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顧如瑾動了動身體,感覺一陣陣痠軟和痛,伸手探了探底下,立刻低頭了。
尼瑪,昨晚是有多瘋狂啊!
“既然你情我願,那又爲何?”蕭夜寒想出門的打算也放棄了,沒搞定顧如瑾,沒心思出門。
吃了之後還擔心某人跑了,大概也就蕭夜寒如此。
沒談過戀愛沒有女人過的男人,就是純情。
顧如瑾憋了半天,愣是覺得有些丟臉,而對面坐着的男人表面淡然,內心已經炸開了鍋。這丫頭不是反悔了吧?
“你已經是本王的人,以後不準在想着逃開。”說完霸道的將人抱緊。
顧如瑾掙扎幾下就放棄了,輕聲的開口,“那個,我……”
“嗯?”
“我想如廁。”
蕭夜寒……
“本王讓人進來伺候。”
“別!”
顧如瑾窘迫極了,她現在渾身都是紅痕,而且身體都有些打顫,這樣被別人看到,丟臉丟大發了。
既然和蕭夜寒都這樣了,那就是自己的男人了,那自己的男人伺候下自己,應該沒問題。
於是拋開那些顧忌和尷尬,直接朝着蕭夜寒揮手,“你抱我起來,帶我去。”
……
顧如瑾舒坦的解決完重大事情,整個人感覺終於恢復了。低頭看着自己不着一縷的樣子,又窘迫了。
蕭夜寒這是有多傻多純情啊,難道不知道給她找件衣服麼!就這樣抱着她下牀,她都感覺到他家小兄弟開始囂張了。
哎哎……
顧如瑾起身,扶着邊上的把手慢慢走出來,看到蕭夜寒背對着她,整個人都是緊繃着的,樣子滑稽極了。
可是,她卻挺感動,這個男人其實挺好的。
想起兩人的親密,顧如瑾這纔開口,“我沒事了,你先出去吧。我去洗洗!”
蕭夜寒卻猛地回身,直接抱着裸露的女子直奔浴池,自己則是把人放進去,而後站在池邊瞪眼,這女人根本就是折磨她!
如此曖昧挑逗的事情,她這是邀請麼!
“若不是知道你沒力氣承受,本王直接將你在這裡辦了!”
顧如瑾嘿嘿笑着,抹着鼻子知趣道,“是,是!那不是難爲情麼,我這樣子給別人看見不好。”
“剛纔本王抱你怎麼不見你難爲情!”
“那不一樣,你是我男人嘛!”
一句話說的蕭夜寒心花怒放,所有的憋屈都消失無蹤。然後拿起軟帕子遞過去,“好好洗洗,本王在一邊看着。若是體力不行,本王給你洗!”
顧如瑾拿着軟帕的手停住,整個人往池水中央退過去,等確定算是安全範圍才轉過身去,背對着蕭夜寒。
白日暖陽,整個浴池的構造算是敞開式的,蕭夜寒站在池邊,隔着升起的淡淡水煙能看到一個朦朧的背影,白皙嫩滑的肌膚猶如出殼的雞蛋,那些水珠時不時的順着美人肩滑下,場面充滿誘惑。
忍不住吞嚥着口水,蕭夜寒感覺自己喉嚨一緊,下面的兄弟開始蠢蠢欲動。而池中的女子猶不自知,自顧洗澡甚至哼起了小曲兒。
想了片刻,蕭夜寒順着心意走到池邊,摸着水下去了。
顧如瑾剛開始洗還保持着警惕,生怕上面的男人會下來。但是越往後她也就隨意了,反正他說不會將她怎麼樣,那就索性洗的舒服些。神經鬆懈到一種狀態,最後就有些忘乎所以了。
直到感受腰間有一股力道襲來,她渾身才緊繃起來。
蕭夜寒雙手環住水中的人,拿過她的帕子扔開,“洗的太慢了,本王幫你。”
“別,走開!”
顧如瑾這回事沒心思再洗下去了,雖然說兩人關係非比尋常,但是也沒有親密到要他給她洗澡吧。一時整張臉滾燙的厲害。
蕭夜寒哪裡肯罷休,直接將人掰過來抵靠在池邊,一手禁錮,一手開始摸索。唸唸有詞,“帕子洗不乾淨,本王覺得還是手比較快……”
……
等出了浴池,顧如瑾整張臉已經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尤其是兩個耳朵,紅的幾乎可以滴血了。坐在前院大廳,拿着筷子攪動着飯菜,卻尷尬無比。
邊上,小翠在一旁伺候,時不時的給她夾菜。蕭夜寒看着顧如瑾沒吃幾口,不由的皺眉。“體力不行,多吃點。”
顧如瑾脖子直接就縮下去了,邊上似乎能聽到小翠的笑聲,這是有多丟臉啊!
她一夜待在蕭夜寒的屋子內,而且直到日上三竿纔出來,更可惡的是蕭夜寒昨晚太瘋狂,如今她的脖子那些紅痕,更是昭示無比。
沒臉見人了!
“以後王府所有事情全部交給顧小姐處理,好好伺候,這幾日給她補補身子。”小翠立刻心領神會,笑眯眯的點頭,就差沒改口叫顧如瑾王妃。
一頓飯吃得顧如瑾心發慌,最後還是夜風出現解了圍。
蕭夜寒聽了夜風回報,立刻起身朝着外頭走去,臨走時不忘囑咐,“以後不準回去你的院子,好好待在本王的主院。”
說完,這才大步離開。
出了離王府,蕭夜寒直接去了皇宮,皇帝召見。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因爲太子府那一出事情,慕容珺瑤受傷,皇帝肯定也有顧慮。
蕭祁見着蕭夜寒,直接開門見山就詢問怎麼回事,末了提及慕容珺瑤,更是有一絲不快,“夜寒,你做事一向有理有據,朕也放心,但是這一次,太子妃無緣無故受傷,而慕容將軍還在前線奮戰,這事情做的太過了!”
蕭夜寒早就預料蕭祁會拿出慕容家說辭,但是這算是藉口推脫麼!
“皇上,此事前因後果比並不是像皇上所想,臣只是去太子府接回離王府的人,太子無故扣押似乎更不妥。至於太子妃,並無受傷,只是一些誤會。”
蕭祁眸色變了變,蕭夜寒這是護定了那個女子了。一想到皇后林心研的稟報,那個女子可不是正經人家,而且根本配不上離王。
皇帝對蕭夜寒,一方面顧忌所以不希望其勢力壯大,另一方面也是看重親情,怎麼說也是他皇兄留下的唯一子嗣。
“太子妃身體無礙,此時太子已經前來解釋,你們兩人既然都說是一場誤會,那就作罷。不過今後朕不希望再發生此等事情。”
蕭夜寒順着臺階下去,點頭稱是,“臣知道。”
蕭祁於是趁機開始說正事,“哎——夜寒你也二十有五了,選妃在即,這一次朕讓皇后好好主持,定給你選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