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您急的什麼?來還早着呢。”阿瑩笑道。
楊柳說道:“隨你,你一定很有眼光的,媽可是放心的。”
阿琳說道:“哥哥眼光高,嫂子一定錯不了。”
阿蒨說道:“就是嘛,咱們大哥很有眼光,比咱爸還厲害。”
“別都給他捧臭腳,不知要怎麼狂了。”楊柳呵斥道。
“媽媽,阿瑩走了,阿珍、阿琳、阿蒨在家好好的陪媽媽吧!大哥要走了。”阿瑩和大家告別,阿珍面色蠟白的和阿琳她們一起送了阿瑩走。
楊柳覺得兒子走了心裡酸乎乎的,也沒有注意阿珍的表情,阿珍回來一言不發,呆呆的半天抱着書本,心裡都不會想什麼了。
很麻木,很刺痛,她跟阿瑩哥哥終究是有緣無份,自己可要怎麼辦?阿瑩對她沒有一絲的兒女情長,毅然的走,沒有一點的留戀,只是和對待妹妹一樣和氣而已。
這是她的初戀,難道是她不應該想的?自己是不是非份之想?是不是自己從小就沒有那樣的福氣,流落民間受盡磨難。
要不是媽媽把她解救出來,還不知是個什麼命運?
阿珍想的頭髮暈,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向自己的親媽求救吧?她想破了頭還是覺得不可以,阿瑩明明是對她無意,許家人不是攀龍附鳳的人家,不會因爲自己家的權勢而攀附。
還是給自己留了後路吧,挑明瞭自己就沒有臉在這家待了,就永遠也見不到阿瑩哥哥了,還是熄了這個念頭吧。
阿珍想的昏昏欲睡了,坐在桌前磕起了頭。
“阿珍姐。你要是困,就到牀~上歇會兒。”阿蒨關切的說道。
阿珍差點磕到桌子上,聽了阿蒨的話,尷尬的笑笑:“我沒事兒。”
坐正了看書,阿珍的眼睛看書,哪裡看到心裡去了,腦子裡眼睛裡全是阿瑩。可是她沒有勇氣跟家裡人說出心事。還是忍了吧。
阿琳看阿珍的痛苦樣子,心裡也是不忍,可是這樣的事情是兩個人的事兒。這個忙誰也幫不了,也不是自己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也是左右不了的。世界上強扭的瓜的事苦的,阿琳也是無可奈何。
就是哥哥能要阿珍。李家人還不見得允許呢,李家人看勢力爲主,不知道要把阿珍跟誰家聯姻呢,就是她與哥哥兩情相悅。李家也不見得放阿珍一馬。
阿琳是因爲李家說一套做一套,纔對他們腹誹的,他們是真狠。自己家的孩子都不要了,也許她們是認爲阿珍不會追。沒想到阿珍知道不要命的追不。
根據阿珍的心,自己應該成全她的心願,可是那是哥哥的婚姻,不是自己的事兒,自己怎麼當的了家?
自己也沒有資格和權力約束哥哥的事。
阿琳也是痛心的,愛莫能助,自己覺得愧疚,就是自己能管得了哥哥,也下不去狠心讓哥哥不幸福。
怎麼辦也是不能皆大歡喜,阿珍要是喜歡二哥多好。
自己覺得好,李家還不見得懇呢,
總之阿珍好像跟許家無緣,是有緣無份。
阿琳說道:“阿珍姐,你去睡會,別困大勁了頭疼。”
阿珍說道:“我真的沒事兒。
楊柳感到阿珍今天怎麼怪怪的?一會兒臉紅了,一會兒發呆。一會兒睏倦。
這個孩子是怎麼了?這樣反常?
楊柳見阿琳出來就示意阿琳到自己的房間,問:“阿琳,阿珍是病了嗎?”
“沒有吧。”阿琳這就明白媽媽沒有看出來阿珍的心思,哥哥不讓挑明阿珍的心事,裝糊塗是最好的辦法,慢慢的阿珍就會認清怎麼辦,她只有這樣才能保持尊嚴,慢慢的就適應不想阿瑩,一點一點的掐斷對阿瑩的心思。
那樣大家都不傷和氣,大家都有面子,還是以前是關係。
這種心思是勸解不了的,只有自己慢慢的消退。
楊柳嘆道:“沒事就好,她能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呢?勸勸她。”
阿琳說道:“她不會有事的,媽媽,您沒事了吧,阿琳去書房了。”
“走吧。”楊柳說:“阿珍要是累,就讓她歇會兒。”
阿琳說道:“是,媽媽放心好了。”
阿琳到了書房,看阿珍還是那個樣子,只有轉移她的心思:“阿珍姐!阿蒨!我們去練功。”
阿珍起身,怔怔的,放下書本,跟在阿琳的身後走,阿蒨走在最後,看着阿珍落寞的背影,心裡可是感嘆,人爲什麼要愛一個人?,爲了別人痛苦值得嗎,人家不愛你,你也不要愛他,多好解決的問題啊,何必去苦惱,你看上人家有什麼用?人家也沒有看上你,那不是白痛苦嗎?
