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就是帶來了福,我們會發財的,我們也有會掙錢的時候。”楊天祥安慰着谷舒蘭,谷舒蘭安穩的睡去。
楊天祥折騰了半天,又渴又累,拎了水舀子舀了半下子水,對着嘴就喝,楊蓮過來伸手就奪了過去,楊天祥氣得暴跳,跺腳吼。
楊蓮氣憤道:“那樣腌臢的嘴對着水舀子喝水噁心不!”這幾個女兒最毒性的就是楊蓮,說話不管不顧,想說啥就說啥,喪答楊天祥,像熊小狗子似的,楊天祥指望她是唯一的一個上班的,有氣也得受,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谷舒蘭也不敢和楊蓮橫,你橫,人家就不會伺候你了。
張靜被揍的半死拉活,也沒人弄她去醫院,姚彩琴不知道怎麼知道了,來看望張靜。
倆人像是同命相連,都是委屈的要死,互相恨的都是楊柳,罵了恨,恨了罵。
姚彩琴和張靜一起住下,張天宏也不好說什麼,知道姚彩琴是算計楊柳的,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張靜和她在一起更會變壞。
可是他也沒法兒攆,姚彩琴的爹死了,媽入獄,雖然不算小孩兒,沒出嫁,還是算孤兒,高耿琴對姚彩琴不怎麼地,老爺子病着,老太太嚇得也病,姚彩琴也不懂照顧外祖父母。
他們姚家也是敗落了,家裡鬧得四分五裂,因爲老爺子的錢財爭鬥得厲害。
姚彩琴沒有了父母撐腰,也跳躂不出手,在家裡也是成了被排斥的,叔叔嬸子,叔伯姐妹冷眼相對,她們母女跋扈慣了。乍受氣她怎麼能接受得了。
張靜以前不理她,如今待見她了,她就黏上了張靜。
倆人一天嘀嘀咕咕。互相的展露自己的才華,就是怎麼算計楊柳。讓她身敗名裂,最好是死。
張靜想利用姚彩琴這杆搶,給她出個謀,讓她去殺人。
姚彩琴想利用張靜這把刀,殺楊柳自己不想沾血。
都想利用別人,是那麼容易的嗎?沒有那個好計策,這是個殺人償命的時代,怎麼能殺了人還有替罪羊。一點牽扯不到自己的計策不易想。
倆人合謀算計楊柳,倆人又互相算計,張靜想嫁給許青楓,姚彩琴更惦的是許青楓,那樣好的條件,那樣吸引人的美,哪個女子不動心?她們是不信的。
最後是倆人共同想出來一條妙計,找一個權勢大的家庭的女子替她們除去楊柳姐妹。
倆人商量了張靜嫁許青楓,姚彩琴嫁許青華,這樣張靜也心安。姚彩琴看上了許青華,正好對了張靜的心思,姚彩琴不與她爭許青楓。她對姚彩琴很滿意。
姚彩琴想的是什麼,張靜怎麼能知道,她認爲姚彩琴的話是真的。
姚彩琴滿腹的冷笑:給她個許青華?她倒想得出來,一個市長的丈夫她會奉送給別人?除非是日從西出河水倒流!
讓張靜去找人,找一個快沒落家的姑娘,只要把楊柳置於死地,她就有辦法把置楊柳的人和張靜一同推上斷頭臺。
張靜不是自己的對手,姚彩琴得意的眼裡含滿了厲色,就是自己得不到許青楓。也不能讓她們得到,自己最後得不到。許青楓也得死,自己落了這樣的下場。誰也別想好了。
見到了許青楓,張亞青她也看不上了,天下最好的男人只能是她的,自己得不到就毀。
自己寧跟他去殉葬,也不讓他被別人得到,姚彩琴狠狠的發誓,特別是楊柳更別想。
’倆人算計了多天,還是姚彩琴出了這麼一個道兒,推說她家沒了勢力,高幹家的沒人待見她,張靜的爺爺還有權勢,還得張靜去活動,張靜覺得她倆的地位差不多,她爺爺是姚彩琴的外祖,怎麼她就沒勢力了?
