下一點。”
“這?”
“還要下。”
“不會是這裡吧?”
“不對,還要……下面一點。”
“是這……”
“唔~。”
極爲認真的顧天星摸到一處滾熱的地方,摸到這處地方的時候玄靈終於是有了反應,渾身一顫不說,還發出一道極爲的聲音,可見是真的摸到了病症之處,可這反應卻使得顧天星一愣,再聯想到自己手碰觸到之處,一副人體穴位圖映入腦海之中,意識到自己正中某處,下一秒‘嗷’地一聲轉瞬落荒而逃。
該死的文詩嵐,竟然給和尚下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