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懂他的意思,不外乎就是女上男下那樣。
初夏腦海中幻想着那種畫面,臉紅成一片,再加上此時她理智已經回覆過來了,也想起他們正在馬車內,此時外邊可是不少人一起往揚州趕。
也就是說這馬車稍微有一點的動靜,外邊就能聽到。
不管哪種姿勢,初夏都不會同意了。
她直接拒絕裴寧軒,“不要,有人在外面。”
裴寧軒雙眼炙熱的看着初夏,說話的語氣中帶着絲隱忍,“可是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也得回家再說。”說到家裡,初夏突然想起還有筆大賬要和裴寧軒算,她一骨碌爬起來,以裴寧軒意想不到的速到將衣服穿好,然後坐到他對面,眯眼指着他,“對了,裴寧軒,我找你有事。”
裴寧軒方纔還軟香在懷,這會突然落空,心中自是失望。
但見這小女人如此麻利的模樣,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問她,“何事?”
初夏張開嘴,纔想直接問那南宮菲兒的事情,可是眼珠子轉了下,她又換了個方式,主動坐在他腿上,看着他燦然一笑,“和我在一起之後,有沒有騙過我?”
裴寧軒可不傻,這小女人突然這樣問,自然不會無故,他看着她挑眉一笑,“你指的哪方面?”
初夏看着他,“每一方面。”
裴寧軒腦海中過了一遍,除了朝廷那邊有些事情沒有仔細跟她說,自己應該沒有騙過她,便肯定的點點頭,“沒有。”
“確定?”初夏挑眉看着他,心裡也暗念着已經給了這男人一次認錯的機會,就看他動不動把握。
可惜某人一點自覺性都沒有,“確定。”
初夏笑着點點頭,當是相信了他的話。
不過,遲了一會,她又突然盯着他的雙眸問道,“若是有照一日,被我發現你騙了我,你自己覺得應該作何處置?”
“隨你。”
初夏暗暗一笑,趁機提要求,“若是被我發現一件,三個月之內可以准許我提任何要求。”
“視情況而定。”裴寧軒此時已經確定家中肯定發生了一些他不
知道的事情,這小女人此時在趁火打劫。
“哼,看樣子還是有事情騙了我。”初夏見他上不當,砰的一下從他腿上跳起,坐到他對面,指着他罵,“裴寧軒,你這個騙子。”
裴寧軒雙眸看着她,心裡又將自己能記起的所有事情都回憶了一遍,確定沒有隱瞞過她任何事情,他衝初夏喊道,“初兒,過來。”
“不過。”初夏瞥了他一眼,眼睛往窗外望去,不肯看他。
裴寧軒看她氣鼓鼓的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坐到她身邊,輕輕擁她,笑着問道,“是我不在府裡的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事情?”
初夏雙眼看着外邊,不願搭理他,“先答應我的要求,不然拒絕同你講話。”
“好,答應。”再不答應,估計這女人要氣的炸毛了。
自從兩人成親之後,這小女人的性子瞧着倒是溫和了些,不似以前那般愛發脾氣了。
他知道,那是因爲沒人觸到她的氣點。
一旦真火了,比發脾氣更可怕,好幾天可以不理他,自己生悶氣。
對裴寧軒來說,他寧願她將脾氣發出來,而不是悶在心裡,只得答應她一些屋裡的要求。
初夏見他答應了,衝他狡黠一笑,將事情說了出來,“家裡有個女人自稱是你的老相好了,還喊你夫君,此時在等着你。”
“老相好?”裴寧軒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一變,急忙跟初夏說,“關於那個女人,我可以解釋。”
初夏見他立馬就想起是哪個女人了,心裡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
喜的是,裴寧軒好似真只有和這個女人有牽扯。
怒的是,裴寧軒真和這個女人有牽扯。
她想了想,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說,“那你不先問問我是哪個女人嗎,萬一解釋錯了,可是會暴露你的過往哦。”
裴寧軒在她臉上掐了一把,“小丫頭,你以爲我有多少過往。”
初夏衝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這可就是夫君你的私事了,我哪裡能知道。”
裴寧軒知道這事情初夏肯定會生氣,也就暫時沒去急
着哄她,只是試探着出聲問她,“是大雲朝的南宮菲兒來了?”
初夏本想回答是,但突然玩味一笑,看着他一臉納悶的說,“南宮菲兒是誰?”
“不是她?”裴寧軒這就是在想不起還會別的女人了,他看着初夏微微皺起了眉頭,心裡在納悶着還會有誰。
初夏仔細觀察的反應,之後故意問他,“還沒想起來?”
裴寧軒搖搖頭,因爲他完全想不到是誰,又或者說他覺得應該不會有別人。
“好啊,裴寧軒,你果然還有別人?”初夏覺得裴寧軒這幅神情是在猶豫,心中氣急,她站到馬車中央,叉腰指着裴寧軒。噼裡啪啦一陣罵道,
“我就知道,和我未成親前,說什麼對女人有潔癖,看着別的女人就想吐的事情是騙人的,我看你指不定就是哪個花花公子,在京城或者是哪裡大有來頭,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裴寧軒對於她這邊屋裡取鬧一直選擇無視,掃了她一眼,語氣略帶戲謔的問道,“我以前有沒有女人你不知道?”
完了,還在自己某處掃了一眼,示意某人想起他們第一次那天,難道她覺得他表現的很好。
“我怎麼會知道,我又沒有比較,哪裡會知道。”初夏反應過來後,臉漲的通紅,瞪了他一眼,輕聲嘀咕道,“我是覺得你一直都很熟練。”
初夏的話一說,裴寧軒臉氣的都青了。
他可以任由這小女人怎麼翻天,但是不准許她懷疑他對她的感情。
可方纔初夏說的那些話,等於是完全否定了他對她的感情,裴寧軒是真氣了。
而且他知道,這小女人可是有一張利嘴,要真是和人頂起嘴來,怕就是十個裴寧軒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通常,他是不會和她鬥嘴,直接用武力鎮壓,當然是將人壓在身下的那種壓。
但是現在她大着肚子,想壓也不能壓,所以只得暗暗生氣,不想理會這小女人了。
初夏看他氣的不說話了,心裡暗爽。
其實她只是隨便說說,嘴上出口氣,她心裡自是知道,裴寧軒在感情上的確是有些潔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