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吐出了一口氣,家人進了一趟宮也算完成了一個任務,而且第二天皇上就下旨定下了婚期,就在這個月的二十號,算算日子就剩下十來天了。
吳家帆每天心情都很好,誰都看得出來,而且公主府也開始佈置起來。
公主府差不多快修完了,整個佈局如同江南水鄉一樣宛轉美麗,生活在這個地方一定過得像神仙一樣快樂,特別是與荷花一起生活,她馬上就是自己的媳婦了!
只有十來天的日子,婚期也算很趕了,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最後纔是迎親,雖然皇上下旨賜了婚期,不過這些過場還是要走的。
吳家帆每天都很忙,不過他心裡是很開心的。
荷花這些日子也忙成親的事情,呵呵,她其實是最閒的啦,一切有母后主持,而且女子成親前要繡的禮服也是宮女代勞,她可不會這些,所以夢迴宮上下的宮女全被她們的公主逼着繡喜服,喜被套,天啊,只有十天的時間,她們不吃不睡地趕工,每天頂着黑眼圈工作,這都不算什麼,只是兩位殿下有時會過來,很破壞她拉的形象啊!
其實大部分還是有專門的尚工局去完成,只不過荷花想做出更好看的衣服,在成親那天穿,所以才自己畫了樣式讓宮女去改一下。
眼見着日子快到了,她是即緊張又期待。
婚期的頭一天,吳興敲開了吳家帆的房門,吳家帆打開房門,吳興像作賊一樣竄進他的房裡,然後催促道:“快點關門。”
“二哥,發生什麼事了?”吳家帆不解地問道,“難道是你做了什麼惹二嫂生氣的事情?”這是他惟一能想到的事情了。
吳興瞪大了眼說道:“我怎麼可能怕那個婆娘,告訴你這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一定要將自家婆娘壓得死死的。”
吳家帆像看白癡一樣看着他,冒似一直被壓的是他吧!
“咳,”吳興咳嗽一聲,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寶貝似的拍了拍纔不舍地遞過去。神秘地說道:“這可是二哥多年的珍藏,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弟的份上,我纔不會拿出來,公主實在是太厲害了,你壓不住她可不行。”
說完還不住地挑挑眉,一幅你懂的模樣。
“到底是什麼東西,那麼神秘。”吳家帆接到來,嘴角不住地抽搐,竟然還用紙包起來。
將外面的一層紙撕開,露出裡面的乾坤,可惜是一本沒有封面的書,外面一個字也沒有,只好打開來看。難怪二哥搞得跟秘探一樣,原來是一本春宮圖。
吳興湊到他面前,“怎麼樣,二哥對你好吧,發達了可千萬不要忘了二哥啊!”
吳家帆滿臉黑線地說道:“我不需要這個東西。”就算要他現在也不能承認啊!
吳興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別不好意思,我是二哥,還不知道你嗎,到現在沒碰過女人吧,像荷花這樣強勢的女人,你要是在這方面也輸了的話,一輩子就擡不起頭了。”
指指這本書。湊到他耳邊“這個是絕版,二哥好不容易弄到的,還有解釋標註,就算是菜鳥也能一學就會。”
吳家帆一把推開吳興,打開房門鎮定地說道:“二哥還是快出去吧,我要睡了。”
吳興說道:“明天就成親了,你現在睡得着嗎?”
