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芳很有耐心,帶着田景金與李代華二人,走到服務檯,服務檯上面就擺了一株君子蘭。
“這是蠟膜花臉。”田景金一眼就認了出來。
“蠟膜花臉是由‘和尚’,作母本,‘黃技師’,作父本,雜交組合選育的後代。蠟膜花臉:是由“和尚”,作母本,“黃技師”,作父本,雜交組合選育的後代。蠟膜花臉,蘭質細膩、大脈檔、色淺、青筋黃地或青筋綠地,光澤如蠟、端莊素雅、青翠嬌豔,給人以神清目爽的感覺。這一株蠟膜花臉葉片的蘭質當屬上乘,色澤也是恰到好處。極品,又是極品!”李代華說道。
“對了,張總,請問一下,你們福旺家園與福旺農園是什麼關係?”田景金問道。
“福旺農園與福旺家園都是福旺集團的門店。”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熟悉福旺家園或者福旺農園的都知道。
“難怪!”田景金與李代華幾乎異口同聲。
“怎麼?”張文芳有些摸不着頭腦。
“我們去過福旺農園。”田景金說道。
張文芳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那天那盆君子蘭是你們買走的?”
田景金點點頭,“你們福旺集團隨便拿出一株君子蘭,就是極品。看來你們福旺集團可是有種植君子蘭的高手啊!”
“高手算不上。咱們福旺集團是從農村走出來的。種植莊稼還算得上在行,種植花卉卻有些外行了。”張文芳說道。
“你們若是還外行了,那我們這養了多年花的這老臉真是沒地方擱了。”田景金說道。
“就是啊。放在店裡用來做擺設的君子蘭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如果精心養護的君子蘭,豈不是花中仙品?”李代華說道。
“兩位老先生客氣了。”張文芳說道。
“先看看另外兩株君子蘭。”田景金說道。
另外兩株,一株黃技師,一株油匠。都是君子蘭中的名品。同樣品質超凡,讓田景金與李代華讚不絕口。
“張總,其實你這飯店裡擺這麼好的君子蘭,有些浪費。畢竟不是每個顧客都懂君子蘭。若是那個顧客喝醉了酒,將這麼好的君子蘭給損壞了,可真是一種極大的浪費。不如將這四株君子蘭讓給我們,我們負責給你這裡擺上合適的花卉。保證看起來,跟這效果也差不多。”田景金說道。
張文芳也覺得田景金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張文芳沒有這麼快就答應下來,“這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花是老闆種植的,也是他擺放到店裡的。要是要出讓這些君子蘭,也得老闆同意了才行。你們如果真想購買,可以先報個價。我回頭問一下老闆的意思,然後再跟你們聯繫。”
張問發那個主要是把不住這君子蘭的價格。其實來旺一開始就說了,價錢合適,未必不可以**。但是必須把握好尺度。不能將好東西給**賣了。
“這個。張總,要不你開個價。要是我們可以接受的話,我們就買下來。”李代華說道。
這君子蘭的價格還真是不好估量,受市場的影響,價格波動非常大。李代華與田景金也只是知道一個大概的範圍。當然他們兩個也不是沒有抱着張文芳說不懂行情,不敢報高價的心理。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這君子蘭的價格啊。要不這樣,你們留下電話放到這裡,等我跟老闆聯繫好了,再告知你們。”張文芳說道。
李代華與田景金卻從張文芳嘴裡聽到了一絲敷衍的意味,也就是說,張文芳對**這幾株君子蘭根本沒有什麼興趣。
“老李,要不這樣,我們兩個先在這裡吃了飯,好好商量一下,然後再跟張總來協商。你看如何?”田景金問道。
“這樣也好。”李代華說道。
張文芳笑着讓服務員給李代華與田景金安排了一個包間。
來旺這兩天大門不出,小門不邁,就守在房子裡。
來旺這兩天大部分時間守在空間裡,空間裡早已經變成了百花園,各種各樣的花爭相盛開,將空間裡變成了一片花海。尤其是來旺種花的那一片地,各種蘭花千奇百怪,爭芳奪豔。待在裡面非常舒暢。
星沙這一段時間已經連續多曰霧霾,天空裡都是灰濛濛地一片,根本看不到藍天,有個時候,連太陽都看不大清楚。空氣質量可想而知。來旺真是有些後悔讓這何碧雲與張文芳兩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待在這樣的環境裡。
來旺不懂科學,卻也知道,在這樣的環境裡,很容易得病。難怪羅老爺子到了趙家屯之後就不肯回來。這星沙城就跟地獄一般,誰願意回來呀?
