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一點沒生氣,還笑了:“你現在敢說這些話,是仗着我現在很喜歡你、非你不可嗎?”
蘇粟還真的點點頭。但她心裡卻因爲他的‘非你不可’而甜的不行。
“那我就試試吧。”他妥協,但信心卻不足。因爲他個性就擺在那,再怎麼改,應該也改不了多少。所以,他就又說:“要是搞不定那我就沒辦法了。”
蘇粟卻踮起腳尖,笑盈盈的在他脣上快速啄了一下:“我相信你能搞定的~”
君臨就笑道:“你要是再親我一下,我就也相信我能搞定。”
“你想得美!”說着,蘇粟就想從君臨懷抱裡掙脫出來了,但君臨卻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親了下來。
還是很深的那種親。
蘇粟有些遲疑,但隨即,還是迴應了。
怎麼說都是兩情相悅,這讓他一個人在親,她跟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感覺不對。感覺她應該回應纔對。所以,她就回應了。
兩人親了好一會兒,才停止。
但停止後,兩人雖然看着對方,可卻誰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最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君臨先開的口,問蘇粟:“什麼感覺?”
蘇粟就如實道:“嘴巴痛,牙齒痛,舌頭也痛。”
君臨很是尷尬,但最後卻還是開了口:“我下次再試着放輕一點力道。”
頓了頓,他又道:“你力道也放輕一點。”
聞言,蘇粟瞬間就漲紅了臉。她有點想去跟她哥和嫂子取取經了,明明她就見她哥和嫂子親的時候兩人很享受的,怎麼到她和他這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見蘇粟雖然漲紅了臉,卻擺明了在想着什麼,所以,君臨就問了:“你在想什麼?”
蘇粟也沒多想,就脫口道:“我想去問問我哥和嫂子,看他們怎麼親的,怎麼他們就都很是享受,我們就這麼的痛。”
一說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蘇粟小臉更紅,紅的跟要滴血一樣。
甚至,羞的一把推開君臨,跑了。
君臨知道蘇粟是羞的,也沒去追,免得蘇粟惱羞成怒。
不過……
“蘇邪很會麼……”君臨摸着下巴,口中輕喃着,嘴角帶着微微笑意,擺明了一副要去問問蘇邪的樣子。
所以,當晚,君臨就潛進蘇邪的府中了。
蘇邪正準備跟他媳婦陶銘香一起就寢,雖然還只脫了外衣,但卻已經親上了陶銘香,突地見君臨站在窗戶上大大方方的觀摩,嚇的蘇邪當即拉過被子,給陶銘香蓋的嚴嚴實實的,以防君臨將陶銘香給看了去。
陶銘香羞紅了臉,躲在蘇邪給她蓋的被子裡,根本不好意思露出腦袋來。
雖然她還穿着衣裳,但蘇邪親她的畫面可是被君臨都看去了,真的好羞人。
“你站在這做什麼!?”蘇邪是又好氣又好笑的來到窗邊。
君臨仍抱臂靠在那站在窗戶上,那叫一個直接:“看你怎麼親人。”
蘇邪:“……”
也只半晌,蘇邪就明白過來,壞壞的笑道:“怎麼,你不會啊?”
君臨承認的那叫一個坦蕩:“嗯。”頓了頓,他還補充,“是不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