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你有什麼用?那種作死的娘們兒,怎麼懂得什麼叫進退?除非是死了燒了。”許青楓的眼裡冷意森森,繞了幾圈還是壓了下去。
“哥哥怎麼辦好?你不從此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許妍擔憂的眼神看許青楓:“哥哥想法兒解決吧,不能等她被害,失去這個人你會後悔死的。”許妍心急都表在面上。
“你急什麼?很怕這個惡婆婆嗎?”許青楓打趣許妍。
許妍騰地臉就紅了:“你……瞎猜啥?”許妍狠瞪許青楓。
“不對嗎,你只擔心人家不要你好了。”許青楓逗許妍玩。
“你就知道人家要你了?我再去了就說我哥哥很色,看看人家要你不,人家楊柳是單身的主意,張亞青整整追了二十多年都沒有成功,你突然就冒上來,我保證她不接受你。”許妍幸災樂禍道,滿臉的狡黠。
許青楓偷樂,看看能不能成功,沒有緣分的追一百年也是白費,自己就是和她有緣的,可能還會一見鍾情,讓你臭丫頭見識見識。
她根本不像三十多歲的人,天生的一張稚嫩的臉,白皙紅潤,皮膚緊繃,身材筆挺,個子高低適合,五感四稱,手指細滑,讓人看着順眼。她的天資自不必說,智慧一流,情商極高,那是自己要選的賢內助,張亞青與自己爭衡得了嗎?她本來也不心儀他,都是他在追她,她只是對他不反感。
自己是贏家,如果她死命的追隨張亞青,誓死非他不嫁,自己也不會強求。
這樣的女子纔是自己的美眷。她的心裡沒有別的男人,她心裡的人都是朋友,自己很快就看透了她,他們只是相處了多年的朋友和同學,自己會佔據她的整個心田。
許青楓得意的神采飛揚,許妍看哥哥的美樣,恨不得好好的打擊他一下兒。
看他高興的過頭。許妍有些氣餒。楊柳對張亞青的心,不似張亞青對她的心一樣,哥哥易成功。自己確是不易的,想想,眼圈兒微澀,熱乎啦的。
一個志在必勝。張亞青確是苦惱萬分,這次綁架楊枝的事。要是他的母親乾的,他和楊柳徹底的完了,自己也沒有臉再追求楊敏,對於自己的母親。自己還處理不得。
母親和姚喜慶的事情要是告訴父親,他一定得氣死,張天宏沒有動過聲色。張亞青怎麼知道父親已經掌握了母親的一切,自己出手拆散父母。自己沒有那樣的狠手,楊柳一個被害者,還是一個外人都能爲她遮掩,自己一個做兒子的怎麼能揭出她不可告人的真相,父親的打擊會很大,母親丟人自己現眼。
最好的辦法就是放棄楊柳,讓母親放過楊柳,自己和姚彩琴結婚,她們達到了目的,會不會還針對楊柳?姚喜慶會不會死心?
張亞青很快就想明白,姚喜慶那個色~狼,怎麼會不垂涎你他心裡的獵物?
母親和姚喜慶勾搭,姚喜慶惦記楊柳她怎麼會放過楊柳呢?
楊柳不同意嫁給他,他也不能勉強,楊柳也不是會被勉強的人。
沒有別的辦法,只有繼續守護她,等到雲開見月明的那一天。
他想忍,想他的母親有了自覺性,人家能胡作非爲,爲什麼忍呢。
朱亞蘭就是要報復楊柳,姚喜慶喜歡楊柳,她就要殺死她,她牽着她兒子的心,把她兒子蠱惑的對她冷。
搶她的情人是一大罪,不管是不是你勾引的,只有姚喜慶心裡有你就得讓你死,就想她兒子心裡揣着她一樣,她務必得死。
這個楊枝不是楊柳的軟肋,從楊枝身上下手整不了楊柳,只有再想別的法子。
自己的投石問路,證明楊柳對楊枝沒有感情,公安局來了那樣多人,幸好自己心眼多,把她們騙了一場,沒有暴露自己。
楊枝也不知道是她的陰謀,自己總是不露餡,自己早就知道楊枝是個固執的傻貨,沒有辦法只有讓姚喜慶出頭,先制住楊枝,害死楊柳後,那個傻楊枝豈不好對付。
朱亞蘭打好了主意,先把情人借給楊枝享用幾天,等自己的目的達到,楊枝的死期也到。
朱亞蘭的主意打定,就和姚喜慶見面,這不,第一件事就是尋求快樂。
完事倆人還要相擁聊天,朱亞蘭撫摸姚喜慶的物事,娓娓的道來:“阿慶!我愛你,你想的,我都會滿足你,得不到楊柳,你就先要楊柳她妹妹,有她妹妹幫你,你還愁得不到楊柳。”朱亞蘭柔情的說。摸得姚喜慶再次挺,很快就合二爲一了。
倆人癱軟過後,睡了一陣,姚喜慶明知朱亞蘭在糊弄他,只要有一個新的,他就歡心,倒要見識一下楊柳的妹妹和想象中的楊柳有什麼區別?