吳家帆推他,“當然睡得着,趕緊出去。”
“好好好,我這就出去。”吳興被推着往外走,只得說道。
“啪”關門的聲音。
“記得好好研究研究。”吳興在外面喊道。
“二哥趕緊回去睡吧。”吳家帆在裡面喊道。
等聽到外面的腳步聲走遠,吳家帆拿出手裡的冊子。心臟砰砰直跳,想到每次都是荷花引導,暗暗握了握拳。
“公主,駙馬的迎親隊伍已經到了皇宮了,現在正在派見皇上皇后”落霜前來報告現在的進程。
因爲要娶的是皇家的公主,吳家帆需要向皇上皇后行三拜九叩的大禮。之後纔回來接她。
荷花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她只能用鳳冠霞披來形容自己的衣服,是真正的鳳冠霞披,根據頭頂上的重量,她敢肯定豈碼有十斤左右的東西壓在自己頭上,而身上的衣服更是重得不得了,只見上面堆滿了寶石珍珠,晃得她眼花繚亂。
雖然看起來端莊大氣, 不過真是要人命。
“公主真漂亮。”落音感嘆道。
“真的嗎?”聽到她這樣說,荷花高興地道,怎麼說今天也是她成親的日子,她要做世上最漂亮的新娘子,重就重吧!
“公主今天是世上最美的人。”所有在場的宮女異口同聲道。
荷花嬌笑道:“一個個都跟扶了蜜似的,不過本公主喜歡。”
落霜拿紅蓋頭搭在荷花頭上。“公主,一會就要出門了。”
“嗯”荷花點點頭。
“你們爲公主準備好了沒有。”李文昊突然走進來說道。
“回昊王,已經好了。”落音回道。
李文昊點點頭,“時辰到了,我親自來背妹妹出門。”雖然皇家可以省略這一項,不過他還是很想享受一下這種氣氛。
荷花感動地點點頭,剛準備騎上李文昊的背。
“讓我來吧!”李文傅的聲音傳來。
“太子哥哥?”荷花不確定地問道。
“來吧。”李文傅微微躬身,示意她上來。
荷花透過紅色的絲巾,看到一個寬厚的背,感動極了,這就是她的家人,她這一輩子真的太幸運了。慢慢地爬上李文傅的背。
李文傅將荷花背出夢迴宮,李文昊就一直跟在她的身邊,以前是他們兩人將荷花帶進皇宮的,現在他們也將荷花送了出去 。
行至保和殿,除了皇上皇后以及皇子外,還有親王,大學士,各妃嬪以及一些受邀的官員。
荷花被放了下來,內務府人員開始舉行儀式。
吳家帆與荷花站到了一起,向皇上皇后行三跪九叩大禮,禮必後就是成婚的筵席,吳家帆被很多人灌酒,後看及時快到,才放過他,讓他將公主接走。
一路吹吹打打地往公主府走去。
圍觀的老百姓很多,他們都帶着笑意祝福。長長的隊伍從皇宮門口一直排到公主府。
吳家帆不停地回頭看花轎,笑得有些傻。
荷花坐在轎子裡,用手擺了一下頭冠,太重了,真希望快點結束,幸好轎子還算平穩,不然有得麻煩了,她慶幸地想到。
荷花挪了挪屁股,似乎底下有什麼東西,稍微起身一看,沒想到有一本冊子再下面,拿起來一看,她一點也不吃驚,據說古代女子成親時都會送一本這樣的冊子,原來是真的。呆在裡面也無聊,她拿起來看了一下,這麼抽象,哪裡比得上她前世看到的哪些,那可是真人演示。真不明白看這個能學到什麼,無趣地將冊子丟到一邊。
過了一會轎子停下來,想來是到了公主府門前了,荷花坐直身子。
吳家帆下了馬,來到花轎前,周圍的人爲他空出了一個很大的位置。
他打開轎簾,整個人進到轎子裡,然後衆人見到他直接將公主抱了出來。
“拍拍拍”羣衆的掌聲響起來,還有高聲呼彩的聲音。
吳家帆抱着他的媳婦跨過了火盆,走進了公主府。
公主府裡此時也是人聲鼎沸,請的都是有些交情的人,也有些不能進宮的官員前來道賀。
雖然在皇宮裡算是行過禮了,不過他們在公主府裡還要像其他普通人那樣結爲夫妻,不需要像在皇宮裡那麼嚴肅。
跟來的內務府人員馬上安排好,荷花拿着花球的一端,吳家帆拿着另一端,兩人一同向大廳走去。
“一拜天地。”
兩人對着外面拜了拜。
“二拜高堂”
荷花是公主不能對普通百姓進行跪拜,只是行了一禮,吳家帆則是跪拜。
“夫妻對拜”
最激動人心的一次,許世傑站在人羣裡看着他們相互對拜,也是真摯地說道:“祝你幸福。”
拜完天地後,荷花被送到了新房。
“快點,把這東西拿下去。”一進新房荷花就叫嚷起來。
落音驚道:“公主,蓋頭不能自己拿下來,要等到駙馬來揭才行,不然夫妻生活不美滿。”
“夫妻生活美不美滿跟這個可沒關係。”荷花不屑地說道。
“公主,令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落霜也勸道。
“你們是看着本公主被壓死嗎?”荷花氣道。
“呸呸呸,大吉大利,公主不要隨便說這個字。”落音朝地上吐幾口說道,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哪能隨便說死字。
這個小迷信,不說就不說,剛纔是口誤,“對了,駙馬什麼時候過來揭頭蓋?”
