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楓的笑還是淡淡的,都沒有看馬荷,也沒有看劉彩秀,劉彩秀卻是等許青楓回眸一笑呢,她癡癡的巴望許青楓的答應,許青楓說的話讓她的紅暈迅速的消退:“你們劉家和甄家不是非常的交好嗎?我聽說你拼命地逼迫楊敏和劉亞民離婚,讓楊敏給甄雨喬騰地方,你因爲要成全甄雨喬的婚姻夢,收買人撞楊敏讓她一屍兩命嗎?
你給甄家效了那麼大的力,甄仕宦的官那麼大,你求的什麼劉亞民,求的什麼我?找甄仕宦把你女兒弄中央去,那才叫真闊呢,一個海市是不是屈了你女兒的才呀,還是奔高枝做鳳凰,怎麼總想做燕雀呢?會被人看不起的。
我和亞民娶的媳婦都是鄉村的,已經被人看不起了,你在我們跟前晃,只能讓人鄙視,奉勸你不要傻,學得奸點兒吧。”許青楓早就聽了楊敏說馬荷貶她鄉村丫頭,心裡早就不悅,藉此來諷刺她一頓。
馬荷的臉色已經綠了,劉彩秀震撼,她的母親竟然幹了這樣的事,許青楓的言辭犀利,不像是假的,母親的性格會爲了權利不顧一切,要是真事兒,人家得恨死,還搶人家許青楓呢,你這樣的心腸沒人喜歡,這麼陰毒。
劉彩秀立即就明白了馬荷的意圖,是爲了攀甄家,甄家落馬,李家得勢,她拍不上李家,就看上了和李家親近的許青楓?
許青楓對你這樣的印象,能要你的女兒嗎,挺大個人就不會看誰家興旺,誰家敗落,竟然站錯隊。有這樣的母親就是可悲。
劉彩秀看馬荷面紅耳赤的堵得說不出話來,她是要維護自己的母親,不管怎麼說利益是共同的,她也是爲了一家人的前程,現在不是嗔怪的時候,只有維護了母親的形象,才能保住自己的形象。
劉彩秀的金口這才輕啓。儘量保持溫柔端雅。用假聲呼喚許青楓,因爲她們母女的聲音太粗啞,說出話來比男人的粗得多而且帶着公鴨調兒。着急了,就是嘎嘎嘎的哈喇聲,極其的難聽,突然的從人背後說一聲。會嚇人一跳。
她最嫌乎自己的聲音傍了馬荷,成天的就是假嗓說話。
假嗓的聲音也是哈喇的:“青楓哥哥^”劉彩秀很甜很甜的叫了一聲哥哥。這個含義她自己想的是情郎哥哥,可不是什麼稱呼着玩的。
她繼續覺得嬌滴滴的再來了一遍:“青楓哥哥,你別錯怪了我媽,我媽絕不會幹那樣的事。敏嫂子的孩子可是劉家的骨肉,是亞民大哥的孩子,我媽怎麼會害自家人?
是誤會。是有人栽贓吧,我媽讓敏嫂子離婚。是因爲她多年不育,是爲了亞民大哥的後代着想,也是爲了劉家人丁興旺,她沒有壞心的,這個我可以作證。
一點影兒沒有的事,青楓哥哥,你千萬別誤會,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傷感情,我們多親多近,勝過一家人,千萬別讓人離間了。
千萬別聽別人的話,我們纔是一家人。”劉彩秀急色的和許青楓做起了一家人,讓幾個人笑斷了肚腸。
誰都看透了她的心思,把許青楓當了她的老公對待了,這樣想象力豐富的女人是有,可是很希拉,怎麼他們一家就出了倆?
楊敏快笑噴了,劉彩秀的眼前根本沒有楊柳的存在,好像她跟許青楓是在熱戀中,這個近乎可不是普通的近乎,好像正在牀~幹那個的親密夫妻,我的天,楊敏都被劉彩秀的厚臉皮悍得快趴下了。
許青楓的臉色黑沉,劉彩秀的不要臉勁兒,讓他都無地自容,一口一個一家人,你說跟劉亞民一家人還可以,你跟許家成了什麼一家人,句句話都帶了垂涎三尺,好像誰是她的老公了。
真像大冷天爬了一身蛇,涼嗖嗖的汗毛扎撒,吃了一百隻蒼蠅,也沒有這樣噁心,這是硬往身上貼了,又是甄家派來敗壞他名譽的嗎?甄家給了她多大的好處,想去市委?更證明她是那個目的了。
看來甄家對國之大權是勢在必得了。
自己沒有爭那個的表現,甄家爲什麼老惦記他?許青楓就是想不明白,甄家這是爲什麼?