倆人醒了,姚喜慶就來了精神,恨不得立即就把楊枝辦了,催促道:“何時能給我送來?”
朱亞蘭低言耳語,這般如此,如此這般,姚喜慶大喜,朱亞蘭氣得發暈。
這天清晨,一個宅院內,一個男人進了大門,進了一個房間,地上一個女子在蜷縮,男子嘿嘿一笑,掏出她嘴裡破布,笑嘻嘻的把嘴湊到女子的嘴上,一口的黃牙一呲,滿嘴的臭氣噴出老遠,吧唧一口就親了女子,這些天他天天干這事兒,親親摸摸的。
女子不能動,只有讓他輕薄,這就是楊枝,被捆了十幾天,把她捆的雖然不緊,可是不能動,越動越緊。
被這傢伙找了很多便宜,就差沒有強她了。
是朱亞蘭指使人劫掠了她,不準*害她,是給姚喜慶留着算計楊柳用,要是被人破了,姚喜慶一定會怒。
朱亞蘭有投石問路那步棋,就有利用楊枝這步棋,不是有用,這些劫匪怎麼會給她留清白?
親夠了的男人說道:“該給你鬆利一下兒手腳。”就解開楊枝手腳的繩子。
男人每天來給她鬆幾個小時的繩子,讓她活動手腳,等走的時候再把她捆起來,這個男人五大三粗,楊枝也抗拒不了。
他的威脅就是:“你是跑不出去的,你要是敢跑,我先~奸~了你。”楊枝只有老實待着,她的厲害也是無影無蹤了,還好這些天沒人怎麼地她,就是怎麼地了,她也沒辦法。
“到院子裡活動一下兒,別想逃,敢亂動,逮住你先~奸~後殺!”男人說罷,就往牀~上一歪,眯起了眼睛。
楊枝怎麼不想逃?一個大閨女,天天對着色狼,她能不害怕嗎。
被人劫來,還不知前途怎樣?在這狼窩,時刻吊心,不知劫匪要把她怎麼樣?
院牆高,她跳不出去,就是能上去,她也下不去,還得摔成殘廢,楊枝雖然脾氣暴,可是她的膽子卻不大。
雖然心眼多,卻沒有謀略,就是一味的渾橫不講理,與谷舒蘭的脾氣有些相仿,卻是怕橫人,欺軟怕硬的主。
這些天把她已經嚇得戰戰兢兢了,明明看到了大門沒有上鎖,就不敢開大門。
姚喜慶在外邊等啊等的,等着楊枝跑出來,讓他很失望,這樣的女子自己不喜歡,怎麼沒有一點兒烈性?
放她跑她就不知道跑,是不是個傻子?聽說有個厲害名,卻不幹厲害事。真是讓他失望。
只有自己出手,預備好的棋招兒,就用上了,楊枝就聽有人斷喝一聲:“搜搜這個院子,看看,這麼找就沒有,楊枝是不是被劫匪運到了外地,一家一家的挨着搜!”
楊枝一聽說是找她的,腿一軟坐地上,就喊:“救命啊!……”她知道大門開着呢,以爲是劫匪在試探她,她不敢動,聽到有人來救她,喊出這話也是害怕,怕劫匪出來殺她,嚇得癱軟在地。
大門嘩啦開了,涌進三個穿警服男的,,屋裡的劫匪追出來,看到了警察嚇得想逃,被兩個警察制住了。
一個警察攙起楊枝,奔了外面的車,讓她上去了,她暈暈乎乎的,感到不可思議,看到了車上的一位警官,心裡才踏實了。
沒想到自己就輕易的被救了,真是萬幸,不知那個工作丟了不?
楊枝眼看警察把劫匪抓走了,她坐的車子才啓動,一溜煙的小跑,也沒有記下這裡是哪裡?來去匆匆都是在車裡,她怎麼會對這裡有印象?
車子疾馳,別說是一路的風光,就是方向她都沒有看清,進了一個豪華的院子,警官下來,司機把她攙下來,她感到了榮幸。
警官進了客廳,示意楊枝跟着,警官落座,吩咐,身邊的警察送楊枝去浴室。
楊枝榮幸之至了,警官對她這樣好,她很傾慕這警官了,他可是真帥,四十不到的年紀,俊朗非凡,一身警服,威風凜凜,這可是她羨慕的警官。
楊枝痛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擦的差不多,把警察給她的衣服換了,出了浴室,就是一朵沾露的玫瑰花,水汪汪的。
谷舒蘭的女兒都是和她一樣的膚色好,粉嫩潤澤,無有一點瑕疵,又是好年華,花兒開放的好季節,楊枝的五官雖然沒有楊柳楊敏的如畫如描,只是眼睛小點兒,臉長一點兒。
就這個顏色也愛死個人兒。姚喜慶恨不得立即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