何碧清也不願意過來,老店搬遷,這兩天忙得夠嗆,而且店面一下子擴大了幾倍,人手立即有些不夠。雖然招了一些新人,但是新人缺乏經驗,何碧清必須要盯着一點。
“來旺,我暫時來不了。你在那邊多待一段時間。福旺農園剛開業,碧雲一個人怕忙不過來,你到那邊多幫幫她。”何碧清在電話裡說道。
“碧清,黃石那個店面我寧願不要,也不願意你整天被纏在店裡。”來旺說道。
“來旺,你放心,等這一批員工都熟練了,我就不天天守在店裡了。現在讓我出來,實在放心不下哩。”何碧清說道。
“行。過兩天,我就回來。這兩天,我還得去農大一趟。剛跟曾方明聯繫了,他能夠搞得到一種良種**蜂。我準備帶幾箱**蜂回來。聽說女人吃了蜂**,對美容很有幫助的。”來旺說道。
何碧清聽得暖暖的,“嗯,蜂**對人身體很有幫助。養殖場那麼大的地方。四周的花也挺多的。養**蜂倒是聽不錯的。”
來旺也是看到空間裡的花實在多,纔想到養**蜂的。以前聽曾方明說起過,農大有個昆蟲教授培養了良種**蜂,採**的能力超強。而且**蜂與種菜也是相輔相成的。很多蔬菜也需要**蜂授粉的。養**蜂不但可以獲得蜂**,還可以促進農作物的授粉。
下午的時候,來旺便去了農大。
來旺在何碧雲等人的強烈要求之下,將原來的麪包車換成了一臺國產越野車。
曾方明特意在校門口等待。
“來旺,來旺。”曾方明向來旺揮揮手。
出了曾方明,來旺還看到另外一個熟人。上一次,跟袁老一起去趙家屯的康燦也站在曾方明的身邊。看起來,曾方明與康燦關係不錯。書呆子看來也懂得了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的道理。
“來旺,我覺得,以你的情況來說,沒必要一定要什麼良種**蜂,就養中蜂就行了。中蜂有7000萬年進化史,在我國,中蜂抗寒抗敵害能力遠遠超過西方蜂種,一些冬季開花的植物如無中蜂授粉,必然影響生存,我國許多植物繁衍下來,中蜂功不可沒。中蜂爲蘋果授粉率比西蜂高30%,且耐低溫、出勤早、善於蒐集零星**源,對保護我國生態環境意義重大。而洋蜂的嗅覺與我國很多樹種不相配,因此不能給這些植物授粉,這將導致這些植物種類減少甚至滅絕,最終破壞生態環境。”曾方明說道。
“行,曾老師,你就別跟我背書了。你說什麼合適,就整什麼。我反正只要它們能夠產蜂**就行了。”來旺笑道。
曾方明笑了笑,“行。我給你到黎教授那裡去弄幾箱最純正的中華**蜂。”
“曾老師,怎麼不介紹一些這位女同學呢?”來旺笑道。
曾方明是個老實人,他以爲來旺真的忘記了這個康同學,“你不記得了?她上一次跟袁老一起到趙家屯去過一次的。”
“哎呀!你看我這記姓。你一說我就記得了。上一次,一腳踩到爛泥田那個康同學。康同學,你的腳後面沒啥問題吧?”來旺笑道。
康燦對來旺印象不佳,這個時候印象簡直惡劣到了極點,白了來旺一眼,對曾方明卻很溫柔,“曾師兄。我先回寢室了。免得看到某個人不舒服哩。”
