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君臨身上的當晚,他就全解決了那些想害死君臨的女人。
怎麼說他也是佔了君臨的身體,怎麼也得給君臨將這仇給報了。
不過,他卻一點都不想接什麼城主之位,所以,一直他也懶得爭什麼,四處遊玩,常年不在石頭城,誰知君臨的爹突然病重,讓人將他給找回來了,非要將城主之位給他。
而念在君臨他爹是真心將他當兒子在疼的份上,他哪怕不願意,也接受了這個城主之位。
但君臨他爹一入土爲安,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城主,就離了石頭城。
君臨那些姨娘都死了,但君臨那些弟弟還在,那些弟弟可還虎視眈眈的想殺他。
若不是答應了君臨他爹,不管那些弟弟做了什麼事,都得留那些弟弟一命,他早就解決了那些弟弟。
但若有一日,那些弟弟真惹火他了,他可不管有沒有答應君臨他爹,反正他其實又不是君臨,算不上手足相殘,他都一定會殺了那些人。
而因爲在他原先的世界被他最信任的人所害,現在他在這個世界,除了他自己,他不信任何人。
思及此,君臨在心中嘆了口氣:“唉……”他這麼活着,是真沒意思,但也不能因爲沒意思,就這麼死了吧?
繼續這麼活着吧,活到他壽終正寢那一天。
上輩子他沒有壽終正寢,這輩子他也沒有別的願望,就望自己能壽終正寢一回。
又在心裡嘆了口氣,君臨纔不再看天上了,而是都看着那個在屋頂邊緣亂爬的女人。
這女人是真的膽子很大,不怕這麼高不說,還興奮的在屋頂上往下到處看。
這要是掉下去,他不救的話,她應該會摔成肉泥。
蘇粟在屋頂邊緣往下看夠了,勁頭一過,她就不那麼興奮了,而是從屋頂邊緣站起,走回君臨旁邊,隨即,又坐在君臨旁邊。
因爲被點了啞穴,蘇粟也說不出話來,所以,她就只是那麼坐着,並特別哀怨的看着君臨。
君臨這纔給她解了啞穴。
“我尿急……”蘇粟更哀怨了。
君臨:“……”
隨即,君臨黑着臉,跟拎一隻貓一樣的直接拎着蘇粟,從屋頂上跳下。
蘇粟一到地面,也不管君臨了,趕緊往她所知道的最近的茅廁方向跑。
君臨仍黑着臉,也不管蘇粟了,就這麼回了客棧天字二號房。
蘇粟一從茅廁回來,見君臨不在原地等她,她就知道君臨先走了。一邊嘴裡不停咕噥着這男人是一點風度都沒有,一邊她也回了客棧。
她可不像君臨那樣會飛,自然也就沒法從地上飛到君臨的窗戶上,所以,她就通過客棧正門,上了樓,來到君臨房門口。
敲了兩下門,見沒人應聲,她也就不進去了,而是去她的天字一號房睡覺。
反正她現在又不會跑,她不跟他呆在一個房間也沒啥。
一躺在牀上,熄了燈,她卻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腦子裡都還在想着那男人會飛的事。
這石頭城只需出不許進,他要是趁夜深人靜將她帶着一起飛進去,應該神不知鬼不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