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敏就似睡覺一樣,那麼安詳的躺着。楊敏這樣,楊柳也不能走了,就和孩子在家裡住下來,許青楓還有工作要忙,不離開也不行,他不放心,從許川那裡要了倆警衛,他還是擔心,自己又找了倆人幫忙。
到了七天就用了兩服藥,楊敏的氣息在逐漸的恢復,手腳有了微微的動彈。
這就是希望了,劉亞民的臉有了笑模樣,張麗萍三天兩頭的來看看,愁緒也少了許多。
楊敏在漸漸的恢復,是藥有了效果。
許青楓抓空去許青華那裡找了幾次胡鳳,胡鳳就是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問不出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沒有着落,找不到原因,醫治着心裡沒底。
可是問不出來,她什麼馬腳都不露,許青華幫她分辨,他說:“楊敏暈倒,胡鳳根本沒有在跟前,她在門外扒大蔥,要幫楊敏做飯。”
許青楓跟這樣的人真是有理說不通,許青楓是明白鬍鳳的功力,五步之外就可以致人命,許青華不懂,就是跟他說,他也認爲你是胡謅白咧,許青楓說到了胡鳳的心裡,胡鳳就是裝傻,許青楓說的她不懂。
外調的人員回來了,胡鳳的家鄉在湖廣鈞州,三年前去了汕市打工,總有書信來往,給家裡也匯錢,年年的過年回家探親,書信的筆跡和這個胡鳳的筆跡對照無差別。
許青楓真是無語了,沒有冒充的這樣真實的,連筆跡都不差。
那個阿慧就是看筆跡才確認,許青楓才加了小心的。
看來這個比那個高明得多。
既然整治不了她,就講一講策略。還是帶楊柳走,離得遠了,她下手也不方便。
和楊柳一說,楊柳說:“我們是不是太神經兮兮的,是不是我們懷疑錯了?她怎麼就一點馬腳也沒有,是不可能的。”
許青楓說道:“小心沒過於,我是懷疑她一定了。”
“搬家楊敏怕不怕顛簸?”楊柳擔心楊敏半路出差。人的腦子軟乎乎的。要是再顛壞怎麼辦。
許青楓笑了:“你的醫是怎麼學的,咱們不怕顛,她就怕?”
“就是擔心她的腦子傷了怕顛簸。就像人別處受傷一樣,一顛簸不就疼嗎,要是好了自然是不怕顛簸,受傷的時候要是抻裂很危險的。”
青楓說:“是有點道理。可是楊敏的腦子要是有傷,腦電圖怎麼沒有顯示?”許青楓雖然不明白腦電圖。覺得受傷一定會做的出來。
“也是,就是擔心嘛,我也想離開這裡,在那裡倆月什麼事也沒有。回來就出大事了,楊敏一定是被我連累的,要是她真的好不了。我得愧疚死,我也擔心兒子出事。恨不得快速的離開這裡。”楊柳是很上火的,擔心楊敏變成了植物人。
“楊敏的腦電圖沒問題,不會有事的,明天我們就走吧。”許青楓跟那個胡鳳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自己帶着老婆孩躲着爲上,別等哪天她下了最後殺手,老婆孩一起完。
楊柳被他說的也提心:“就聽你的。”
“還是讓許妍住校吧,她回家也行。”許妍一個人住在這裡他更不放心。
“我看也對。”一個小姑娘住這裡一定會有危險的,胡鳳不找許妍的麻煩,也有地痞流~氓。
許妍放學回來,許青楓就給她搬家,許妍因爲母親有病,就決定回家住。
楊柳問許青楓:“母親的病治的怎麼樣了?”都是許青楓給張燕配藥,前兩個月楊柳沒有回來,許青楓知道情況,這幾天擱楊敏鬧的人心惶惶的,沒人顧得打聽張燕。
“腫塊縮小了有十倍,可是越到後來縮小的越慢,是怎麼回事?”張燕前幾天照了,許青楓覺得腫塊縮小慢,因爲楊敏的狀況,許青楓都沒有好意思給楊柳添亂。
楊柳問,他才說。
“對腫塊的性質我也不太明白,改天請教一下腫瘤專家,聽聽他們怎麼說,我覺得一開始長的那部分,因爲長的時間長,一定比後來的堅硬,結實的就不願意化,頑固的細胞不易死亡,許是這樣的吧。”那個腫塊楊柳可沒有見過它的軟硬程度,前楊柳有一個記憶,病人死了,煉化了人,腫塊還是剛剛的硬。
腫塊的性質也不一樣,治療的時候有的人的腫塊化得就快,有的人化得就慢。人與人還不一樣。
