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兵們擡着野豬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還吼着歌聲: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胸前的紅花映彩霞,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祁文彪迎了上去,“蕭連長,這次真是多虧你們了,真是謝謝了。”
“是這些女兵機靈。”蕭連長謙虛地說道,“我們回去再說吧!這些人,又餓又累的。”
“好好好!我們回軍營。”祁文彪忙不迭地說道。
一行人擡着野豬就這麼招搖過市的回了軍營,野豬直接扔給了炊事班處理。
而華珺瑤她們十人被叫到了團一號的辦公室,秦政業詢問了詳細的情形,而華珺瑤的‘標槍’想瞞也瞞不住,加上李美蘭爲了感謝華珺瑤和趙雙喜,那好話一籮筐,不要錢似的向外倒。
華珺瑤解釋的是自己天生力氣大。
作爲一號當然表揚了華珺瑤和趙雙喜兩人臨危不懼,勇救戰友。
說到這一次野外拉練中遇到的狀況,秦政業輕蹙了下眉頭問道,“你們手中的指南針同時都不管用了。”
“報告,團長,是的。”高蕾朗聲說道。
“那你們怎麼出來的。”秦政業好奇地問道。
“報告,利用手錶和天上的太陽。”李美蘭回答道,不等團一號問,她接着就又道,“這個方法是華珺瑤想出來的。”
秦政業視線看向了華珺瑤,眼神充滿了疑惑,又是你?還真是給他驚喜連連。
“這指南針怎麼不管用了,是受到什麼干擾了嗎?”秦政業自言自語道,擡眼看着趙雙喜不自然地樣子,問道,“趙雙喜,怎麼有話說?”
“刷……”的一下目光齊齊看向了趙雙喜。
“說說看,錯了沒關係,大家各抒己見!”秦政業鼓勵地看着趙雙喜道。
趙雙喜撓撓頭,猶豫了一下道,“是不是鬼打牆啊?”
李美蘭炸了毛道,“雙喜,不是告訴這世上沒有鬼嗎?團長您別介意,雙喜說着玩兒呢?”
趙雙喜被嚇的一哆嗦,怯怯地看着他們道,“我錯了,我再也不說胡話了。”
“報告!”華珺瑤突然說道。
“說!”
“指南針失靈,也許是因爲下面有磁鐵礦的緣故。”華珺瑤開口道。
“磁鐵礦?”秦政業在嘴裡砸吧這三個字道。
“這是我的妄言,想要確定必須找來技術專家探測。”華珺瑤小聲地說道。
彙報完畢,女兵們在班長高蕾的口令聲中,她們齊步走出了辦公室。
秦政業深邃的黑眸晦暗不明地看着離開的女兵們,處處都有她的影子,華珺瑤還真是不顯山不露水。
一身狼狽的女兵們衝了戰鬥澡,吃完飯,躺到了炕上,舒服的直想哼哼。
李美蘭突然想到坐起來道,“華珺瑤同志,組織現在要你如實的交代,你和那個蕭連長什麼關係?”猛然想起道,“他爲什麼第一時間跑到你的大樹下,你倆的關係可沒你說的輕描淡寫。”
“就是,這下子你不可以抵賴了。”齊微微饒有興致地看着她問道。
“這可是衆目睽睽之下,很羞羞人的。”趙雙喜想起樹下的那一幕紅着臉‘含羞帶怯’地說道。
“這是不是叫英雄救美啊?”韓越視線掃過室友們,曖昧地眨眨眼道,“還不招來。”
“就是,就是!”趙雙喜忙不迭地點頭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華珺瑤坦白道,“我們是朋友關係。”
“你這是避重就輕,想糊弄我們。”白愛紅目光掠過室友們道,“姐妹們,你們同意嗎?”
“不同意!”衆人高喊道。
韓越賊眼滴溜溜一轉道,“珺瑤我看蕭連長年紀不小了吧!不知道結婚了嗎?”
呂海燕心領神會地忙不迭地附和道,“對呀!說不定孩子都上小學了。”
華珺瑤聞言就知道她們打的什麼主意,這是旁敲側擊,倒也坦白道,“沒有,蕭連長沒有解決個人問題。”
“姐妹們,沒有結婚啊!”齊微微起鬨道。
“我說你們夠了!”華珺瑤‘惱羞成怒’道,轉移話題道,“班長,這三個月的新兵期可馬上就過完了,也不知道我們被分配到哪裡?”
“是啊?轉眼三個月就過完了。”高蕾視線一一掃過她們道。
說起這個話題,衆人沉默了,是啊?新兵期就要結束了,一眨眼三個月就過完了。
“我不想和你們分開。”趙雙喜說着嗚嗚地哭了起來。
看着趙雙喜痛哭流涕的,其他人瞬間紅了眼眶,分別的傷感。
“也不知道分到哪兒去?”齊微微抿了抿脣道,“要是咱們還能分到一個班就好了。”
“要不韓越你去說說。”白愛紅努努嘴慫恿道。
“愛紅,你這上下嘴一碰,說的輕鬆,這個事我有權嗎?”韓越搖頭失笑道,“就連咱的排長都沒這個權利,這事不歸她定。”
“那咱能分到哪兒?”許玉潔憂心忡忡地說道。
“我肯定不下連隊,我去文宣隊。”李美蘭輕鬆地說道。
“是啊!那一曲《說句心裡話》文宣隊早就像你拋出了橄欖枝了。”陳新春羨慕道。
倒不是羨慕她去文宣隊,自己沒那個用她們的話說:藝術細胞,所以也沒什麼妄想。而是羨慕她早早定下了去處,不用‘前途迷茫’這心裡跟揣着只貓似的,七上八下的。
高蕾看着她們道,“快要分兵了大家有什麼想法就說說。”
“我沒啥想法,我就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陳新春很乾脆地說道。
“我和新春一樣!沒啥想法。”華珺瑤隨聲附和道。
“俺跟着班長,班長去哪兒俺就去哪兒?”趙雙喜抽泣地說道。
“你倒是會討巧。”李美蘭拍着趙雙喜的肩膀道,“班長假如你倆分到一起,還有你們其他人,可得好好照顧着雙喜,這丫頭腦袋一根筋,太直,不知道轉彎兒,被人家給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喲!這就護上了。”韓越打趣道。
“不是護,難道你們不互相幫助嗎?”李美蘭挑眉說道。
“當然互相幫助了。”大家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了,該吹熄燈號了,還不洗洗睡了。”
大家端着臉盆,裡面放着洗漱用具,提着暖瓶去了水房,洗漱過後,上炕睡覺。
一整天累的跟死狗似的,躺炕上沒多久就全部呼呼大睡了。哪裡還有心情胡思亂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