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寧軒下意識的不想離開初夏,就隨意道,“讓玉荷給送來不就行了嗎?”
初夏衝他眨眨眼睛,語氣溫柔,“玉荷和桔兒這會都在忙活,不得空,你去。”
裴寧軒被這酥酥糯糯的聲音弄的心中一軟,可是身體卻越來越熱,手掌貼在初夏的肩膀處,都仿似能灼傷初夏的肌膚。
他低下頭,貼着初夏耳邊,聲音暗啞,帶着幾分誘哄,“初兒,安胎藥等會再去端,嗯?”
“可是我每天都是這個時候喝。”初夏嘟嘟嘴,故意擡出了大夫的醫囑,“南宮冷月說過,每天要按時吃藥,不然效果不好。”
一聽是南宮冷月吩咐的,裴寧軒哪怕是心中再不願,但顧忌初夏的身子,也立即起身離去,“好,我去,我立即去。”
看着裴寧軒的背影出了門外,初夏玩味一笑,穿上自己做的前世那種三點式的內衣,外邊披上剛剛尋出來那件薄如蟬翼的外紗。
特意在鏡子前照了下,初夏自己看的都有些臉紅,罩了外紗的身形若隱若現,真是多添了一份朦朧美。
初夏這才明白,爲什麼有人說女人真正吸引人的時候不是全身赤果果,而是若隱若現,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時候纔是最美的。
雖然,因爲肚子已經快七個月隆的高高的, 影響了一些美態,但初夏卻覺得此時她的肚子纔是最美的。
輕輕摸了摸肚子,初夏低聲道,“寶貝們,希望你們的爹爹今晚上能抗住,不然萬一出了什麼毛病,你們就再沒有弟弟妹妹了。”
原本初夏是打算站到門口去等裴寧軒進來的,但到底做這種事情做的少,自己不太好意思,於是便爬上牀,用被子將腰部以下蓋住,只露出上半部分。
依着她對某人的瞭解,其實這樣就已經足夠了,能讓那男人血脈噴張。
等裴寧軒端着安胎藥進屋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初夏半靠在牀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而她身上穿的……
裴寧軒覺得自己身下某個才微微消停的東西立馬
又甦醒過來。
同時,心裡有些納悶,這小女人今晚上有些不對勁,極端不對勁。
別說是現在懷了身孕,即就是以前沒懷孕之前,她都從來沒有這般主動引誘他過。
初夏看他進來,衝他嫵媚一笑,招了招手,“寧軒,過來。”
即使某人覺得不對勁,也被初夏這一聲輕柔夾帶着幾分嫵媚的聲音給喚的失去了心神,他低低的應了聲,上前去送安胎藥給她喝。
其實這安胎藥沒有必要天天喝,初夏讓他出去端藥,不過是爲了尋機會給自己穿上身上那件衣裳,如今衣裳已經穿上了,藥也不用喝了。
“等涼涼再喝。” 說完,初夏將他遞到自己脣邊的碗輕輕推開,爾後雙手改爲摟着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今兒爲何這麼晚纔回來。”
初夏想着,要是這廝現在承認,將事情都說清楚了,那接下來的懲罰就算了。
裴寧軒此時的腦子已經有些遲鈍了,他將初夏的身子往懷裡摟了樓,脣在她脖子處狠狠吻了下,才低聲回道,“外邊有些事情耽擱了。”
初夏繼續追問,“什麼事情?”
裴寧軒好似微微想了想,卻還是沒說實話,“鋪子裡的一些事情。”
初夏微微點頭,眸光閃了閃,才辦是笑着道,“難怪,今兒青宇和栓子他們都不在。”
“嗯。”裴寧軒輕聲應了下後,嘴脣已經從初夏的脖子處轉向上半身的高聳、
初夏也不阻止他,反倒是順勢窩在他懷裡,柔弱無骨的小手還在他胸口處微微掃了下,看着他笑道,“忙了一天也累了,歇息吧。”
裴寧軒以爲這是初夏對他的邀請,他眼睛裡閃過一抹晶亮,看向初夏,“初兒……”
“嗯?”此時的初夏,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臉頰帶着一抹緋紅,靜靜的看着他。
看着初夏似嬌帶嗔的眼神,和盡在咫尺微微嘟起的脣,裴寧軒再也受不了,一把將初夏緊緊摟在懷中,脣狂風驟雨般的落在她脣上,臉上,脖頸各處
。
初夏抿着脣輕笑,由着他吻。
而且擡起頭,望着他的脖子處的某一點,她眨了眨眼睛,在他脖子處吻了下,接着丁香小舌舔着棕色的脖頸,來到男人喉間,看著男人喉間顫動。
她伸出舌舔了舔那喉間的果子,感覺男人緊張的吞嚥,使得果子上下滾動,她頑皮的一笑,張嘴用牙銜住,耳邊聽着男人傳來一聲低*呻,她更賣力的對那果子啃了兩口。
“初兒……”裴寧軒求饒的呻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受不了愛人如此的挑逗。
墨黑的雙眼灼灼的盯着初夏,手開始在初夏身上游移,脣間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感覺着他的手在被窩裡一直往下滑,要滑下她身下的時候,初夏突然一把攥住他的手,眼神恢復清明,問他,“你想做什麼?”
“嗯?”裴寧軒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很明顯吧。
初夏將他的手拉出被窩,然後迅速拿起牀上的被子將自己整個人包住,皺眉看着他說,“孩子已經七個月了,南宮冷月說過若是再……會傷害到我的身體。”
初夏說完,還故意衝他眨了眨眼睛。
這會,裴寧軒自然知道這小女人是故意的了。
他擰了擰眉心,看着初夏的眼神極其無奈,“所以,初兒,今晚上你是故意的?”
“嗯。”初夏回答的理所當然。
然後蹙眉看着他,直接開問,“說說吧,今兒一天干什麼去了?”
裴寧軒沉吟了一下,纔打算出聲,“在……”
初夏直覺他會說謊,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說,“相公,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你要是還敢胡編,後果你知道的哦。”
裴寧軒聞言,心裡猜到初夏大概已經知道他們今兒做的那些事情了,所以方纔自從他回來,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懲罰。
他暗暗嘆了口氣,恨不得這小女人直接壓倒。
但是這小女人被自己給慣壞了,她不得理的時候,況且都是不饒人,這回得了理,她絕對是不依不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