跟劉亞民家裡說了,楊柳就帶走了楊敏,隨後楊天祥就進了京,楊敏的婚期過了十幾天,沒人接他們進京,楊天祥很是畫魂兒,到底出什麼事了,也沒有人告訴他。
到了,楊柳的大門緊鎖,找不到楊敏,鄧左民的院子也沒人,只有到楊玉蘭家,一問,楊玉蘭也不知道。沒聽說楊敏要結婚。
她自然不知道了,楊敏結婚也得楊天祥給她信,姑姑得給侄女添箱,如果楊天祥不告訴楊玉蘭,楊敏和楊柳也不會告訴,雖然是親姑姑。她們的脾氣相差太遠,姑姑侄女也有不走動的。這個親戚也就是那麼回事。
楊天祥到了大山家,大山沒在家,出了遠差,大山媳婦才下班,跟他說了楊敏鬧病沒有結婚,婚期一取消,大山媳婦先知道了,看了楊敏一次,楊柳說楊敏睡着了,她看了看就走了。
楊柳只說楊敏是感冒了,不能跟大山媳婦是實際情況,楊敏無故暈厥的話楊敏就沒有說,免得話越說越多。
楊柳不想把這異常的事情傳出去,只有劉亞民他們家三口子知道,連他的爺爺都囑咐了不要告訴,大山這裡自然是免了。
楊天祥到了晚上找鄧左民來問,鄧左民說的和大山媳婦說的一樣,爲什麼搬到津市去他們也不知道原因。
阿慧的事鄧左民他們不知道,可是鄰居有風言風語,最終誰也不知道阿慧是什麼人,所以匪夷所思的事情還是少讓人知道好。
對這個胡鳳更是閉口不談,很驚悚的事,不想宣揚出去,許家招來兩個這樣的人,會被成爲笑談,楊柳囑咐了都不要和同事同學的說。
楊天祥在鄧左民這裡住了一宿,次日就趕緊的回家,谷舒蘭一聽就氣得半死:“是不是楊柳害得楊敏變成了傻子,楊敏找的婆家沒有她的好,她也嫉妒,一定是她害的,她怕楊敏對我孝心,她恨我,恨不得我死,我這輩子是沾不到她的光了,從她結婚還沒有給咱們一點錢,她是仗勢欺人。”
楊天祥氣得不知說什麼好:“楊柳從結婚就沒上班,她也沒錢。”
“他老爺們掙得呢?市長有的是錢,她就是不怕咱們了,理都不理咱們?”谷舒蘭認爲市長就是銀行,錢得有的是。
“你成天就胡說吧,她能害楊敏?我是不信。”楊天祥說道。
“她恨着我,楊敏向着我,她就害楊敏。”谷舒蘭就是這樣認爲的。
“恨着你還把你的癱瘓治好了?不是她仗勢欺人,是你不敢登她的門了,是你以前仗勢欺人,看她嫁了那樣人家,不敢去惹她。”楊天祥揭谷舒蘭的底。
谷舒蘭氣得哆嗦,楊天祥嚇唬她:“你就鬧騰吧,楊柳說了你再腦出血就治不好。”
“她怎麼不那樣說?就預備着不給我治,早就把話橫上了,以後弄點假藥也堵了你的嘴。”谷舒蘭總是有理由說楊柳不好,楊天祥認爲谷舒蘭就是腦子癡呆了,就不理這個魔障了。
楊天祥被谷舒蘭喊住:“我說:“你怎麼沒有要了她在津市的地址,我得去看看她把楊敏害啥樣,把楊敏接回來吧,不讓她給害扒死了。”
“行了!你別裝瘋賣傻了,你弄回來?到你這兒楊敏可就真完了,你擱啥給她治病?你懂得啥?楊柳拿楊敏當寶,你去她也不會讓你把楊敏弄回來,還顧不了自己的事,你顧得了楊敏?吹呢!
我也想開了,光指望閨女也不行,我盼着把地分給各家種,好好的把地種了。
楊芳一分錢不給你花,你也沒招兒,花楊柳和楊敏的不少了,以後咱們也別去要,哪個也別指望了,沒有了妄想心也就心裡踏實了。
省着天天氣鼓鼓的,你那麼大本事,怎麼不敢跟楊芳要錢?要也不給你,對不對?”楊天祥覺得因爲點錢,鬧得楊柳看不起他,怪不得她看不起,誰家也沒有那樣刮磨閨女的。
現在看看楊柳對他們的生疏,想想楊柳小時掙錢的勁頭,總是家長做事欠考慮,不讓她念書,扣她的口糧,要是對這個閨女好是的,找了這麼個姑爺得得多大的濟。
這也沾光了,沒有楊柳,有大山的工作嗎?大山進得去京城?那得是大學畢業還得有門子的,濟得的也夠大的,認識的人沒有不羨慕的,這個老太婆就是太狂妄,不知足,嘴像個屁~眼子,逮啥說啥。
楊天祥嘟嘟噥噥的走了,谷舒蘭還是氣憤,楊豔說話了:“媽!……媽你嘟嘟啥?你總說我姐對你不好,你對人家就好了?”
谷舒蘭一聽就氣壞了,連個傻子都嫌棄她,這還有什麼奔頭:“你還向着她說!要不是她氣得我跌了跟頭,你怎麼會傻,你這個傻貨還吃裡扒外,向着一個外人,小沒良心的,真讓我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