“可能要等宴席結束纔會過來。”落霜不確定地說道,按一般情形是這樣沒錯,可她怕這樣說了公主真的自己揭蓋頭。
“那麼久?”荷花驚道,她怕自己沒有命等到那時。伸手就想將蓋頭接下來,真是的,不是她們,她們不知道這玩意有多重。
“這個或許不用那麼久,公主再耐心等等。”兩人忙着去阻止。
“你們這是幹什麼?”吳家帆一進來就見三人擠在一塊。
“駙馬,您終於來了。”落音感動得直想落淚。
吳家帆滿臉黑線地問道:“怎麼了?”
“公主非要自己揭蓋頭,不過幸好奴婢攔住了她。”落音邀功道,哇!駙馬好英俊。
吳家帆點點頭,“謝謝你了。”
“不用謝!”落音高興地答道。
真丟臉,落霜嫌棄地轉過頭。
吳家帆來到荷花牀前替她揭開蓋頭,笑道:“就知道你肯定受不住,我可是專門從宴席上偷跑過來的。”
“算你聰明。”荷花哼哼兩聲。
荷花今天很漂亮,吳家帆雙眼都快粘在她身上,荷花想忽視都很難,輕輕推了他下,“既然是偷遛過來的,還不快回去。”
“我幫你將頭冠取下就走。”吳家帆小心地爲她取下頭冠。
頭上的東西被弄下來,荷花感覺整個人輕鬆一大截。“好了,你趕緊出去吧。”荷花開始趕人,真是的,有有在場好不好,這樣看着她做什麼?
“讓我先出去了。”吳家帆依依不捨地道。
等吳家帆出去後,落音感嘆道:“駙馬人好溫柔啊!咱們公主真是好運。”
“他娶到我纔是好運!”荷花反駁道,胳膊肘兒往外拐的臭丫頭。
落音笑道:“公主,坊間傳聞的那些傳說是不是真的。”
荷花得意道:“不是很真實,真實的情況比那個更感人,更精心動魄。”
“真的嗎?是怎麼樣的。”落音問,落霜也一臉期待地看着荷花。
反正沒什麼事做,吳家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荷花開始講起了一個傳奇而又唯美的故事。
就算吳家帆想快點回到荷花身邊,現在這羣人也不肯放過他呀!