阿蒨想的簡單着呢,她還是小孩子的心性,沒有遇到讓她愛上的人,就不知道愛的艱苦。
三個人在練一種合力對敵技,三個人圍攻一個人,敵手是一個木頭樁子,不會動。
要是個活人才是最好的靶子,三個人攻擊一個人,是許青楓研究編排的一種古代軍隊的攻擊戰術,是很好的殲敵絕技,許青楓有時和她們對打,有活靶子,她們纔是練得最好。
阿琳說道:“要是和二哥一起練多好,我真想去留學,我要能和二哥一起練一定進展神速。”
阿蒨說道:“我也想去留學,姐,我們還是早點走吧。
阿琳說道:“我們不應該等幾年後,耽誤多大事?還是早完成學業爲好,我們三個去跟媽媽說,我們轉到二哥的學校,過兩年二哥畢業,咱們的武功也就大成了,二哥可以給我們當靶子,比我們幾個單練強得多。”
阿蒨歡呼起來:“好啊!好啊!”
阿珍還是無有言語,阿琳心裡嘆息,人怎麼還有愛情?沒有愛情是多麼的幸福,看阿珍的辛苦樣兒,真是可憐。
阿蒨只是偷偷的笑,心裡想的是把阿珍弄到二哥身邊,實際二哥跟阿珍是般配的,阿珍是配不上大哥的。
阿琳的想法和阿蒨的一樣,就是大哥是謫仙,二哥是凡人,阿珍也就算凡人,婚姻講般配,愛情也得講門當戶對,倆人得差不多。
阿琳和媽媽一說,楊柳自然是不同意,阿蒨一個勁的磨,阿琳一個勁兒的說。
楊柳妥協,定了得等到了一年,練了這麼幾天就想走,她怎麼會放心?
阿琳和阿蒨還不敢告訴媽媽是爲了什麼,就是告訴她,她也不會讓走,她可不會讓女兒去冒險,倆閨女只有作罷,還是耐心的等,不能因爲這個把媽媽愁壞。
說來也是奇怪,阿瑩的婚姻很快就動了,一個月後,阿瑩帶來一個姑娘,說是他的對象,姑娘長得很俊,排子臉,大眼睛。雙眼皮,紅撲撲的蘋果臉,長得是真精神,個頭和楊柳差不多,就是頭等人兒,出類拔萃。
楊柳一看就喜歡了,姑娘端莊大方,文雅中透着靈動,很是招人兒喜歡。
楊柳跟阿瑩說:“好好的處處,瞭解的深一點。”
阿琳看哥哥對這位未來的嫂子並沒有情人眼裡出西施的表現,也沒有什麼含情脈脈。】
怎麼連溫柔都欠缺?
阿琳奇怪,可是也不敢議論,恐怕這個姑娘多心。
姑娘名叫李貞顏,二十一歲,大專畢業,比阿瑩的文火低得多,楊柳倒不嫌乎這個,還可以讓她去深造,只要這個家庭好她家的人都正派,這就夠了。
阿琳和阿蒨嘀咕:“看看,哥哥她倆也不親,你說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這倆人能成嗎?好像沒什麼感情。”阿蒨也說。
楊柳聽到請繞道嘀咕:“亂說什麼呢?才處對象就那麼親近?要那麼大方的幹什麼,還是矜持點的好,看人家多穩重,不像你們鬼鬼祟祟的,不許你們瞎議論,也不許亂插言。
聽懂沒有?楊柳訓斥倆人幾句,高興的準備午餐。
阿珍只是打了招呼,問了個好,就躲到了書房的榻上默默無言的發呆,這個樣子讓阿琳很心疼:何必那麼想不開呢?放下包袱多好,幾年後再往這方面用心。
阿珍要想不開誰也沒有辦法,還不能挑明瞭說,只好裝糊塗,真是難辦的事兒,還是快點的到一年吧,好去國外,讓阿珍跟二哥處處,能不能放棄大哥,改變心意。
說的容易做的難,這樣的心思不是好斷的,初戀,是一生當中最記憶深刻的,人忘記一個人好難,別說是一個深愛的人,可是得不到對方的響應,愛得多麼的死去活來也是無意義。
直到阿瑩走了阿珍也沒有出屋,一句言語沒有,悄悄地閉目躺着。
阿琳看她可是真苦,也有苦說不出,她不能和誰傾吐,在這個家裡她是算外人,一個這樣小的姑娘,怎麼張口說她喜歡莫某的話。
她只有鬱悶的自己忍,阿珍知道李家對許家的態度,她的父親點了她好幾次,就是要她聯姻,聯誰家?她不知道,意思可不是許家。
如此,她不敢和父母說,更不敢和許家人說,她說出來意思沒有意義的,阿瑩楊柳喜歡的人,父親要她聯姻,她怎麼辦。她又忘不了阿瑩哥哥。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