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那你可知道縉王在皇后宮裡是如何中毒的?”下意識的沈菀問秦琰。
秦琰看着小媳婦兒沒說話。
對於縉王在皇后宮裡是如何中毒的,這事兒的來龍去脈,秦琰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完全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只不過,小媳婦兒問,秦琰卻不願意對小媳婦兒講的那麼仔細,“菀娘,縉王的事是皇宮裡面的忌諱,縉城又是皇宮所在地,衆人都不敢談論,爲夫對這事兒也是一知半解,具體這事兒是怎麼回事,爲夫也不知道。”
沈菀對秦琰的話,一向是深信不疑的,秦琰說他不知道,沈菀也沒有懷疑,接着,沈菀又問:“相公,那縉王后來據說想要謀反,這事兒又是怎麼回事?”
縉王謀反這事兒秦琰更是清楚不過,秦琰在縉城那邊幫着六皇子祁琛做事,六皇子祁琛對皇位也是志在必得,這次的事,就是六皇子祁琛還有六皇子手下的人做的,秦琰還爲這事兒出了不少策略。
這些事,秦琰同樣的是不打算說給小媳婦兒聽,若是說給小媳婦兒聽,那麼在縉城那邊的一切事情,都會被小媳婦兒知道。
秦琰不想讓小媳婦兒擔心,對這些事自然都是守口如瓶,“菀娘,行了,縉城的事爲夫全部都是一知半解,我也是聽說的。我知道的,應該和你知道的是差不多的。”
“是嗎?”信了秦琰纔怪了,沈菀就算是再蠢也不會信秦琰說的這句話,她知道的怎麼可能和秦琰知道的是一樣的?
秦琰在縉城那邊做官,並且還縉城的丞相,在秦琰的那個位置,皇宮的事情,秦琰怎麼可能不知道?
更何況,她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偏遠,縉城的消息傳到這邊得經過多少人?哪兒像秦琰?秦琰就在縉城,縉城的消息秦琰知道的肯定是比她知道的更加的清楚。
沈菀道:“相公,你是不是不願意對我說縉城的事?”
想不到小媳婦兒會這樣聰明,秦琰微微的怔了怔,卻依舊面色如常的道:“菀娘,別想那麼多了,這些事爲夫也沒有必要瞞着你,何必不對你說實話?爲夫剛剛說的這些都是爲夫知道的事實,我確實對縉王的事知道的不清楚。”
沈菀盯着秦琰看,思考着秦琰說的這話的可信度!小媳婦兒不說話一直盯着他看,秦琰也有幾分心虛。
怕真的被小媳婦兒看出來什麼?於是,秦琰親了親小媳婦兒道:“時辰不早了,菀娘,我們還是去睡吧!”
沈菀的頭中對縉王祁寒的事,還有很多的疑惑,沈菀再要問,秦琰就在她的耳邊道:“菀娘,縉王的事和我們又沒有多大的關係,你也別再想它了。要是你實在不困的話,不如我們做點兒其他的?”
秦琰意有所指,沈菀的小臉立刻就紅了下來,“沒正經!一天就想這些,不理你了。”秦琰故意逗小媳婦兒,“菀娘,爲夫想什麼了?我剛剛可什麼都沒有說!莫非是菀娘你想歪了?”
“······。”沈菀無語,秦琰剛剛是什麼都沒說!可他剛剛的話,不就是那個意思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