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凌可是真的傻眼了,甄家不是什麼好惹的,如果這件事讓甄仕宦知道,怎麼會與董家善罷甘休?
這個女人是不認可嫁他,看不上他的家世,自己以爲的女人這樣被男人一那樣,就沒有不嫁的,女人失去了貞操,哪還有臉再嫁別人?只有俯就了。
甄婭就不在乎嗎?她是誓死嫁阿瑩的嗎?自己把她整的多慘,她竟然沒有消磨掉嫁阿瑩的野心,阿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豈會要她,她這是在做夢。
這種女人也夠可怕的,心一定是橫的,不知道有多狠,自己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甄家能不知道嗎?
自己應該怎麼辦?趕緊的向甄家去坦白?會不會被暗殺呢?
董凌想到了移禍計,雖然是喪良心點兒,可是隻要自己能脫身,就是好計策。
他得想的細點,說的要滴水不漏,別讓甄仕宦起疑,興許還能抱得美人歸。
董凌打定了主意,次日便起身進了京城,求見甄仕宦,甄仕宦現在還不知道甄婭的的事,甄婭出國了他是知道,他沒有去操那個心,那是他兒子的事,甄婭追阿瑩的事,是他兒子的計劃,還不在他的大計劃之中。
兒子能拿下許家立功,自是讓他省了一份心,拿不下許家,他也有對付許家的高招兒。
甄仕宦正在想事情,勤務員報董凌求見,甄仕宦說:“董凌是誰?”
勤務員說是甄婭的朋友,甄仕宦問董凌是誰家的?他突然想到了董凌是誰,楊柳製藥廠的推銷經理,那個董家的人,是許青楓的司機。他來幹什麼?
甄仕宦有些疑惑:“問他是什麼事了嗎?”
勤務員說是關於甄婭姑娘的事,關於甄婭的事?甄婭有什麼事?甄婭的突然出國,與他有關嗎?甄仕宦心裡打鼓,本不想見董凌,只有見見了。
董凌很卑微的跟甄仕宦對話,說到了他和甄婭的關係,甄仕宦並沒有動容。
董凌心裡發毛。對甄仕宦察言觀色。忐忑的說了自己是中了阿瑩的奸計,阿瑩排斥甄婭,甄婭一個勁的追。追到了深市,是阿瑩請的甄婭他倆喝酒,是阿瑩在酒裡做了手腳,致使甄婭他倆中招兒。發生了一夜的不應該。
甄仕宦看到了董凌閃爍的眼神,老狐狸怎麼會被小雞崽子唬了。聽董凌說了幾種酒的事,心裡就已經敲定是甄婭和董凌搞的鬼,董凌雖然說酒都是阿瑩買的,甄仕宦卻不信。
甄仕宦突然的一句:“葡萄酒是你買的!”董凌差點沒有嚇趴下。臉色頓時蠟黃。甄仕宦看得清楚,董凌立即否認。
甄仕宦說:“你否認也沒用,甄婭沒有嘴嗎?董凌臉色灰敗。自己的慌撒的太大了,應該只說葡萄酒是阿瑩送他的。那兩瓶酒是甄婭買的自己怎麼也說了是阿瑩的?甄家人想必已經知道了,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
甄仕宦一定不會信他的話了,董凌十分的懊惱,卻聽甄仕宦有腦的聲音:“董凌,你很喜歡甄婭嗎?你很喜歡甄家的勢力嗎?”不管甄仕宦問的目的是啥什麼,董凌怎麼敢說不喜歡甄婭,他設計了甄婭,再說不喜歡甄婭,甄仕宦豈不立即殺他。
他敢說不喜歡甄家的勢力嗎,豈不是藐視甄家,不知道甄仕宦會怎麼對付他。
董凌連連得到點頭:“我喜歡甄婭。”
甄仕宦面色不變,心裡卻在罵:“該死的鬼,色鬼,算計了甄婭,幾句假話就遮掩過去,罪名就到了阿瑩頭上?
以爲甄家都是傻子?甄家要是那樣傻,還談什麼爭雄?
既然喜歡甄婭,就是想得到甄婭了,爲什麼往阿瑩的頭上栽?
董凌啞口無言,吭哧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甄仕宦怒哼一聲:“雕蟲小技,自以爲高明,你的本事連許青楓都對付不了,還想來對付我,回去做好裝裹等着進火葬場吧,你董家賠不起一個甄婭的清名,這個賬你應該懂。”甄仕宦說罷就趕董凌走:“回去等死吧。”
董凌“撲通!”的跪地:“小子願意立功贖罪,您老給小子一次機會吧!”董凌哀求着:“小子願效犬馬之勞。”
“就你這樣的少給我添亂好了。”甄仕宦起身,不予再理他,董凌大驚,怎麼辦?他扯住甄仕宦的褲腿,哀求道:“我能辦很多事情,給我一次機會吧。”
“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許家人不給你機會,是許青楓養的兒子迷住了甄婭的心,我只有滅了你成全他們。
有他們在,甄婭怎麼會看上你?甄婭也看上了許家的財富,你有嗎?”甄仕宦甩袖子走人,董凌徹底的傻了。
怎麼辦?有阿瑩在,就沒有自己的活路,有許家的財富,就沒有自己的活路。
讓許家人死,敗盡他們的財富,自己就是一個推銷員,只能掌控那一車藥,錢得一次一交賬,多的自己也是辦不到,怎麼能掏空許家的財富,許家的財富多了,木器廠,建築公司,楊柳的專利股份,她的財源多了,自己怎麼掌控得了?
