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說:“青楓,叫張輝去買菜吧,中午,我們就聚餐。”
黎柏芝說道:“嫂子不用了,菜已經買全了。”
“你們是客人,怎麼能讓你們買菜?”楊柳笑道。
“已經買了還能再退回去。”陳倩茹說道:“都是自家人,算的什麼客?我和柏芝做飯,讓嫂子嘗我們的廚藝。”
楊柳笑道:“你們的技術一定很高了,我期待,我給你們打下手兒。”
陳倩茹說道:“不用!不用!嫂子今天當客人,亞青說,多咱都是吃現成的,全都是嫂子做飯,我們今天就不讓嫂子辛苦,補償你一回。”
黎柏芝連聲的應和:“對呀,我們今天犒勞嫂子。”
楊柳笑看她們:“我今天就裝老太婆了。”都得二人大笑:“嫂子,看看我們都沒有你年輕。”
“這可是奉承話,十年是多遙遠的時間,差了十多歲,哪有比你們年輕的事,揀我高興的說罷了,老了,四十多歲的人,在古代已經步入了老婆婆的行列,真的是老了,現代人結婚晚,不顯得婆婆太老。”到了真正興旺發達的時候,自己已經六十多歲,真的是老了。
人的一生是多麼的短暫,以往的歲月匆匆過去,要是不做出一點兒成績,往過去一看,真是白活了。
楊柳不禁感慨,黎柏芝和陳倩茹已經進了廚房,楊柳過去給他們幫忙,被她們推了出來:“嫂子,不用你,你就等着吃。”
楊柳說:“你們讓我不好意思啊。”
“好意思!好意思!”陳倩茹說道:“我們人手夠,要是忙不過來。一定會叫嫂子的。”楊柳只有退回來。
這倆人忙了有倆鐘頭,一桌豐盛的午餐擺的滿滿的,楊柳喝彩:“哇!真是色香味俱全!‘熘肉段,熘腰花,熘肝尖。炒蒜毫,炒蒜黃,炒木耳。炒青椒。尖椒,芹菜,竹筍……。燉的有蘑菇燉小雞。肉片燉黃花菜。京醬肉絲,掛漿地瓜,燒茄子,還有一個蔥爆肉。
糖醋鯉魚。油炸黃花魚,清燉鯽魚。
片肉。小肘,花椒肉,還有一個紅燜肉。
這一桌菜,雖然都是家常菜。卻是那麼香,色澤那樣好,看着就讓人垂涎大增。這倆人還真是有研究,手很巧。腦子靈,許青楓總說黎柏芝不錯,張羅多少次給許青樅介紹,許青樅總是推辭,這回怎麼這樣痛快了?
這倆小媳婦多好,楊柳讚歎一聲:”晚的那倆饞哥們可是有口福了,遇到了巧媳婦,菜的味兒真香,快包圍餐桌!”楊柳一喊,是個孩子衝上了前。
“香!香!香!香!”四個孩子齊聲喊,沒拿筷兒先看看楊柳。
看看媽媽的意思,什麼時候能伸筷兒?
楊柳說:“上桌啦,我的接班人都饞壞了。”
許青楓招呼張亞青、許青樅:“快快快,不要沉勁了!”許青楓先拿起了筷子。
楊柳叫二位廚子:“快,你們不動筷兒,我們是幹饞着。”
楊柳一手拉一個:“趕緊上桌。”
十個人圍一桌,還是有點窄,倆小丫頭站在兩個椅子上,吃着別人給挾的才,指揮着要這個要那個,逗得滿座的人都笑。有人給她們擇魚,有人給她們挑肉。
一小會吃飽就跑了:“阿姨舅舅慢慢吃,我們拜拜了。”倆孩子跑了,一下子就鬆寬了,一邊吃說些個閒話,陳倩茹說起來京城的見聞,她竟然認識楊豔,她嫂子的孩子在楊豔的幼兒園,說楊豔教學最認真。
幼兒園發展的很快,有住宿班十個,還有幾個跑家的班,都是附近的的人家的孩子。遠處住宿的班都是慕名來的,聽說幼兒園的園長是重點大學的本科生,都向往這個幼兒園。
楊柳就知道鄧左民的園長會是這樣的效果,幼兒園,發展這樣大的不多,最多就是幾個班,都是近處的孩子。
住宿條件好,教育的質量高,還是關鍵,沒想到楊豔的運氣這也好你,一個鄧左民相中哦她,一個幹本科生的名頭這樣好使,這就是幸運吧,楊豔被人掠走,回來竟有了這樣的境遇,他的失憶恢復一部分也許也是幸運。
在她的心裡沒有留下什麼煩惱,還是不要記憶起來好。
楊蓮到底去了哪裡?那個是真的楊蓮?楊蓮是被人掠走了嗎?真的楊蓮會受到傷害嗎,楊柳不由得對她同情起來,那樣傲氣的脾氣會遇到什麼?怎麼接受自己的遭遇,結局會是什麼樣?