一會這個找他喝酒,一會那個說跟他很熟,不知不覺他喝了不少酒。
許世傑端着個酒杯找到吳家帆,“來來來,我們喝一杯。”
吳家帆推辭,“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荷花今天大婚我高興吶!”許世傑搖搖晃晃地說道:“你以後要是對她不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身邊許多人豎起耳朵聽他們的談話,原來還有這個版本啊!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自然會好好對她。”吳家帆說道。
“許少爺,你喝醉了,我們送你回家吧!”榮生從一旁趕過來,他只是與丁曼雪多說了一會話,轉個身就那這個醉鬼跑沒了影。
“我沒醉,要回你們回,我還要鬧洞房呢!”許世傑揮開他的手。
公主的洞房可沒人敢鬧,虧他說得出口,看好戲的人可不少。
“許公子,你別鬧了”柳月嬋來到他身邊說道。
“怎麼又是你,你煩不煩啊!”許世傑不耐煩地說道。
“怎麼這樣對女孩子說話,人家可是爲了你好。”丁曼雪看不過眼地說道。
“那是我的事情,不要你們管。”無視柳月嬋的日光,許世傑左右走動,“荷花在哪裡,鬧洞房,鬧洞房。”
吳家帆可不想自己的洞房花燭被這小子鬧事,對榮生說道:“麻煩你們將他帶回將軍府。”
榮生點點頭,“交給我們吧!”
榮生,丁曼雪,柳月嬋來到許世傑面前,柳月嬋輕聲說道:“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公主,你跟我們走。”
許世傑眼睛一亮,“真的!”
柳月嬋點點頭,榮生趕緊扶住許世傑,“走吧,馬上就帶你去見她。”
許世傑猛地點頭,乖乖地跟着他們走出了公主府。
吳家帆這才舒了一口氣,宴會又進行了一會,其他的賓客也識趣地離開。
吳興來到吳家帆面前悄悄地說道:“加油啊!”
吳家帆白了他一眼,不理他直接回了房。
當他走到房間外面的時候就聽到了裡面興高采烈的聲音,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好笑地搖搖頭,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駙馬爺。”落音與落霜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吳家帆行禮。
“起來吧!”吳家帆說道,然後走到了荷花面前與她並排坐到牀沿上。
落音落霜對視一眼,齊齊跪下,異口同聲地祝福“祝公主駙馬早生貴子,白頭到老。”
“沒事的話,你們就下去吧!”荷花說道。
落音落霜出去後,房間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荷花偷偷擡眼看了看吳家帆,這小子面色潮紅,看來喝了不少酒,想到一會要發生的事情,她還是有些害羞,何況新婚相公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處。
吳家帆看着荷花,也是非常緊張,有句話說得好,酒壯人膽,幸好剛纔喝了不少的酒,也幸好昨天研究了一晚上二哥給的春宮圖,現在他正思索着從哪裡開始下手比較好。 шωш ▪TTκan ▪¢Ο
荷花可管不了這麼多,小相公總算長成了絕世美男,而且一幅嬌豔欲滴的模樣,半是羞赧地望着她,好像等他主動是不可能了,那麼就自己動手吧!
說幹就幹,誰讓她已經開始口乾舌燥了。剛伸手準備推倒吳家帆,他卻站起身來。
“先要喝交杯酒。”
對哦,還有這一項,荷花乾笑起來,她是不是太猴急了一點。
吳這帆來到桌前爲他們各自倒了一杯酒,拿起其中一杯遞給荷花。“荷花,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媳婦了,誰也搶不走。”
荷花點點頭,“嗯,你也是我相公了,誰也不準搶,而且你也別想娶小妾,不然我可不放過你。”
“我當然不會啊,怎麼不相信我呢?”吳家帆無辜地說道。
“乖了,我又沒說不相信你,來,我們趕緊喝了這杯酒。”荷花說道。
他們舉起酒杯,交叉着喝完了各自酒杯裡的酒。
接下來該進入主題了吧,荷花想。
這時吳家帆搖了搖頭,荷花擔心地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喝得有點多。”吳家帆說道。
這樣啊,看來今天還是緩一緩比較好,荷花扶着他來到牀前,“如果你太累的話,我們就先睡吧!”
吳家帆反拉住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們還要洞房呢!”
原來這小子也很心急嘛,既然這樣,荷花一把將他推到了牀上,隨之人也附上來。伸出一隻手開始扯他的腰帶。
吳家帆一看,情況不對勁啊!他想要的可不是這種效果,雖然他昨天反駁了二哥的話,但他心裡還是很認同的。
一個翻身就將荷花壓到了身下,荷花眨巴兩下眼,不解地說道:“你幹什麼?”
