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畜生很可疑,得加強對她的監視了,我怎麼就是這樣想的:他培養了一幫,想要佔據的位置,被你佔據了,當然是要害你了。”許青楓出了一身冷汗:“他害了多次沒有害成,等培養出來這個了,就匆匆的回國撒誘餌了。”
楊柳笑起來:“這個人雖然可疑,也不見得就想的那麼準,要是都能想透徹,就不用調查研究,搞偵查了,直接去抓人吧。”
許青楓笑道:“那是當然,可是我們猜對了不少,也是很應驗。”
“要是一樣都不應驗,我們也就沒有興致猜了。”楊柳笑道:“咱們猜中的還是很少,連想都沒有想過楊淑蓮會是害我的大殺手,看楊淑蓮那個把握樣,他們還是留着後招兒的,難道就是周世信嗎,他要是總頭就好了,抓完了他就天下太平了。”
“天下太平的事,不會有吧?”許青楓笑道。
說不太平就來事兒了,楊豔打來了電話,谷舒蘭找上門了,小弟兒領去的。
找楊豔要錢,楊豔說道:“我不認識她們,爲什麼要給她錢?”
楊柳怕楊豔受刺激:“不認識她怎麼能給她錢,你的錢自己藏着呢,他們也是找不到,不給她就對了。”楊柳安撫一陣子楊豔,告訴她不要怕誰,讓左民給她撐腰。
安撫完了楊豔,就囑咐鄧左民,這樣的事鄧左民也是不好辦,真是他丈母孃,不能打出去吧,來硬的不行,來軟的谷舒蘭不會走。給她少了她不會幹,多給就越來越貪心,你總她要多少給多少,她就會拿着你的錢到處爲人,連高各莊,大石頭那樣的她也得給,那個人怎麼就不知道遠近。就認爲你的錢來的容易。
谷舒蘭聲言是要楊柳的錢。還不要楊豔的錢,楊柳告訴鄧左民:“我的錢是一分也不會給她,你就說你管不着。
你就說學校沒有你的份兒。你們只是掙一點兒工資,支沒有開出來呢,哪來的錢給人?
就說我的錢不經你的手,想要讓她到這裡裡來!”
木器廠的錢她是要不出來了。轉眼就盯上了學校,楊天會臨死也給她倒點亂。帶了谷舒蘭去學校,小弟兒這是蹲監獄出來了,她也惦記了學校,可能是想進去幼兒班當老師。這是領了谷舒蘭去趟路子,要是得逞了,她就趁虛而入。
石秀珍。石秀萍,馬柱子和小弟兒這四個傢伙都出了獄。還是惦記她的東西。
“青楓,你跟他們說一聲,把馬柱子,小弟兒,石秀珍,石秀萍,攆出京城,別讓她們這那兒搗亂。”楊柳說道:“他們幾個是盯上了幼兒園,以爲她們能教幼兒班,覺得自己很本事,趕緊讓她們滾蛋,別把幼兒園破壞掉,不用惹大事,要是弄丟一個孩子就要小命了,楊豔擱不住那樣的刺激,她們去沒好事,不隨她們的願,隨手就可以搞破壞,誰知哪一會兒就出事。”
許青楓連連的答應。
楊柳還是不放心,再次的囑咐鄧左民,防備石秀珍一夥人,禁止她們進幼兒園,送谷舒蘭的也不許進。說了很多才掛了電話,心裡稍微踏實了些。
原來,小弟出獄回家,兄弟娶了媳婦,因爲兄弟搞對象她說了媳婦的壞話,兄弟媳婦恨她,楊天才是收買兒媳婦,往外趕她,行李都給她扔到了當街。
小弟沒處去了,就投奔了谷舒蘭,谷舒蘭還是和前世一樣養了小弟半年。
小弟是因爲鼓搗瘋子司機殺楊柳才進的監獄,谷舒蘭可倒好,拿着楊柳的錢養着楊柳的仇人,人家一分錢不給她花,她白養人家,拿着楊柳的錢養仇人,還對楊柳恨之入骨,就是因爲所有的財產都沒有白給她,張世敏欺負她十幾年,她現在卻供着人家的閨女。
橫豎不知,四六不懂,拿着仇人當親人,拿着親人當陌路,就是因爲楊柳的財產沒有都給她,楊豔的錢她不要,還是專要楊柳的。
自撮己座沒了兩千四,又巴巴是跑到學校去要,楊柳這回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她,就是不給她錢了,讓她看看要別人的錢有多難,一吱聲就給,她就以爲錢都是大風颳的,不知道別人的錢來之不易。
養着小弟兒這個兇手,是讓楊柳最氣憤的,也許谷舒蘭還感謝小弟兒殺她,前世養了小弟兒三個月,這一世卻養了她六個月,這是恨不得有人幫她殺死楊柳,楊柳的一切她也有繼承權,等着分她的財產呢。
楊柳想到此渾身都是冷冷的。
楊柳的一語成緘,谷舒蘭真的跑了海市,帶了一大幫人:大山,大山的媳婦周立春,大石頭拐了個腿也跟來了,小弟兒還拐了一個男的,說是她的對象。
馬柱子,石秀珍,石秀萍還有她的妹妹石秀敏,馬柱子帶了她的妹妹二丫頭。
一下子就來了十一個人,楊柳一看,真夠個邪乎的,谷舒蘭是糟踐她不遺餘力,這麼多人來吃她,她也是解恨。
楊柳冷笑已經掛在了臉上,冷眼看着谷舒蘭,只要害過她的,她都視若珍寶,這個人可真是一個異類。
楊柳跟她沒有話,只是冷眼看着她,意思是:“你帶着一幫打狼的幹什麼來了?”
