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楊枝的的錯,是姚喜慶害得她,不是姚喜慶劫持她,楊枝怎麼會攤上那樣的事?”
“可是她還是和姚喜慶同流合污了,按着姚喜慶的意圖辦事,爲了榮華富貴,喪失了良心,最後誣陷自己的親姐姐,張天宏給她找的工作她不幹,爲了虛榮,竟然給姚喜慶懷孩子,真是氣死人。”楊柳說道:“不知許青華是怎麼找到她的?”
“許青華的話也不可信了,看他學的非鬼溜滑的,還能有真話,我是認爲楊枝是無辜的。”許青楓說。
“楊枝是有些無辜,可是楊蓮也無辜。”楊柳說。
許青楓問:“楊蓮怎麼無辜了,不是許青華劫持的她吧。”
楊柳笑她:“是你害得她,你要是接納了楊蓮,楊蓮還真不會跟許青華混,她對你熾烈的眼神,是極其的渴望你的,這人也是情短,這麼幾天得不到就換了人。”楊柳打趣他。
許青楓攬腰抱她:“說的不正經了。”
楊柳說:“我說她也是無辜的,藉口多得是,都以藉口斷人性,就沒有壞人了,殺人犯也是有理由的,誰無緣無故就殺人?”她笑笑說:“放開,四個孩子呢。”
“孩子們不懂我的事。”許青楓嬉笑,煩惱一掃而光,媳婦沒有因爲許青華遷怒許家和他,就是最好的安慰劑,附上了她的嘴,親得氣喘吁吁。
楊柳好容易掙脫,她知道他的顧忌,否則她怎麼能掙脫得開。
楊柳每天的忙,進藥就把兩個女兒交給楊敏,楊敏也教孩子識字。她們小,只能學會阿拉伯數字和簡單的字,寫的歪歪扭扭,不像個樣子。
楊敏和許妍說:“拔苗助長不行,還得再長長。”
許妍說:“督促他們就是施肥,催催苗還是管事的。”
楊敏說:“你幫忙催苗吧,我去車間看看。”
許妍就開始教。阿琳問:“姑姑。二姨爲什麼不教我們了,她不喜歡我們了嗎?”
許妍笑:“阿琳想錯了,你二姨下車間了。她今天沒空,姑姑教你們。”
阿琳問:“姑姑車間什麼樣,我們可以看看不,我也要下車間。”
許妍笑了:“阿琳去車間幹什麼?那裡是幹活的地方。你去只能礙事,你的任務就是一天學兩個字。懂不懂?”
阿琳點頭:“姑姑,阿琳懂了。”
阿蒨一聲不吱的和布娃娃玩遊戲,根本不理這個茬兒,許妍叫一聲:“阿蒨。時間到,上課了。”阿蒨還不理,許妍再叫:“阿蒨。上課了。”阿蒨說:“讓她替我上課,我下車間去。”把布娃娃推給許妍。她就站起來。
許妍說:“怎麼能替呢?”
“姑姑怎麼能替二姨教課,二姨下車間,娃娃替我上課,阿蒨要下車間。”阿蒨這個急性子,想幹啥就幹啥。
許妍說:“你姐姐都不去了,你聽到沒有,車間不是你們去的地方,你們待的地兒就是這裡。”
阿蒨看看阿琳:“姐姐,你去不?”
阿琳遺憾的說:“姑姑說不能去的,我不敢去。”
阿蒨問:“我們倆的力氣擱一起能打過姑姑嗎?”
阿琳說:“不知道?”
阿蒨說:“我們試試不,把姑姑打趴下,我們就可以進車間了。”
阿琳說:“姐姐不敢打姑姑。”
阿蒨問:“爲什麼?姑姑是女的,咱們怕什麼?”
許妍一聽阿蒨可沒有阿琳厚道,想的都是什麼,想把她打趴下,是什麼怪思想,這樣的話聽誰說的?
許妍問:“阿蒨,誰教的你打趴下我。”
“媽媽教的。”阿蒨想:媽媽教的,姑姑一定怕,很得意的說道。
“臭丫頭,學會撒謊了,你媽媽會教這話?不老實打屁股。”
阿蒨嚇得跑,阿琳說:“姑姑,阿蒨是跟電視裡學的。”
“臭丫頭,不學好,你媽媽回來,讓她打你屁股。”
“姑姑,不許告訴媽媽,阿蒨不,不敢了。”阿蒨跑回來在許妍的身邊拍馬屁:“阿蒨給姑姑吹吹,姑姑不疼,阿蒨不打了。”
許妍被逗得哭笑不得:“你媽媽打過你屁股沒有?”許妍問。
“沒有沒有,離得那麼近了,媽媽說,捱上屁股就掉皮。”阿蒨說:“姑姑是不是皮掉了疼死了?”