“洞房”吳家帆說道。
“可是你會嗎?”
荷花的話嚴重傷害了他的自尊,爲了在媳婦面前挺起胸膛,吳家帆一定要讓她欲仙欲死。
想到這裡,吳家帆堅定地朝荷花的脣吻去,曾經嘗過這裡的美妙味道,讓他無法忘記,現在這裡都屬於他,所有的地方都屬於他了。
還不賴,荷花迷迷糊糊地想。
吳家帆的脣沿着下巴往下滑動,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撲鼻而來,讓他的氣息更亂,心裡有一種股衝破一切的信念。
荷花等着他的下一步舉動,過了一會他還在脖子上游離,睜開雙眼看向吳家帆。
只見他憋紅了臉,雙眼燃着火苗,似乎在與什麼東西作鬥爭一樣。然後就看到了他正忙着解她的衣服。
可惜她的衣服是皇宮特製的,穿上去就很艱難,要想脫下來確實有些複雜,吳家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複雜的衣服,此時正急得不行。
“哈哈哈”荷花笑得不行。
吳家帆氣得不行,也不管這衣服有多貴重,用力地將衣服外面亂七八糟的帶子撕斷,沒有了帶子的支撐,衣服很容易就散開了。
大紅色的外衣被他脫開,滿牀的鮮紅映襯着荷花晶瑩剔透的肌膚,給人一種極其誘惑的衝擊,吳家帆情不自禁地伸手緩緩地劃過她臉頰,一直到她身上惟一剩下的肚兜上,輕輕抓住肚兜,只要一使勁,就能看到更美的風景。
荷花一把抓住他的手,翻身將他壓在下面,吳家帆太慢了,肯定是不懂的原故,也不給他反應就吻上了他的脣,不是她自誇,她的吻技總比他強多了。
吳家帆蒙了,怎麼又將他壓下來,還沒等他想好,荷花的吻就落了下來。
荷花見他還想反抗,嘴巴來到了他可愛的耳垂上,原本就很紅潤的耳垂更加嬌豔欲滴。這一吻上去,吳家帆的身體瞬間就軟了一半,他感覺荷花的吻似乎有魔力一樣剝奪了他全身的力氣。
“真不錯”荷花輕聲說道。不安分的雙手已經不知不覺間滑進了他的衣衫,並在他細膩的皮膚上游走。
吳家帆聽到她的話清醒過來,這情況太不對了,他說道:“荷花,我們是不是該換個姿勢?”
荷花擡起頭來:“爲什麼要換?”
吳家帆咬咬牙:“應該我在上面纔對!”
其實荷花在不在上面都無所謂,不過是覺對吳家帆不懂這些,所以她纔在上面的,既然他這樣說了,荷花點點頭,“那好吧!”
荷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從他的衣服裡抽出來。
吳家帆高興地撲上去,又重新將荷花壓下去。
身上陌生的熱流一股一股的向荷花襲來,吳家帆整個人跨坐在她的身上,看到荷花睜開眼瞪着他,俯身下去吻了吻她的眼。
雙手在荷花妙曼的身體上游走,擊起一陣陣漣漪,“嗯”荷花發出一聲嘆息。
吳家帆眼睛一亮,繼續到處點火,隔着肚兜來到高聳的豐滿上,輕輕的揉搓,剛開始的時候還是非常小心,到了後來像着了魔一樣,越爲越用勁。
“痛”荷花嬌呼一聲。
再次睜開眼看向吳家帆,他的眼睛讓她不敢直線,此時有一團火再裡面到處亂竄,渴望找到一個宣泄的地方。
吳家帆不再滿足於隔着一層的觸感,他的手穿到荷花的後背,摸到一根帶子,輕輕一扯,肚兜鬆垮下來。
看到吳家帆這個樣子,荷花突然有些害怕起來。伸出一隻手抱在了胸前,讓他沒有辦法將她的肚兜拿下來。
吳家帆眼看荷花開始防守了,只好從側面開始攻擊。
繼續從其他地方開始點火,另一隻手悄無聲息地來到她的下方,神不知鬼不覺地去掉她的褲子。
等荷花反應過來時,她只剩下一條內褲了,而且肚兜也快不保了。
沒想到吳家帆動作這麼熟,荷花雙手按住他的頭,“說,你以前是不是做過?”