心有靈犀一點通,董凌是對她心有靈犀嗎,纔是那樣想的,要是楊枝也是被害的呢,就可以說世上的離奇多了。
和複雜呀,許青樅和張亞青的問題基本就算解決,,楊蓮、楊枝呢?他們如果沒有那樣骯髒的事,也是姐妹幾個的幸運吧。
但願兩個壞的都不是她們,但願得楊家不要被人玷污的太壞。
一頓飯吃的高高興興,完事許青楓幾個就開始聊天,許青楓問張亞青:“最近發現了可以船隻沒有?”
“沒發現,盯得緊緊的。”張亞青想想:“有這麼個事兒我還是跟你說說吧,楊柳她五叔的女兒最近去了海關幾次。”張亞青說道。
“去找你你了?”許青楓詫異,她一個服裝店跟海關有什麼關係?
“也不是找誰就是溜達玩兒。”張亞青說到。
“上那兒玩去?看海也不用去那裡,搞什麼鬼?”許青楓問。
“猜不透。”張亞青說:“她的服裝店那樣清閒嗎?”
“一個新開的服裝店有不了多少活,可是一個裁剪師傅老不看攤,來了活計還能留住?我看她不是爲了開服裝店,好像是幹別的來了。”許青樅說道。
許青楓說:“你有這樣的感覺嗎?”
“我當然是感覺到了,按理說,他們來到這個地方,一個依附你們,我怎麼聽着楊天會說話像攻擊楊柳。”許青樅說道。
許青楓一笑:“你聽出來了?她就是攻擊楊柳,上次說的話更露骨。”許青楓跟他們學了楊天會的話。
張亞青說:“應該立即把她趕出去。”
許青樅問:“這人是什麼目的?”
“很簡單的,就是用話點青楓呢,楊柳已經老了,他應該換個年輕的了,第二次說的話明擺影射楊柳踩幾條船,影射點給青楓的,讓青楓恨上楊柳。”張亞青是這樣分析的。
許青樅說:“你說的有道理,楊天會跟楊天祥立即不錯,我記得小時楊天會用舊房子換了楊天祥的新房子,一分錢都沒有給添,楊天祥也沒有什麼怨言。
難道是楊柳她媽恨楊柳,他們幫着來整治楊柳的?只有這樣的解釋,他爲什麼恨楊柳呢?不應該的事。”許青樅奇怪得很老四和老五兩房好着呢。
爲了給谷舒蘭出氣,他們不惜得罪楊柳,也不怕許青楓生氣?
張亞青說道:“我看那個人不帶壞人樣兒,一雙桃花眼,滿臉的諂媚樣兒,瞪眼敢欺負楊柳,要是我就扇他倆嘴巴,永遠的不讓他登門。
算個什麼東西,從東北老遠的跑這裡來幹什麼?一點沒有什麼好心,自己家那個德行,腆臉說嘴,撕碎他的嘴巴。”張亞青很怒,哪天楊柳、許青楓要是不還擊,一定會讓他下不來臺,纔不慣這樣的艱險小人。
這樣的地方他們也敢放肆?就是慣的。以前就鬧過這樣的事,第二次就不應該讓他們登門。張亞青已經氣鼓鼓的。
許青楓看着他好笑,張亞青畢竟是真愛楊柳的,遇到事就控制不住,許青楓這個慢性子,正在低頭思索,突然他看向許青楓,審視了一會兒。
許青楓說:“你看我幹什麼?”
“你敢見異思遷,你敢朝三暮四?”許青樅瞪向他,張亞青的眼神凌厲的對準青楓:“那個楊天會一家子是你勾引來的吧?”
許青楓笑了:“你還真有想象力,我以前可沒有見過他們。”
許青樅說:“但願不是你勾的。”
張亞青說:“你敢勾那個女人,我立即把她扔到海里。”
“你別亂來,殺人償命的。”許青楓真擔心張亞青爲了楊柳敢殺人,愛了幾十年的人,被人欺負了,自己也敢殺欺負她的人。
他知道張亞青和許青樅從沒有退心對楊柳的愛,從他們不結婚他就看得出來,如果自己敢拋棄楊柳,他們一定不會讓他活在這個世上,只是他們純潔愛情的體現,他們不是千方百計的得到,而是去維護她的利益。
這倆真是鐵哥們兒,楊柳怎麼就交下了這樣的倆人,能爲她去死,他們對她的愛情是忠貞的,楊柳對他們哥們的情義是執着的。
她不想許妍嫁他們,那是因爲許妍是她愛的人的妹妹,許妍比哥們兒更近一層,她認爲許妍和他們不合適,不想許妍吃虧,親疏遠近分明,做事不昧良心,是楊柳的原則,不會爲了自己的目的出賣別人的利益。
“用不着那麼緊張,楊柳是是誰能算計得了的嗎?”許青楓說道:“小小的心思而已,天下的好事多了,能謀到自己手裡的有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