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範嫺兒爭論,加上爭論範嫺兒也根本不信,蘇粟就只能無奈道:“好吧,就當我得到了你表哥的心吧。”
範嫺兒立刻眼睛就發亮了,抓着蘇粟的胳膊問道:“那你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得到我大表哥的心的。”
蘇粟就笑道:“我做什麼要告訴你?”
範嫺兒當即就怒了:“你是不是怕告訴我了,我就會將大表哥的心搶走了,以致你會做下堂婦!?”
蘇粟只覺無語:“你妄想症太嚴重,有閒工夫來找我,不如拿這個時間去看看大夫。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回去了。”
說着,蘇粟就打算走了。
範嫺兒卻不肯讓蘇粟走,還拉着蘇粟,朝蘇粟哭道:“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是真心喜歡大表哥的。我喜歡大表哥那麼多年了,大表哥就從未給我一個好臉色,我真的好想大表哥喜歡我。”
蘇粟道:“你大表哥不給你好臉色,就是不想你對他還心存什麼希望,結果你還總是來煩他,自己找討厭來了,你這樣,也是你自己活該,一般姑娘早就放手了,哪還像你還死纏爛打。”
範嫺兒大哭道:“你是得到了大表哥你纔會這麼說!你要是沒得到大表哥的心,你也會跟我一樣的!你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真心跟你說不通!”蘇粟都懶得跟範嫺兒說什麼了,好奇心也滿足了,只見蘇粟甩開範嫺兒就打算走了,範嫺兒卻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剪刀,朝蘇粟刺去。
蘇粟一見,擡手就抓住範嫺兒的手腕,奪下範嫺兒手中的剪刀的同時,擡腳就朝範嫺兒踹去,踹的範嫺兒當即趴倒在地上,並吐了一口血。
“竟然敢殺我,我只讓你吐一口血,算是你佔盡便宜了。”蘇粟冷笑。
同時,她腰都不彎,她就重重的將剪刀往下一紮,剪刀就這麼擦着範嫺兒的臉扎進地上,嚇的範嫺兒臉都全白了,渾身抖個不停。
蘇粟卻看都不看範嫺兒一眼了,徑直回了房間。
一進房間,蘇粟就跟還倚在炕上的君臨說道:“你表妹方纔拿剪刀想要殺了我。”
君臨一邊把玩着手裡的一粒棋子,一邊低聲笑道:“你怎麼教訓她了?”
蘇粟沒好氣道:“你不是應該先問我有沒有傷哪兒麼?”
君臨笑道:“你這不是好好的麼,我還用問?”
蘇粟更沒好氣了:“我就踹了她一腳,讓她吐了口血,應該要養好些天才能好。”
君臨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蘇粟給他一記大白眼,道:“她怎麼說是你表妹啊,難道你還想我反手給她一剪子麼?”
君臨只笑不語。
蘇粟就坐到炕上,趴在那張方纔用來下棋的小桌上,朝對面的君臨道:“我這踹的她吐血了,她家人應該會來找你麻煩吧。”
“你這是怕?”
“我有什麼好怕的,本來就是她先要殺我在先,我沒殺她已經算是夠仁慈的了,我就是這麼跟你聊聊,反正閒着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