“沒有。”趁現在一把拉掉了荷花身上的肚兜。
荷花只覺得身上一涼,自己身上又少了一件遮羞的衣服,看到吳家帆還穿着衣服,荷花不服氣地開始扯他的衣服。
見荷花這麼着急,吳家帆很是配合地脫掉自己的衣服,很快兩人就坦誠相對了。
沒想到吳家帆看起來瘦不經風,一幅神仙氣質的模樣,身材還是很有料的,荷花摸上他的胸膛,“只是沒有六塊腹肌。”不知不覺說出心裡話。
“嗚--”
吳家帆封住了她的小嘴,讓她說不出話來,只吻得她暈頭轉向,小巧的下巴,纖細白皙的脖子,然後來到她的身前。
彷彿受到吸引一樣,吳家帆低下頭,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起來。
“嗚,小寶。”荷花輕叫出來,也不知道想要說什麼。只感覺全身的細胞都集中到一塊,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想要脹開。
粉紅色的草黴瞬間變得猩紅,泛着瑩瑩的水光,吳家帆看着自己的成果,非常滿意。
越來越向下,溼漉漉的舌劃過一條印,在粉嫩的肌膚上顯得異樣刺目,到處打起了圈圈。雙手也不放過她的身前,不住地將它們捏成各種形狀,雙重的攻擊讓荷花潰不成軍。
荷花輕輕地呼氣,身前微微的疼痛一點也沒有讓她感到不適,反而還想要更多,她難耐地扭動着。
吳家帆輕笑一聲,繼續向下移,荷花今天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褻褲,只要遮開這層面紗,他就能看到更美麗的風景。
雙上輕輕托起荷花,舌尖不放過任何地方,不住地打轉,他可記得荷花剛纔不讓他脫肚兜,如果荷花清醒過來,肯定又讓阻攔他了。
一手托起她修長的玉腿,一手快速地將最後一件障礙脫下,扔去了很遠。
荷花倒吸一口氣,雙手抱住吳家帆的頭,指尖擦進他的髮絲裡面。
“小寶,嗯”
“荷花,很快就好了。”吳家帆邊向着神秘的地帶探索,與他想像的一樣美麗。
緩緩地低下頭,輕柔地吻緩緩地覆上。
這個吻比任何動作都來得激動人心,荷花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雙眼噙着淚,如此惹人憐愛,吳家帆愛極了這個模樣,不停地在這裡打轉,不願離開。
“不要了,小寶,髒死了。”荷花伸手推他的頭,全發現全身無力,她的動作根本阻攔不了他。
羞澀極了!荷花此時的身體顫抖更加厲害,偏偏要命的是,心裡明明好羞恥,卻不想停下來,反而希望得到更多,她此時就如同乾渴的魚兒希望得到滋潤。
相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身體越是興奮。
吳家帆一個用勁,荷花差點驚得跳起來。
荷花臉上呈現出一絲似痛苦似舒服的神情,酥麻的感覺洶涌地向四周擴散開,身體變得非常奇怪,讓她措手不及,只能無助地喘着氣!