張靜忖透了是姚彩琴利用她,可是她利用不動姚彩琴,她還是心急的,也就只有自己出馬,等不起啊。
她也不知找誰好,她能使動人嗎?哪個人會聽她的?只有垂涎許青楓的人才會受她鼓動,得先找到垂涎許青楓的人,還得地位高的,
臘月,北方的天氣寒冷,燕趙之地這些年的雨雪也就少了不少,雪下得並不大,比楊柳小時的氣候溫暖了不少。
羽絨服還沒有面市,市場賣的普通的大衣都是棉花做的,沒有羽絨服暖和輕快。
許青楓走了些日子就又回來了,車子在楊柳的門口停下,許青楓拎了兩個大長方的盒子,給了許妍一個,許青華拎了一個。
楊柳又惶恐了,裡邊是大衣,毛滌的面子,絲綿爲絮,樣式新穎,色澤豔麗,楊敏的是仙人掌綠的,楊柳的是寶藍色的。
許妍拎到自己的房間去看了,
倆人同時打開的盒子,拿着大衣往二姐妹的身上比劃。
許青楓說:“試試看。”
許青華說:“快穿上。”
楊柳不好意思,楊敏很窘:“總買衣服,這樣費錢。”
楊柳卻沒有吱聲:“他買來了,再說他也不會退回去,只有試試,套在毛衣外邊,有些鬆快,楊柳喜歡這樣肥大,要是自己再胖了呢,穿不上了閒置起來豈不糟踐了。
一件大衣能穿多年,這樣好的料子也不能做常穿,得留着省穿。
或許會穿上十年八年的,等有了羽絨服再換,楊柳是很會過的,穿衣服特別的節儉,一件都不會亂扔。
許青楓看着楊柳,楊柳淡淡的一笑:“謝謝。”
許青楓笑道:“免了。”
許青華做了個鬼臉:“真是惜字如金。”拉起楊敏就走,倆人去客廳了。
楊敏脫大衣,許青華制止了:“穿着,這麼冷,正好的衣裳。”
楊敏說:“會弄髒的,做飯不能穿。”
“做什麼飯?我也要學會,將來我給你做飯吃。”許青華說道。
楊敏說道:“你應該去學廚子。”
許青華笑道:“我乾脆就當廚師好了。”
倆人笑着跑進廚房。
許青楓把楊柳的扣子繫好:“這樣才能看出來合適不合適。”
楊柳說:“怎麼看都合適。”
許青楓笑了:“你是很滿意了。”
“我只是欣賞你買衣裳的經驗。”楊柳笑說。
“你認爲我經常給女孩子買衣裳嗎?”許青楓笑道。
“那也不奇怪,因爲你有個漂亮的妹妹,喜歡給她買衣裳是正常現象。”楊柳說道。
“你信我沒給外邊的女孩子買過衣裳嗎?”許青楓問。
“我覺得我是第一個你給買衣服的女孩子。”楊柳笑道。
“你的信心就那樣足?你怎麼能猜的到呢?”許青楓笑。
“以前的事,我管不着,只希望以後沒有那事兒。”楊柳笑。
“你現在就管上我了?”許青楓問。
“不是管,是希望,一個人做事,誰能管得了,都是靠自覺。”楊柳笑道。
“要是給親戚家的買呢?”許青楓問。
“親戚家怎麼是外人呢?男主人不喜歡做那種事情吧?”楊柳說道。
“哇!你想當女主人了,我是萬分的歡迎,所有的任務都是你的,我可就清閒了。”許青楓藉機繞了楊柳一把。
楊柳才醒勁兒,許青楓在捆綁她,有一種掉陷坑的感覺,不是用衣服來收買人心,而是用衣服裹了她的足。
楊柳無奈的一笑,這人很會套近乎,幾句話就成了一家了,一個男主人,一個女主人,就讓他給安排了,自己被她牽着走,這個人真是有辦法,問不出她的話,繞出了她的話。
自己的情商比他低得多。
看着楊柳狡黠的笑,許青楓忐忑起來,她一定會提高警惕的,套不出她的話來怎麼辦。
“別當真,說着玩的,我們慢慢處感情,你估計等你畢業我們能不能走到一起?”許青楓緩和了一下尷尬,和顏悅色的說道。
“感情的事,誰也預料不好,或許我們倆月後還會分手呢。”楊柳說道。
許青楓道:“除非是你心另有所屬,”
“也不見得是另有所屬的問題,我有感覺,我們不會是一帆風順的,婚姻的干擾多得很,不是我們兩個人的問題,或許破壞力更大,你就那麼有信心?沒人破壞得了你的事?
我可沒有那樣的信心,我也沒有遇到那樣好的家人,我不會對全部人都看好的,等你攤上那樣的阻力的時候,你就會變了,沒有原因的變也會有的。
也許爲了一個謠言你就會翻臉不認人,你可以想想我的話說的對不對?
我有個建議,我希望你不要再給我們買衣服,萬一要是黃了,現在只是處,成與敗的都是個未知數,要是不能成,這樣貴重的衣服扔掉實在是可惜,穿着會心裡不安,或是痛苦。
我們還是淡淡的好,你也囑咐許青華也不要那樣過於親密,還是像劉亞民對待楊敏的態度比較好,分手倆人都沒有多少痛苦。
要平淡的經過一段風雨,那樣的感情纔是能久遠的。
你要是覺得我說的對,就對許青華說一聲,楊敏也是需要一個緩和的相處階段。
你們這樣的人家風雨多,你們哥倆是搶手的女婿人選,別把楊敏逗得非他不嫁了,再放棄,會害了楊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