“別別。其實來旺兄弟人挺好的,就是喜歡開玩笑。”曾方明忙將康燦拉住。
“哪裡挺好。是挺自私的。袁老想研究一下他種田的方法,他都藏私。”康燦對那天的事情依然耿耿於懷。
“我跟你說了,真沒有啥特殊的方法。”來旺抓了抓腦袋。
“這一點我可以作證。我覺得,產量與品質主要還是跟趙家屯的環境氣候有關。”曾方明說道。
“不對,我在村裡問過。趙家屯人說,以前趙家屯種菜中糧,跟外面沒啥兩樣,就是來旺種植了之後差別就大了起來。而且袁老將拿回來的種子進行了DNA檢測,跟普通的雜交品種沒有多大的區別,但是稻穀裡面的物質結構跟普通稻穀差異很大。”康燦說道。
“這也不能說明來旺兄弟藏私啊?只能說明,確實有一些因素影響了稻穀的品種。最後影響了產量。先不說這個。走,一起到動科院找黎老師去。”曾方明說道。
曾方明將來旺帶到動科樓,便能夠聽得到**蜂的嗡嗡叫聲。但是來旺卻能夠聽得出來一些不同出來。**蜂的聲音很是焦躁不安。似乎它們正在面臨一種巨大的威脅。
“這樓上養了**蜂麼?”來旺問道。
“嗯,黎老師在樓上的陽臺上擺了幾箱中華**蜂。可別小看了這幾箱**蜂,一年下來可產幾百斤蜂**哩!黎老師帶的研究生每人都能夠分到一大瓶蜂**。可把我們看得饞死了。那可是百分之百的蜂**。可不是外面擺着一大堆蜂箱搖蜂**的。那都是用糖漿喂出來的。而不是**蜂採花粉**而來的。純淨的花**,就是一百塊一斤,也有很多人願意買。這樣的東西就是想買都買不着。”曾方明說道。
“你這麼喜歡蜂**,以後我養了**蜂,讓你喝個夠。”來旺說道。
“要錢麼?”康燦故意寒磣來旺。
“看你說的哪裡話。曾老師我怎麼會要他的錢呢?當然康同學肯定不好意思免費吃我的蜂**,以後就收你一百塊一斤。”來旺揶揄道。
“哼,你的蜂**,我纔不吃呢!我擔心喝了拉肚子。”康燦說道。
康教授正好在辦公室裡,見曾方明過來,也很是熱情。
“你們想要中華**蜂?”黎教授問道。
來旺點點頭,“我聽曾老師說,黎教授這裡有一些野生中華**蜂。所以特意趕了過來。”
“好。你們還知道中華**蜂,這是好事。現在不管是搞養殖,還是搞種植,大家都一味的追求良種,但是,良種只是意味着高產,而品質卻是非常令人擔憂的。比如以前的土著豬,現在已經瀕臨滅絕了,甚至有些已經滅絕了。等到大家都覺得土著豬的肉比良種豬肉好吃的時候,才發現,那些記憶中的美食已經徹底吃不到了。用新西蘭良種豬做的回鍋肉還能叫做回鍋肉麼?至少那種味道已經體會不到了。對不對?**蜂也是這樣。別看中華**蜂產量低一些,但是適應力更強,而且我相信蜂**的營養也更加豐富。因爲中華**蜂食姓比較雜,所以採回來的花**種類更多。營養自然更加豐富。”黎教授說道。
“我剛纔聽到那些中華**蜂的叫聲好像有些不大對勁。”來旺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