吳家帆開始攻城略地,這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疼”荷花艱難地開口。
第一次感覺很糟糕,荷花只覺得異常難受,剛纔的感覺一掃而空。“你快出去。”
新婚之夜哪能如此狼狽離開,讓媳婦疼是男人不夠努力,能力有問題,吳家帆想到二哥給他的冊子上寫的話。
附身繼續吻向荷花的脣,雙手在她身上猛點火,荷花不住地踹他,“你快出去。”
吳家帆拉住她的腿,荷花的腳指圓潤好看,泛着粉嫩的紅色,“一會就好了。”
“嗚,你這個大壞蛋,我看錯你了。”荷花疼得大叫,她嫁給了一個白眼狼,她卻將他將成了小白兔。
吳家帆埋首在她的身前,在她身上種下無數的草莓,看到荷花的眉頭舒展開了,知道她已經適應了。
荷花感覺還好,輕輕地哼了一聲。
吳家帆差點把持不住,荷花大罵一聲:“讓你輕點。”
“哦,好”雖然是這樣說着,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他的神志已經不聽他的使喚了,只能依靠男人的本能行事。
開始了最原始的動作,搖晃得牀鋪吱呀直響。
“嗯,不要。”荷花說道。
她的意思是不要這樣,吳家帆自動理解爲不要停,於是他的動作更猛烈。
剛剛嚐到了甜頭的某人此時怎麼可能停得下來,而且這是他最愛的人啊!想到這裡,身上更有力。
荷花感受到他的變化,驚呼出聲。“你”
可惜出口的聲音很快被浸沒,她此時哪裡還有心思罵人,頭腦一片模糊,只剩下不住地嬌喘。
不知今昔是何年,荷花微眯起眼。
終於結束了,荷花想。
只是她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吳家帆休息了一會又開始上陣,吳家帆眯着眼直哼哼,荷花的身體就像蜜糖一樣,他怎麼也吃不膩。只有一次怎麼可能滿足他。
吳家帆大喝一聲,將種子灑向了更深處。
趴在荷花身上,吳家帆滿足地抱住荷花,“呵呵呵!”
荷花推他,“傻笑什麼,趕緊出去。”
“不要,”吳家帆不依地說道,如同浸泡在溫泉裡一樣,
“我難受。”荷花無力地說道,她決定了,這小子再敢來她一定要他好看。
對啊,他差點樂暈頭子,不捨地離開,吳家帆心疼地抱起荷花來到耳房,這裡有下人專門準備好的熱水。
“你幹什麼?”荷花睜開眼問道,以爲他又想換個地方開始,有些害怕。
“我帶你去清洗一下。”
吳家帆將荷花輕輕地放進浴涌裡,自己也跳了進去,浴涌非常大,兩個人根本不成問題。
“我自己會洗,你進來幹什麼?”荷花雙手環胸問他。
吳有帆笑道:“我是專門來爲你服務的。”
“不用了,我自己會洗。”荷花拒絕道,讓他幫忙豈不是更出亂子嗎?荷花堅決不同意。
“可是你現在自己能洗嗎?”吳家帆嚥了咽口水,他可是很願意代勞的。
“不要你管。”荷花被嗝地萬分尷尬。
“呵呵,看起來你還很有力氣嘛!”吳家帆笑起來。
在荷花看來,他的笑怎麼看怎麼女幹詐,沒好氣地說道:“我就算累死了也不要你幫忙。”
吳家帆靠近荷花,“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有事夫帶其勞,這種小事就交給爲夫好了。”
他那一頭漆黑的溼潤長髮凌亂地披散在肩部,和凝脂般的胸膛上,如同他整個人一樣,給人致命的誘惑,又隱隱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荷花鬼使神差地點頭答應了。
吳家帆輕輕一笑,如綻放的罌粟,雙手捧起水輕輕地打在荷花身上,慢慢地揉捏着她痠痛的身子,荷花感覺還挺舒服,緩解了一下身體的不適。慢慢閉上眼睛。
卻能更清晰地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指尖不放過她身上任何一處地方,輕輕的揉搓,越來越向下,手指往裡面伸。
荷花捉住他亂動的手,“你夠了!”