許青楓沉聲說道:“阿柳,我們走。”
楊柳答應了就招呼孩子們:“你們的爸爸說回家了,玩不夠也得走了,看看小弟弟就行了,不要老摸他小臉兒,嫩肉皮被你們的小手兒摸壞了,走吧,明天我們再來。”楊柳的話是給劉彩秀說的,她這麼盯着許青楓,就給她希望,讓她惦記一宿,明天再蹭一天那個屁~股。
讓她惦記,不讓她忘,不讓她斷了念頭,讓她寢食難安,夢寐以求,讓她單思病纔好。
馬荷這個賤貨,就得有個瘋女兒收拾她,讓她累死、愁死,磨製她死。許青楓早就到了車裡,孩子們先上,楊柳隨後,坐到許青楓身邊,劉彩秀已經追出來。
看到楊柳坐在許青楓身邊,她的眼睛眯起,狠厲的光在眼裡盤桓,那個位置應該是她的,卻被楊柳搶了,真是讓她千恨萬恨,恨不得把楊柳揪下車,踹她萬千腳,問問她,爲什麼搶她的位子?你怎麼那麼好搶,怎麼就不搶大幹部做父母?怎麼就不生到大幹部家,一個鄉村野丫頭敢和高幹的千金搶丈夫,她的膽兒也是特肥。
看看誰能搶過誰,我們拭目以待,我們來個拉力賽,看看是五十的還是三十的贏?直到許青楓的車遠去,沒了車影,她還在凝眸望着那個方向。馬荷叫了一聲:“彩秀!”
劉彩秀才回神,馬荷拉她回家,劉彩秀說道:“我們不等劉亞民了?”
“等個屁,你看許青楓那個德行,我們去甄家找女婿,看看我是不會讓許青楓得好的,他敢藐視我們,我有的是道眼收拾他。
他想上臺,沒有那麼好的事,讓甄家上臺,就是找一個甄家的遠親,我們也會跟着雞犬升天,何必那麼想不開,他也不見得是大樹,他許家很快就完了,許川一死,馬上失勢。
我們找一個年貌相當的,不比一個老頭子強?起碼他上~牀力氣足,那個事兒也很重要。”馬荷看女兒發花癡,怕她神經了,擔心的勸,她看許青楓的態度,就覺得無望。無望就得轉舵那纔是俊傑。
劉彩秀搖頭說道:“媽,你的話不能來回說,都是你說的讓我狠勾許青楓,這樣就打退堂鼓了,你可真是熊包。
我是會堅持的,多咱許青楓到手,就是我的勝利。你拭目以待吧,我一定拿下他。”劉彩秀眼神狠厲:“應該先除掉楊柳,許青楓被她迷惑的要死,我怎麼勾?”
“有辦法除掉楊柳,我不會除?我何必去巧使甄家?你看,製造車禍,她坐的是許青楓風的車,撞上許青楓先死,你還要不要許青楓?
用炸藥炸她的房子,許青楓風也在屋裡,讓她上吊?她聽你的嗎?
讓她喝耗子藥,你也得有機會,她不給你製造機會。
刺殺她,她不出家門,市委的院子是那麼好作案的嗎?
給她下毒?要是再毒死許青楓呢?我看就算了,也不是什麼好主兒,他五個孩子也得要你命,那個後媽不好當。”馬荷慫恿了劉彩秀的欲~望,還是有些後悔了,她沒有想到許青楓這樣恨她們,要是知道許青楓的心,她就不能這樣安排。
劉彩秀還是執着了,馬荷可是勸不了了。
她眼裡蓄滿了兇光,怒道:“五個孩子當個屁?一會兒就把她們放光,一包耗子藥碾碎做成窩窩頭,命她們一人吃一個,看看他們還鬧騰不。”劉彩秀惡狠狠的說道。
馬荷嚇一跳:“姑奶奶,你胡說什麼,被人聽了去。”
“怕什麼?不幹別人的事,誰管這個閒事,知道我說誰呢,就準認得我們?你那麼狠,怎麼那麼膽小?”劉彩秀鄙視道。
“你可別胡思亂想,殺五個人可是了不得的,咱們殺人可不是爲了給人抵命,殺人露痕跡,被人查出來要槍斃的,你懂不懂王法?”馬荷悍然道,自己養的女兒怎麼超過了自己的兇狠?就是心眼子不夠數兒。
這種魯莽的話她也說:“要是殺了幾個孩子,也得先找到替罪羊,沒人頂罪能開脫了自己嗎?比如說,你要想殺他們,就得對他們特別的好,很久以後你就有一個好後媽的名聲傳在外,人人都說你好。
你要是想找楊敏當替罪羊,就要先挑撥幾個孩子和楊敏做仇,宣揚出去讓楊敏出了臭名,比如是楊敏貪了楊柳的藥廠的錢,幾個孩子跟楊敏爭,這樣,楊敏就有了殺人動機,孩子們死了,就是楊敏殺的。
你也得和楊敏搞好關係,證明你就是一個善心的人,接近楊敏,有機會在楊敏的家裡做手腳,可不能留下一絲你的作案痕跡,怎麼調查你都沒有毛病。”劉彩秀很佩服馬荷了,好算計,薑是老的辣,還是得跟老媽學。
母女邊走邊研究,劉彩秀不會放棄許青楓,最好是讓楊柳和孩子們一起死掉,死的乾乾淨淨。
製造車禍是最好的方法,怎麼能讓楊柳和孩子們坐一個車呢?讓許青楓的司機開車?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