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青楓他們都走了,楊柳看楊敏還是悻悻然的,就叫到了她的屋裡開導她,和她講了自己想的,還有現實的狀況:“人哪有不勢力的,最簡單的一個貧下中農的家庭還不要一個一個成份不好的婚姻,這也是勢力,只是爲了家庭的前途好,門第觀念到任何時候也是消磨不掉。
比如你成了大富大貴的人家。你也不會願意窮的人家的女兒給你做兒媳婦,你能把大學畢業的女兒給一個農民嗎?
自己的身份不同,想法也會變,你現在是窮人出身,你還瞧得起窮人,等你發財了若干年,你就不會瞧得起窮人了,別老在這事上糾結了,借許家的勢也好,劉家的勢力也罷。
他們並不是朱亞蘭,張玉華那樣的大奸大惡,沒有害你之心,這個家門就是可以進的。
劉亞民的父母沒有朱亞蘭的狠毒,他們也不勢力,還是可以做點靠山的。
你不用像我一樣擔心張亞青會像他母親一樣變化,沒有那樣遺傳的憂慮,這樣的人家還是可以接受的。
什麼三年五年的等,我看只要劉家再提親,你就應該應下。
不要耍脾氣,一生的好婚姻難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你們結了婚,只有劉亞民不變心,有了孩子,就是你的靠山。孩子是他們的孫子,他們就是想滅你劉亞民也不會同意。
我考慮了很久,你的年齡也不小了。遇到了同年歲和自己心的不易,下定決心選擇吧。拖上兩年不知得有多大的變化。”前楊柳的記憶和她前世的記憶都缺少對高幹家庭的瞭解,是不是有許青楓和劉亞民這倆人,楊柳也是不知道的,什麼樣的結局她是更不得知。
楊柳說了好一陣子,楊敏的心還是亂亂的,她理解不了劉亞民祖父爲什麼這樣虛榮勢力?楊敏講的解不開她的心結,爲什麼許青楓的祖父母不和她們一樣,她就不想原諒他們。
楊柳也不再勸了。只有讓她慢慢的消化,慢慢的就接受了。
許妍聽到了楊柳勸楊敏的話,感到爲哥哥高興,遇到了楊柳這樣對世態這樣清晰的頭腦的人,啥事她看得都透,楊敏可沒有姐姐一樣的頭腦,差遠了。
楊柳不但是智商高,情商更高,這樣的頭腦要是在政界會有很好的發展,只可惜她是從商的心。怎麼能鼓搗的她讓她從政呢?
自己就不能轉移她的意志了?
次日許妍回家和許青楓說了楊柳勸楊敏的話:“哥,我怎麼就感覺楊柳和楊敏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楊敏的脾氣纔像楊天祥家的人。楊柳的脾氣和他家人好像一點兒都不沾邊,楊敏可能是楊敏身邊待的,和他家人也有區別。
可是我就感覺她有谷舒蘭的性格,還有楊天祥的脾氣。楊柳和他們是大反的。
要說楊柳是出身那樣的家庭,打死我也不信。”許妍一股腦的說了一大堆,她的疑問很久了。
許青楓呵呵笑起來:“阿妍,你還挺有腦子的,你說的不錯,楊柳不但和她家人不同。還是與衆不同的。
我看中的就是這一個人,世界上僅有的一個人。你說過的,你記得不。谷舒蘭說的楊柳六歲摔了頭,昏迷了三天三夜,就有個鬼借屍還魂了。”
“也沒有谷舒蘭那樣胡說八道的,她就是表明對女兒不好她沒有過錯,原因不是她的女兒了,或者是借了她女兒的屍,欠的就還不完了,信她的鬼話纔怪。
我們帶了那麼多好吃的,買了那麼多衣服吃食,也沒有讓她高興起來,你看她一頓飯那個臉子撂的,那才叫難看呢,我都受不了,回何況是柳姐姐那樣心思縝密的人。”許妍不滿的說道:“哥,都是你給柳姐姐找不痛快,你看她回來一路憋屈的,那個死老太太不知好歹,以後可別理她了。
你以爲還能感化好她,這個人比朱亞蘭也不善,不是人感化得了的。
十歲的孩子她就不給口糧,把糧食餵了倆白眼狼,她就是個自以爲是的,這樣的人不會認識到錯誤的,也不會有什麼悔悟。
以後別把那些好東西喂那家子人,他們不配,你看那個楊芳,問的那個話,不過腦筋的亂說,不知道什麼叫討厭,等你們結婚可別叫這樣的人知道,我看她就恨不得你們快黃了呢。
她那個法院的二叔好像還養了幫特務,你的的事他就能探到,一定是個別有用心的傢伙,他想來參加你們的婚禮,也不讓他來。”許越說越氣,憤憤然的嘟起了嘴。