甄婭盯的是許家的錢,自己只有先告訴阿瑩,甄婭惦記的是許家的財產,只要阿妍不被甄家得到,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董凌還是跟阿瑩透了風,阿瑩明白董凌是跟甄家交涉過了,甄家豈是省油的燈,沒有目的豈會說甄婭看上了許家的財產,這樣的話普通人都不會說。甄仕宦是瘋了傻了?跟他說這個?
阿瑩也不是傻子,猜到了甄仕宦的話有大陰謀。
阿瑩對董凌淡淡的笑:“我說董大叔,你你把心放肚子好了,你和甄婭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我阿瑩怎麼會撿破爛,她就是再修好那層膜,我也沒有饞得飢不擇食寒不擇衣的度數,我也不是撿廢品的,逮啥都劃拉。
她不破的時候我都不要,要不能輪到你嗎?你們搞的鬼以爲我不知道?一個個鬼鬼祟祟的以爲我看不出來?酒瓶子做了手腳能瞞得了我嗎?”阿瑩的一段話說的董凌心大放,只有阿瑩不要甄婭,自己就有希望。
自己的計劃慢慢的實行,掏空許家,肥了自己家甄婭的心會變,甄婭喜錢,自己給她錢。
董凌悠哉的回來自己的房間,那些個髒了的牀單他珍藏起來了,等想甄婭的時候拿出來欣賞一番,就是一種安慰,猶如見到甄婭一般,守着它等甄婭回來。
董凌只領會通了甄仕宦一個意思,甄婭喜歡錢,他就要挖許家的錢。至於阿瑩活着,甄婭就不會跟他的意思他也明白,可是要消滅阿瑩,不是簡單的事,他沒有領會透,甄仕途要他除掉許青楓的意思,甄仕途只說有許青楓養的兒子在,沒有他董凌的份兒。
董凌可不是有政治頭腦的,甄家最大的障礙是許青楓,阿瑩並不礙他們什麼事兒。
除掉許青楓,把甄婭給阿瑩,是甄家最大的願望,甄家在垂涎楊柳的企業,董凌要是有政治頭腦的,自然會除掉許青楓,他沒有那個頭腦,自是想除掉阿瑩,他領會不了甄仕宦的意圖,照着自己的意圖幹。
董凌的銷售已經十天沒有回款,藥廠的會計是許青楓同事的女兒馬曉麗,銷售回款歸馬曉麗催促,平常總是最慢是兩天回款,十天了沒有回款就是會計的責任,馬曉麗有些急眼,跟楊玉釧說了這個情況,楊玉釧怎麼能等,趕緊的彙報了楊柳。
楊柳聽她說了詳細情況,再結合阿瑩說道董凌和甄婭的經過,楊柳覺得很不對勁兒。
讓董凌給她回話,董凌說了藥的滯銷,楊柳說道:“銷多少回多少款。如果銷不掉,,就停了運輸。”楊柳的令一下,董凌有些傻眼。
藥廠頭次停產,楊柳親自去了銷售點兒,查看銷售的款項並沒有減少,銷售點的款項卻進了另一個賬戶,什麼都明白了,是董凌搞的鬼,他要幹什麼,要侵吞藥廠的錢款?
楊柳到了深市,見到了董凌:“是不是甄婭喜歡錢?你就想發財了?甄婭喜歡阿瑩,你怎麼變成阿瑩?甄家想幹什麼,你就能爲他們幹到嗎?“
董凌乾的事十天就被揭穿,十天的款就是三千萬,足夠槍斃他的,他嚇壞了,沒想到事情這樣嚴重,他還想把藥廠的錢都鼓搗光,鼓搗不到別的企業他還不甘心,他想取楊柳而代之,想鼓搗完就消滅證據,還沒等他下手,就暴露了,他恨那個小會計,恨楊玉釧,沒有她倆搗亂,幾個月就會把楊柳的藥廠掏幹。
他想的太好,心太急。要是長流水的,一天算計幾千塊,不顯山不露水的,他也會發一筆小財,她想立即得到甄婭,想吞楊柳的所有財產,談何容易,楊柳的財產太多,讓他隨便幹,也得捯扯一陣子,竟敢幹的這樣露骨,他也是中了甄仕宦的圈套。
等甄仕宦知道了董凌貪污的消息,心裡就罵,真是個沒有用的東西,當真以爲他能得到楊柳的財產,想得到她的財產,只有是她的繼承人,最佳的選擇就是嫁給阿瑩。
只要整死了許青楓,阿瑩就是甄婭的囊中物,是楊柳所有財產的繼承人,許家的財產就是甄家的了,甄婭得死,許家人都得死光,許家的財產纔會真正的成爲甄家的。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