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我要他死

齊玉欲言又止的模樣落入了陸爲霜的眼中,陸爲霜捧着碗,掃了一眼身邊的孫孟然與蘇曜,“阿曜,待會兒咱們要去鎮上一趟,你便是去廚房收拾一下吧。”

蘇曜自然知道陸爲霜的意思,今日又不是上街賣糕點,自然沒有什麼好收拾的,眼下會這般說不過是想要叫他們有所迴避。

蘇曜扯了扯孫孟然的袖子,孫孟然卻不依了,埋頭喝着碗裡的粥,一副不喝完便不走的架勢。

“做啥?三少夫人是叫你去,又沒讓我去!”

蘇曜沒說話,只是一道眼神,孫孟然起身跟着他一道離開了堂屋,甚至一句怨言都沒有。

陸爲霜收拾了狼藉的桌面,讓齊玉坐下,而她自己則是捧了一盞茶水,在一旁的榻上坐下。

“大嫂是有什麼想要與我說麼?”陸爲霜問道。

齊玉喝粥的動作頓了頓,收回了剛到嘴邊的粥,“你想要怎麼對付蘇越?”

陸爲霜聽此,一挑眉,笑道:“這要看大嫂你……想要怎麼對蘇越了。”她可不確定齊玉這麼問是要來套自己的話還是怎麼的?

畢竟這古代的女人皆是一副以夫爲綱的姿態,鮮少會有人因爲她的幾句話而轉了性子。

齊玉,她可是已經明裡暗裡的勸了不知幾回了。

“我想要他死……”齊玉終於將粥放進了嘴裡,緩緩地喝了一口,動了動脣道:“只有他死了,才傷害不了齊兒與烈兒。”

蘇越是齊玉的相公,依着齊玉的性子,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境況,她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要一個人死本就已經是一件十分需要勇氣的事兒了,更何況齊玉的性子本就軟弱,而她口中的他還是蘇越。

眼下,齊玉雖讓自己儘可能地表現平靜,可她那雙捧着碗的手卻依舊在微微顫抖,而陸爲霜也清楚地將這一細節收入了眼底。

她看着面前的齊玉,倒是讓她想到了一句話,“女性本弱,爲母則剛”。

“看來大嫂你是想明白了。”陸爲霜勾脣挑眉道。

“爲霜你是個聰明人,”齊玉突然轉過頭來,那雙被打的有些微腫的眼睛盯看着陸爲霜,“你明白我話中的意思。”

“只殺人……這樣的事兒,我是不會去做的,可你若是願意告訴我,此番那蘇越爲何突然會這般發狠的打了你的臉和兩個孩子,或許我會有其他的法子。”

“好!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

從永樂縣回福安鎮後,陸爲霜便在家裡偷了好幾日的懶。

這日,她與蘇曜結伴一道去鎮上給在她家裡養傷的齊玉抓藥。

陸爲霜巡視了一圈自己鋪子的裝修進程,當她路過名苑酒樓時,陸爲霜的步子稍稍緩了緩。

名苑酒樓出事也快有小半個月了,吳掌櫃雖是在永樂縣獲了清白之身被釋放回了名苑酒樓,可在這酒樓裡死過人的事兒終究不能叫衆人忘了。

是以名苑酒樓的生意竟是一日比一日慘淡,就連陸爲霜的回鍋肉和其他的那些個菜也終究救活不了名苑酒樓了。

吳掌櫃便坐在酒樓的櫃檯前,低頭蹙眉撥算着面前的算盤,似乎是算不清賬面,一惱之下那手便隨意撥動,眉頭蹙的如同小山丘一般。

一樓大廳,零零散散的只有幾位食客。

“掌櫃的,是大喜姑娘……”有夥計瞧見了酒樓門口的陸爲霜與蘇曜二人,小聲地衝吳掌櫃道。

自打吳掌櫃從縣裡回來後,整個人性情大變加之酒樓的生意慘淡,掌櫃的情緒便是更加不得穩定,時常拿他們這些酒樓裡的夥計出氣,不過短短几日,夥計和廚子都已經走了一半了。

他跟在吳掌櫃身邊也已經好多年了,也可是說是見證着名苑酒樓一點點兒做起來的,可眼下這般清冷卻是從未有過,他想……

名苑酒樓大概是要支撐不下去了吧。

吳掌櫃聽到夥計話後,偏頭衝酒樓外望來,在看到陸爲霜的那一瞬吳掌櫃的面上艱難的擠出了一抹笑意,只那笑意卻是要比哭都難看。

吳掌櫃起身迎了出來,抱拳道:“大喜姑娘,大喜她表哥你們來了?來來來,裡邊兒請。”

看到這個從前意氣風發的男人眼下竟是有一種蒼老之態,陸爲霜在心底兀自嘆了一口氣,垂頭進了名苑酒樓。

還是一樣的雅間,還是一樣的風景,只今日衝外頭望去卻有一種莫名的蒼涼之感。從前圍繞在耳邊的嘈雜眼下卻以不見,當真是恍若隔世啊。

不多時,吳掌櫃手捧着賬本進了雅間,他將一個荷包交給了陸爲霜,“大喜姑娘,自打年後你便有好幾個月沒來結算銀子了,這便是你這幾個月的分紅……”

陸爲霜接過,打開荷包往裡頭掃了一眼,只見裡頭摺疊放着八百兩銀票。

“大喜姑娘這是賬本,這幾個月生意本該還要再好一些,只……你也知道你出事兒的時候,咱們名苑酒樓也攤上了事兒了,眼下只怕是要辜負姑娘的一片好心,這酒樓大概是救不活了……”

吳掌櫃垂頭,說話的聲音不重,卻更是襯托出他的一種卑微之意。

“我想……這酒樓大概是要轉讓了……大喜姑娘,實在是抱歉……”說話間,吳掌櫃抱拳給陸爲霜深深一個鞠躬以表歉意。

陸爲霜搖頭,沒有看那賬本,“吳掌櫃,咱們合作也快有一年了吧?”

吳掌櫃不知江喜爲何會突然說這個,只點頭低聲應聲道:“嗯。”

“如此看來,咱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陸爲霜道,“今日前來,我本不是來尋你結算銀子的。你的事兒在我脫險之後我也聽說了。說起來,這事兒倒是我拖累了酒樓,那錢生本就是衝着我來的,卻沒想到……他竟是衝名苑酒樓下那般的毒手……”

吳掌櫃慘淡一笑,“這怎麼能怪大喜姑娘呢,那錢生是什麼人我哪裡會不曉得,就算沒有姑娘你,依着他那般的妒忌之心,也遲早是要衝咱們酒樓下手的,而且事發那日也是我不夠謹慎才叫錢生的人鑽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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