“沒想到,我們阿妍這樣小肚雞腸,大學白讀了,跟那些愚人蠢人一般見識,爲了楊柳我想感化他們一下,他們要是對楊柳像親生父母一樣親近了,楊柳會有個溫暖的家,如果他們實在不識相,就是沒有那個福氣了。”許青楓要爲楊柳做點什麼,總得讓她開心吧,沒想到結局相反,雖然楊柳不怨他,他心裡也不好受。
許妍不能再說了,好像是在教訓哥哥,看着哥哥也苦惱,許妍也不舒服。
帶了東西去他家,谷舒蘭或許會心思他們到他家顯擺呢,面沉似水的就讓人疑心。
不怪許妍多想,他們走了,谷舒蘭轟走了楊豔楊蓮,就開始和楊天祥碎碎念:“你看看多捨得吃喝,搶人家的閨女,怎麼不知道給彩禮?奶金錢,撫養費他最少也得掏一萬,一毛錢不給,還舔臉來顯擺,你說氣死人不,她就是想把我氣死靜心呢,她恨着我,報復我。”谷舒蘭說的這套嗑總是和正常人不一樣。
楊天祥也有一點信。卻是賬碼不一樣,如果人家要是不登你的門,又是怎麼回事?胡亂的瞎猜。不知道哪頭合算。
“你不要瞎想了,吃了好東西還胡思亂想。給你吃你就吃,啥也別想,別老撂個臉子,撂兩回,人家不來了,看你難受不?”楊天祥勸幾句。
谷舒蘭哼一聲:“她死了我也不會想她,我難什麼受?”
“不是說你難那個受,得不到人家的東西和錢你不難受?”楊天祥說的直白。谷舒蘭也明白,立刻就默默無語了。
楊天祥很會抓她的軟肋,別看谷舒蘭嘴清高,貪閨女的心甚着呢。
“你再提什麼奶金,就是貪心太露骨了,這樣的主有花錢買媳婦的嗎,帶着幾萬你就巴結不上。”楊天祥說的是真話。
“我寧可把她嫁給莊稼人,我也得要一萬塊錢,買多少次東西能買一萬塊錢的,一次要過來到手纔是真的。大山開車一萬塊錢得開十年,不如有了錢在家待着享福。”谷舒蘭很會算賬。
“你別做夢了,你跟誰能要出一萬塊錢的奶金錢?純牌是做夢。要八開的也就是三百五百的,人家給你多少錢了?”楊天祥是不敢想大的了。小頭小打的就不少了,惹惱了不登門了,啥你也別想了。
“我供的大學畢業了,哪個主不得掏一萬?”谷舒蘭的賬不是楊天祥那樣算的。
“誰農業地的找個大學生?還是楊柳聽你指揮的?這樣的夢你根本做不成,收了你的心吧!省點腦子比啥不好,再腦出血楊柳說了可沒治了。”楊天祥嚇唬她
看人家谷舒蘭怎麼會信:“她的話你也信?她是恨不得我死,就是先把話橫上了,就是不想給我治。你看人家張喜亮得了三次了,還不好好的。她就是咒我,想把我嚇唬死。”谷舒蘭證據確鑿的比喻了一個。洋洋自得的冷笑起來,她的章程大着呢。
“張喜亮是腦血栓,只是栓了那麼一點點,他第一次那麼點都沒有治好,一次比一次重了。”楊天祥可比谷舒蘭懂點,不服谷舒蘭那一套。
谷舒蘭脖子一橫:“不是她氣我我能得?不是她害得二山那樣我會得?她要是不登我的門兒我可真是得不了病。”谷舒蘭的想法都說出來了。
“你可別當胖子說這話,她的嘴可不給你瞞着,到了楊柳耳朵,就不會管你了。”楊天祥知道谷舒蘭的嘴愣,胖子也靠不住。
“我爲什麼要怕她知道呢?我想說什麼她管的着嗎?依你說我還得被她嚇死呢?”谷舒蘭氣得瞪眼,連哼幾聲,不屑的瞪楊天祥。
“不可理喻!不可救藥!”楊天祥氣得躲了她。
許青楓去醫院看了許青華父子,他的二嬸子在醫院,見了他沒有一句話,半眯着眼睛拉拉個臉子,許青楓只睃她一眼,再也沒有瞅她,這樣的長輩,他是不會敬的。
找主治醫生問了病情和結局,醫生的結論不好,許青華還是昏迷,就是個植物人兒了,許國棟倒是明白,就是不會動。
一家出了兩個大癱子,真是要人命。
只有先在醫院住着,許國棟也沒有多少積蓄,只有依靠許川補發的工資往裡添。
單位有報銷,有的也是不給報,自己總得往裡搭錢。
也沒有快速治好的措施,許青楓待在醫院也解決不了。
他的工作很忙,只有走,帶着大山又飛回了汕市。
楊柳又可以到許青楓的祖母那裡給許青楓打電話了,約定好七天一次的電話。(我的小說《農家小院的極品生活》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啓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衆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