谷舒蘭面沉似水:“還不趕緊做飯?一大幫人都餓着呢!”谷舒蘭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對着楊柳說道:“怎麼就一點兒眼力見2沒有,對誰都是這樣的冷淡。”
楊柳冷笑兩聲:“我有東西喂狗,還看搖尾巴,這些都是什麼貨,還有臉到我這裡來嗎?我有飯不會喂殺我的人,養肥了舉刀來殺我?怎麼來的就怎麼走。
要是有自尊的,就趕緊走,不要臉的就等警衛來趕人,你們這些人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嗎?你們都是殺人犯,想想自己的罪名吧。”
小弟兒上前來說道:“楊柳,我們以前是辦了錯事,我們這不是受了教育了嗎?現在我們都是好人了,我們沒有生活出路,都來投奔你,你已經混好了,就應該幫我們一把,你不看別人看四嬸,四嬸都原諒我們了。
只要你給我們找個活幹就行,我們什麼都能幹,不怕髒不怕累,一定會幹好。”
石秀珍近前說道:“是啊!是啊!楊柳幫幫我們,遠親不如近鄰,我們前輩人還是老幹親,都是好的要命的。
我們有活幹也不會給你添亂,我們很有自覺性的,”
楊柳說道:“狗改不了吃屎,你們都是幹了些什麼,你們不會忘,說的比唱的好聽,有沒有真話你們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啥樣?到哪兒也是搗亂的,我不會收留你們,你們該回哪回哪。”楊柳堅決的攆人,跟這些人就是仇深似海的,這些人沒有一點兒道德,但是有點人味兒的,也不會幹出那些損事兒。
要是值得人幫的,自己怎麼能不幫?這是不可搭理的一幫人。
磨嘰很晚,這些人都賴着不走,楊柳一個人也趕不走這樣一幫,也不能那樣幹,鄰居看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以爲咱們沒有人情味兒。
大黑許青楓回來,看到了一幫人,聽了是怎麼回事,許青楓笑了:“都是鄉親,怎麼能不幫呢,市建正招人,就是臨時工,你們可以去考,如果被選拔了,就有工作了。”
石秀萍說道:“大姐夫,我們還是進楊柳姐的製藥廠,女的幹建築不適合。”
許青楓說道:“楊柳的藥廠可是才招滿了你們應該早來倆月是的,可以趕得上,現在晚了,都培訓完上崗了,你們錯過了機會,等以後有機會再說。”許青楓把他們的念頭堵了。
楊柳心想:想進製藥廠,想的美,自己的建築公司也不會要他們,缺少搞破壞的東西嗎?楊柳立即領會了許青楓的意思,這是要收拾他們了。
都執拗的不想去,許青楓的威嚴一擺,各個都是膽怵的,大石頭說話了:“我的腿有毛病,建築我是幹不了,我去藥廠打更。”
許青楓臉子一沉:“沒聽說藥廠不缺人嗎!”大石頭嚇了一哆嗦,這小子就是陰險點,沒多大的尿兒。
許青楓說道:“腿有毛病就不能幹活了?,我看你的腿跑得很快,你就是有點顛腳兒,不會影響幹活的,要是幹好了,或許能轉正呢,好好的幹去吧。
女的怎麼就不能幹了?女瓦工師傅多着呢,建築隊還有女木工呢,你們怎麼就幹不了?
你們以爲現在的工作好找?我不說話,建築隊要你們?你們自己找找工作去試試,要是能找到,還是你們自己找吧。”許青楓說完就走,大石頭趕緊喊:“姐夫,我們去試試。”大石頭打好了算盤,就站在許青楓的地盤不走了,有許青楓這個架託,橫豎不用幹活計。
就不幹活光掙錢,看他怎麼地,誰管就搬出許青楓壓他,只要自己有便宜,管他什麼名聲?,經常到楊柳這裡蹭一頓好的,自己就是不去吃虧的。
這些人都是這樣的想法,你不讓我們進製藥廠,去建築也不會賣力的,有許青楓這個擋箭牌,誰出力誰是傻子。
幾個女人互視一眼,偷偷的笑。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