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吧,瞧你一定要來,現在知道苦頭了,這深山裡頭,現在還僅僅是外圍,等進裡頭了,纔有得你受,”徐帆看着那一臉汗漬的穆瑤瑤,臉色紅撲撲的,浮現大口大口的喘着。
“我這不是……打算找些錢,”穆瑤瑤坐在一旁,喝了一口水,看着那擎天大樹的時候,忍不住低聲感慨了起來。
“這古代的樹林就是好,現代……很少……咳咳……”穆瑤瑤說着就咳嗽了起來,看了看那徐帆,發現徐帆沒有太在意聽,這才鬆了一口氣。
卻不知道徐帆一口水就發現她的秘密了,眼下僅僅是沒有挑明而已,穆瑤瑤低着頭喝水,徐帆也坐着沒有多言,他在等穆瑤瑤日後親自跟自己說。
休息了一會後,穆瑤瑤就開始找草藥了,尋的草藥大多數都是一些稀少的,而且那合人堂沒有的,穆瑤瑤用透視眼偷偷的看着,徐帆則是牽着對方的手,免得對方摔倒。
他認識的藥材不必那合人堂的人多,眼下尋找藥材自然要靠那穆瑤瑤,穆瑤瑤用那透視眼看了看後,就發現不遠處有着自己想要的,甩開那徐帆的手就往不遠處跑去,徐帆看到穆瑤瑤的熱衷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徐帆……是蟲草,冬蟲夏草……”太棒了,這世界上冬蟲夏草還真少見,藥店裡頭的幾乎沒有,聽到這話徐帆微微一愣,將穆瑤瑤口中說的蟲草那起來瞧了一下,就看到那蟲草真跟蟲子一樣。
“是不是很棒,”穆瑤瑤開始挖着那土,弄的臉上到處都是,那徐帆一旁看着,給對方擦着汗,神色溫柔,他沒有去搶着做,而是靜靜的瞧着。
因爲那一刻的徐帆覺得,穆瑤瑤很美,尤其是那嘴角上滿足的笑容,更加是讓人心動的很,頓時眸色暗了暗,真跟孩子一樣。
穆瑤瑤開始挖着那冬蟲夏草,也許在這時代,知道的人少,現在挖的時候,那冬蟲夏草就有着那大拇指粗,讓穆瑤瑤都忍不住吃驚的很。
雖然那大拇指粗的少,可穆瑤瑤還是滿足了,不過冬蟲夏草不多,大概就一斤左右,讓穆瑤瑤有些失望,不過……才進山就得到這種寶貝,她多多少少覺得幸運了。
“按照那陳老獵頭的話說,西邊那山頭是不可以去,哪裡野獸太多了,”古代的人認識的藥材少,現在穆瑤瑤進山,隨處可見的藥材,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她真恨不得直接搬回去了。
穆瑤瑤看着不遠處,然後找了一個落腳的地方,拿出乾糧吃了起來,坐着後,“你做一下,我去弄些果子給你吃,”
“嗯,”對於徐帆離開,穆瑤瑤沒有多擔心,而是點了點頭,因爲徐帆的功夫她可是很清楚的知道,穆瑤瑤坐着,等了一會徐帆就回來了,手上還提着一隻兔子。
是殺掉的兔子,徐帆撿了一些柴火,就點燃了,然後開始烤肉吃,穆瑤瑤結果徐帆給的果子,吃了幾顆,“這果子可好吃了,舔的很……”
自己家中有着好幾罈子的果酒回去後,就拿出來喝,穆瑤瑤看了看天色,二人進山一天就過去了,夜裡天氣冷的話,靠在那徐帆的身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如果是讓穆瑤瑤一個人進山那是絕對不敢,她雖然學了點功夫,可不敢是三腳貓而已,眼下真遇到野獸了,那不死也脫層皮,可跟着徐帆卻不一樣,頓時感覺很安心。
穆瑤瑤靠着睡,下一秒就被徐帆點了睡穴,徐帆看着不遠處的人道,“跟了一路,陳老獵頭你不累嗎?”
“哈……沒想到古門的後輩,也長情了,居然願意陪着一個小丫頭,跑這山上來亂搞,”陳老獵頭從暗處走出來,眼下哪裡有着往日看到那蒼老,有的僅僅是陰冷。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多管閒事,你既然離開了古門,就乖乖離開……”徐帆淡淡一掃那不遠處的人道,聽到這話那陳老獵頭看了看徐帆。
“我倒是要瞧瞧,那老妖婆管理的古門,到底多了得,手下的真本事,還是愚蠢到目中無人的地步,”陳老獵頭開口道。
徐帆聽到這話直接將穆瑤瑤一丟,下一秒穆瑤瑤就摔在那不遠處的小樹上,穆瑤瑤睜開眼睛,就摔地上,“徐帆你……”
還沒有說話,就看着不遠處的人,立刻乖乖的閉嘴了,陳老獵頭爲什麼無緣無故會在這裡?當然穆瑤瑤也不會傻乎乎的去問爲什麼?
因爲敵人要殺你,那就是要殺你,哪裡還有着什麼爲什麼?穆瑤瑤有些擔憂的看着那徐帆,徐帆淡淡一掃,給了對方一個安心的目光,穆瑤瑤知道眼下自己需要躲開。
陳老獵頭看到後忍不住笑了笑,“可真多情,都這時候了,還怕我傷了你的小情人,”
徐帆聽到這話沒有任何情緒,僅僅是看着那陳老獵頭,穆瑤瑤躲在不遠處,就看着那二人,下一秒就相撞在一起,那風吹的臉頰疼。
穆瑤瑤摸了摸臉頰,感覺道那血痕後嚥了咽口水,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劍氣?想到這一點穆瑤瑤覺得,自己還得多遠些好,反正自己有透視眼,眼下在遠些,也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穆瑤瑤躲着那徐帆動手就不需要顧忌,直接跟那陳老獵頭交手,別看陳老獵頭年紀老了,可這身手就跟猴子一樣,在那樹上竄着,看着那猶如猴子的身形,穆瑤瑤嚥了咽口水。
果然不愧是老獵頭,瞧這收手,就可以看出對方很熟悉森林,穆瑤瑤不由自主的替徐帆擔憂了起來,因爲那陳老獵頭熟悉那樹林的一切,那徐帆豈不是很吃虧。
穆瑤瑤站在不遠處的樹上,看的擔憂可卻也知道,那二人的劍氣太厲害了,她壓根就沒有辦法近身,穆瑤瑤從眼下才對徐帆有了新瞭解,原來以前去刺殺攝政王的時候,他們真沒有動真格。
不然眼下這一切怎麼解釋,穆瑤瑤擔憂徐帆反而很冷靜,感覺道那周圍的氣息,臉頰上的血痕,讓他神色未曾有任何變化,僅僅是看着周圍的殘影,融入那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