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翊:“……”媳婦好主動……
他得更主動才行!
一有這個念頭,蕭長翊立刻一個巧勁翻身,反將安靜壓在了身下。
竟然這麼輕易的反壓了她?安靜愣了愣,隨即兩眼放光,心中大喜:她家漢子這身手何止不錯啊,簡直了得!
安靜剛想問要不我們先打一架再說,可蕭長翊卻沒給她機會,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唔——”
漢子你等等啊,漢子!可惜,這句話,從頭到尾蕭長翊都沒讓安靜喊出口過。
燭光搖曳,一室旖旎,被翻千層紅浪。
終於,你身心皆是我的。
……
安靜早晨醒來的時候,旁邊的位置是空着的,她不知道蕭長翊什麼時候醒的,也不知道蕭長翊什麼時候起牀的,她只知道,昨晚蕭長翊將她折騰的夠嗆。
想到昨晚,安靜還有些臉紅心跳。
有些艱難的起身穿衣,目光觸及到牀單上的那抹象徵第一次的落紅,安靜百感交集。
既然能落紅,那爲什麼還沒來月事?難道她真的生不出孩子?
作爲思想開放的現代人,若沒有孩子,她能接受是能接受,但她內心卻還是有點遺憾的。
“唉。”微嘆一聲,安靜就不再去想這個事了,而是一穿好衣服後,就將牀上被折騰的皺的不行的牀單給扯了下來。
蕭長翊一進來,就看到安靜在扯牀單,當即不自在的乾咳一聲。
安靜見蕭長翊這樣,立刻挑高眉調戲道:“咳什麼咳,還不是你昨晚弄得,等下記得洗了。”
蕭長翊幾不可聞的應了聲“嗯”,才快步走到箱櫃邊,從箱櫃裡找出一干淨的牀單重新鋪到牀上,然後,接過安靜手裡的牀單出了內室,將牀單跟髒衣服放在一起,打算等下一起洗。
等蕭長翊再次進內室,才問安靜:“有沒有哪裡不適?”
安靜立刻道:“全身都不適。”
蕭長翊默了默,才道:“今夜我會適可而止的。”
安靜:“……”今晚還來啊……
算了,這初次應該是這樣的,等習慣就好了。這麼想着,安靜也就不怎麼排斥蕭長翊今晚還想折騰她的事實。
“你說給我挽髻的,那就交給你了。”安靜拿過箱上的木梳就塞到蕭長翊手裡。
蕭長翊鎮定自若。
待安靜背對着他坐好,他纔開始琢磨安靜的頭髮,怎麼給安靜挽出髻來。
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蕭長翊將手從安靜的頭髮上拿開,又默了默,才道:“你昨兒個那麼梳真的挺好看的。”
“噗~”安靜一點都不客氣的笑出聲來。
蕭長翊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只是看着安靜笑。
安靜笑了會才停下來,道:“那你就給我梳成昨天我梳的那樣吧。”
這裡,成親不到五年的女子都是半披髮,上面的頭髮紮起,至於紮起的頭髮是否真的非要挽成髻,那就沒有硬性規定,只是這樣區分一下這女子已經嫁人,而且嫁到夫家還沒有五年而已。
一聽安靜這麼說,蕭長翊立刻照着記憶裡安靜昨天的髮型樣式給安靜梳了一個簡單的公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