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下午三點左右,馬車就快到墨閣的一個聯絡點了,秋秋他們要在這裡和李逸派來的人交接。
雖然是快到十一月,但太陽底下的虹日邊境,依然讓人覺得熱。
只因爲這裡天氣異常,通常是白天熱晚上冷,溫度反差大。
一路風塵僕僕的秋秋,還是三天前洗過澡,愛乾淨的她覺得自己身上好髒。
她準備交接完後,當務之急是先找個地方洗乾淨自己,然後纔去找墨師兄。
一會兒後,能看見目的地了,李逸的人早就等在了那裡。
讓秋秋沒想到的是,她遠遠的竟然看見了墨師兄的馬車!
她沒有看錯,是墨師兄那輛通體用花梨木打造的奢華馬車,遠遠地她還看見了坐在馬車前面的阿東。
秋秋心兒啪啪亂跳,毫無疑問,墨師兄肯定在馬車裡面!
他不可能親自來這裡接這些訓導犬,他肯定是知道她也來了。
墨師兄是專門來接她的,秋秋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以爲她一路上瞞過了所有人,卻沒想到墨師兄還是知道她來了。
哈哈哈,難道這就叫做心意想通?
即將要見到墨師兄的喜悅,讓秋秋忘乎所以起來,她猛地一夾馬背,馬鞭揚起,緊接着一聲嬌吆:“駕!”
她坐下的棕褪色大馬便衝到了前面,向着那輛奢華的馬車撒腿跑去。
漁耕樵讀全都露出會心的笑。
這麼迫不及待的老大,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離奢華馬車一丈開外,秋秋跳下了馬背。
一直在馬車裡面看着她的李逸,此時撩開了馬車門簾。
他今天卸了戰甲,一身乾淨的白色衣袍,俊得人神共憤的臉上是溫柔的淺笑。
“墨師兄!”秋秋嫣然一笑,臉上露出迷人的小酒窩,隨即便上了馬車。
秋秋還沒鑽進馬車,就落入了李逸的懷抱,熟悉的男人氣息,淡淡的茉莉花香。
李逸將她打橫抱在懷裡,坐在小牀上。
秋秋兩眼亮晶晶地看着墨師兄的俊顏,真好看,好看的男人百看不厭,好想親他一下。
李逸看了一眼正在犯花癡的秋秋,輕輕扯散了她頭上的男人髮髻,如墨的黑髮散落下來。
他沒有如她所願,並沒有馬上給她一個纏綿悱惻的親吻,而是接着扯開她的腰帶,扒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那被白紗布纏繞得有些扁的前胸。
秋秋的臉紅了,可她並沒有掙扎。
李逸微微皺起眉頭,伸手去解白紗布,嘴裡嘀咕:“下次不准你再這樣纏住它們。”
秋秋臉紅紅的應他:“不纏住還怎麼女扮男裝?”
白紗布很長,纏了一圈又一圈,李逸一邊解一邊警告她:“以後不準再女扮男裝,你看看,都纏得快變形了。”
秋秋臉紅紅地分辯:“纔不會變形……”
李逸有點心急地用內功扯斷了層層白紗帶,兩隻小白兔彈跳出來。
秋秋挺一挺前胸,傲嬌地說:“你看看,哪裡變形了!”
兩座玉女山峰果然驕傲地聳立着。
李逸眼眸幽深,伸出手去安撫它們。
帶着薄繭的大手很輕很溫柔,秋秋全身像被電流襲擊,喉嚨裡差點溢出一種叫做呻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