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低頭看向秦琰放在她小腹的大手,嘴角彎了彎,笑着說:“相公,孩子很好呢!”
“菀娘,你小腹怎麼還平平的,一點兒也不像是懷了孩子?”秦琰摸着小媳婦兒平坦的小腹,要不是徐大夫說小媳婦兒有了喜脈,還真不像是有孩子的。
她腹中的孩子才三個月多一點兒。
月份還小。
當然不會顯懷了。
不過等到四五月份,她腹中的孩子應該就能顯懷了,“相公,再過兩個月,我腹中的孩子應該就能顯懷了,那時候你就看的出來了。”
徐媽放好了秦琰買回來的東西,撐了一把傘走過來,“小姐,姑爺,外面冷,快別在外面站着了,進屋來烤火吧!屏兒已經往爐子裡面加了炭火了,福哥兒還拿了紅薯去烤呢!”
秦琰和沈菀夫妻二人回到屋裡,果然看見福哥兒在哪兒爐火旁邊烤紅薯,福哥兒撿了一個小的紅薯放在爐子旁邊,擡起頭來看着沈菀笑着說:“五嬸嬸,我烤了紅薯,一會兒烤熟了,我們一起吃。”
“好啊!”沈菀教過福哥兒烤紅薯,見福哥兒有模有樣的烤着紅薯,沈菀就笑着走過去坐在了福哥兒的身邊。
秦琰也走過去在小媳婦兒的旁邊坐了下來,大家圍在一起烤火,外面冷,屋子中由於燒了炭火,卻暖烘烘的,沈菀將兩個快要烤焦的紅薯翻了個面,又問秦琰牌匾的事。
“相公,你今天去集市可找好幫我們做牌匾的人了?”
當然是找好了,要是沒有找好的話,秦琰也不會回來,“菀娘,做牌匾的人我已經找好了,定金都付了一半,那個做牌匾的人說他會盡快把牌匾給我們做好的,讓我們三天後就可以去取。”
“三天後?”這個時間比沈菀預計的時間還早了兩天,做一個牌匾沈菀原本以爲少說要四五天左右的。
“不錯!”秦琰看着小媳婦兒點頭,“三天後,我們就可以派人去取回牌匾。”
秦家那邊,桂姐兒那天上了彥仲書的馬車,當天晚上就和彥仲書成了事,彥仲書當天晚上差不多要了桂姐兒一整晚,快要天亮的時候,彥仲書纔在桂姐兒的身上發泄完起來。
桂姐兒是第二次嘗這事兒,第一次和那個下人在一起兩個人都中了藥,桂姐兒壓根不知道那事兒是啥滋味。
就被破了身子。
只覺得第二天早上起來渾身都難受,特別是她羞人那處更是不自在,一走路就疼,好像擦傷了似的。
今晚上桂姐兒和彥仲書在一起,才嚐到了這事兒的滋味,彥仲書雖然鳥小卻勝在花樣多。
桂姐兒這種初嘗葷腥兒的哪兒是彥仲書的對手?一番折騰下來,桂姐兒就被彥仲書弄得渾身痠軟趴在那兒一動也不想動。
彥仲書就喜歡看着女人在他的威風下求饒的樣子,想着剛剛桂姐兒連連求饒的模樣,就無端的心情很是愉悅。
“秦姑娘,做本公子女人的滋味如何?”彥仲書大手捏着桂姐兒汗溼的頭髮壞笑着問。
桂姐兒小臉通紅,“彥少爺你壞,就知道欺負人家。”
彥仲書一個用力再次佔有了桂姐兒的身體,“欺負?可是這樣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