許妍真佩服楊柳了,沒打着一下兒讓孩子這樣懼怕,真是個本事,蔫了吧唧的會唬人。
許妍說:“不聽話姑姑也會打屁股的。”
阿蒨說:“聽話聽話,姐姐,上課了。”
許妍想:這招兒靈。
兩個字終於學會了:“阿琳,領妹妹去玩吧。”玩了一會,許妍叫過她們,考考她們,阿蒨忘了怎麼寫了,阿琳也是想了一陣才慢慢的寫出來了,許妍再教,折騰三遍,阿蒨總算會寫了。
許妍說:“阿蒨的字很難看。”
楊敏從車間回來一看許妍的眉頭皺的:“怎麼了?”
許妍說:“阿蒨的字太醜了,阿琳的也不怎麼地。”
楊敏笑她:“杞人憂天,你以爲她們是你?這麼點的孩子要能趕上王羲之的字,就是神仙中的神仙了。”許妍才鬆開眉頭。
“車間的進度怎麼樣?”許妍問。
“挺快的,任務可以提前五天完成。”楊敏說。
“這幾個人都挺能幹的,這月的工資又很高,鄭雨帆掙得更得多。”許妍說道。
“趕你們結婚他會發財的,劉亞民那個嘴笨的不會搞推銷,當那個警察沒什麼意思。”楊敏說。
許妍說:“讓雨帆帶他一陣子,長了經驗就可以了。”
“他可以?”楊敏興奮,劉亞民的工作也有危險,不如搞推銷,幹啥都是爲那幾毛錢,幹推銷也不錯,工資還高。”
“怎麼不可以?嘴皮子也是練的。”許妍說道,我讓雨帆回來帶亞民走,亞民可以先休假,也可以買斷養老保險都行,工作也不丟,到老還有養老金,不願幹推銷,在廠裡也可以幹別的。”鄭雨帆就是這樣辦的,都是十幾年的工作人員,都可以辦下來。
楊敏的眼睛亮了:“下班我跟他說。”
董凌的車開進大院,滿載的一車藥,蒙的苫布,倒不是防雨,而是防掉下去袋子。
楊敏問:“姐,這些是多少日子的?”
“看推銷的快慢。”楊柳說:“咱們缺乏推銷人才。”
許妍說:“嫂子你不用愁,我又給你拉了一個推銷人才。”
“是嘛?你又把誰忽悠住了,誰有你們鄭雨帆那樣聽話?”
“這個比鄭雨帆聽話多了,就是你妹夫。”許妍說道,對楊敏呶嘴。
楊敏說:“阿妍說讓亞民搞推銷。”
“他肯幹嗎?”楊柳問。
“沒問他呢。”楊敏說:“他就是嘴笨。”
“他嘴也不算笨,可以鍛鍊,推銷也沒有多少的語言,把那一套嗑學會,再隨機應變,準行。”劉亞民要是搞推銷,可以多掙錢,楊敏和許妍都是一般近的,許妍和鄭雨帆掙得那樣多,楊柳也願意讓劉亞民多掙,希望楊敏過得富裕。
許青華的死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楊柳說港口打撈的死屍是許青華時,許妍震驚的待半晌,楊敏震撼得大張嘴巴,昨天聽說港口有死屍,誰會想到許青華身上,他的工作也不是港口的,他去那裡幹什麼?
許青華死了,楊蓮被傳訊,問她的樓房是哪來的錢買的?楊柳卻說了錢是楊柳給她的,把許青華他們幾個做買賣的事一字不提,她是聽了許青華的話,這樣說,就是爲了擇清自己,不管楊柳的錢哪來的,就是沒她的事兒。
許青楓說了楊柳就是掙了違法的錢,有許青楓擋着,楊柳是屁事兒沒有,就是販~du掙得,楊柳也會逃脫。
楊蓮有心眼,許青華的錢,來的那麼容易,萬一那個人不是炒股,而是販~du掙得的呢?許青華拿走了一百萬,一千萬沒有回來,他卻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爲了這三百萬保住,她閉口不提做買賣的事,要是牽扯出什麼來,就是大麻煩,公安局的找楊柳覈實,楊柳聽了很意外,別說是自己給她錢,許青楓也不可能給,自己的資金還週轉不開,憑什麼給她二十多萬買樓,自己還沒有摟呢。
一派的謊言,楊柳據實說了沒有的事,楊蓮把她和許青華同居的事抹得一乾二淨,她怕自己攤嫌疑謀害許青華,許青華的三百萬在她手裡,圖財害命是最好的謀殺理由,楊蓮想得透透的,跟許青華的事不能說,錢的事不能說,跟許青華得擇得清清的。
肚子裡有了一個,怕什麼?做掉就好了,楊蓮的決心已下,許青華的三百萬,算是落下了,自己還有一百萬,四百萬,夠她置多少房產,自己此刻就壓倒了楊柳,再幹個製藥廠,饞不死楊柳纔怪。
許青華死了,該着她是許青楓的,楊蓮並不在乎許青華的死,他死了有更好的等着。
她跟許青華有什麼感情?根本就沒有,只是看到了他會賺錢,許青楓也一樣能賺,我爲什麼要喜歡他呢?,自己最喜歡的是他的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