吳家帆無辜地說道:“這裡也需要清理,不然你會很難受的。”
“這裡我自己來。”荷花堅決說道。
“那怎麼行,就交給爲夫吧!”吳家帆手指在裡面輕輕一勾。
荷花微顫,勉強定住身形。氣得瞪了他一眼,在吳家帆看來,這是赤裸裸的誘惑。感覺他又來勁了,可是看看荷花,如果自己再來一次,她會不會真生氣啊!
“好了!應該乾淨了。”荷花說道,伸手推開他。
吳家帆不捨地退出手來,輕輕地抱住荷花,荷花感覺到有東西頂着他,看來還很有精神,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這小子精力怎麼這麼旺盛,她可是第一次,哪裡能陪他折騰。
“荷花”吳家帆喃喃的鼻聲響起,開始向她撒嬌。
“不行,我很累了,”荷花不爲所動。
“荷花。”吳家帆繼續喊。
說着已經牽起了她的手引向自己,“動啊,荷花。”
荷花望天,她還以爲是他引着她動呢,沒想到是讓她給他,給他。暗暗咬了咬牙,反正都到這一步了。
抓了抓手上的東西,然後上下動了起來。
吳家帆靠在荷花肩頭,眯着眼睛哼起來。
荷花被刺激得受不了,“你能不能不出聲。”
“哦。”吳家帆答應道。
可是那種壓抑的悶哼更加撩撥人的神經,荷花肯定這小子是故意的,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希望快點完事。
總算等吳家帆射出來後,荷花微微鬆了一口氣。
吳家帆心滿意足地走出浴涌,然後將荷花抱出來,荷花的身上泛着水澤,雖然很不捨,他還是將一條浴巾圍在她身上,同時給自己也圍了一條。
抱着荷花來到了牀前,牀上有不少的花生棗子,最引人注目的是上面一條帶血的絲巾。
吳家帆拿起那條絲巾,放於牀頭,這個是要交給內務府的,其實他更想自己留下來。
荷花無語地看着那條絲巾,這種東西爲什麼要留下來,還要給人瞻仰。
吳家帆將牀上的東西一扒,空出一塊幹整的地方,將荷花放在上面,然後很快的自己也鑽進了被窩,摟住荷花。想到以後每天都可以摟着荷花睡覺,每天一睜眼就能見到荷花,他就非常興奮。
“荷花,我們終於成親了。”
“嗯”荷花輕哼出聲。
“真好啊!”感嘆道。
“是啊,真好。”荷花也說道,將頭深深埋進他的胸膛。
“吳家帆,你到底睡不睡覺”荷花發出一聲怒吼,一手抓住一隻亂動的手,剛剛纔洞房完,這小子還想幹什麼!
“可是我睡不着。”吳家帆眼睛放光地說道,如果再來一次就好了。
“睡不着出去跪磋衣板。”荷花懶懶地說道。
吳家帆不敢作聲,哪有新婚頭一天就去跪磋衣板的,那他以後的面子往哪放啊!想到二哥的樣子,他肯定會來嘲笑自己的。
“荷花,我們房裡有磋衣板嗎?”
“當然有,這可是特意爲你準備的。”荷花說道,頭壓到被子裡,嘴角扯起一個輕微的弧度。
吳家帆朝牀外看了看,沒見到洗衣板,又問荷花,“你將洗衣板放在什麼地方?”
“現在不告訴你,等你用上的時候就知道了。”荷花說道。
額!吳家帆愣住,敢情還真給他準備了?他明天一定要找出來,好來個毀屍滅跡。
閉上眼睛專心睡覺,可是越專心越睡不着,荷花身上特有的香氣撲過來,擾亂他的心神,他湊到荷花的發間,輕輕嗅起來。
“我要睡了,如果你再亂動,明天不準進房。”荷花威脅道,她現在可是真累了,眼皮已經在打架了,一大清早忙到現在,可不是假的。
“別,我不亂動就是了。”吳家帆連忙說道,媳婦生氣可不得了,他可是很期待明天的,哪能被敢出房門。
這下吳家帆終於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