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瑤瑤回到那和縣中,早已經是深夜了,趙天恆一看到馬車,立刻便跑上來,“幕師傅你這是去哪裡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就是遇到了一點事情,這是藥材巴戟天,拿去給病人喝吧,”穆瑤瑤搖了搖頭道,然後揮了揮手,“我先離開了,”
“阿吉送幕師傅回去,幕師傅今日你受累了,回去好好歇着,”穆瑤瑤那臉色憔悴,看到人有些心疼。
對於穆瑤瑤他是又敬又憐,敬是對方的人品,憐惜是因爲對方這年紀,做自己的女兒都夠了,他將人當自己的女兒一般憐惜。
“好了,掌櫃子我先回去了,”穆瑤瑤點了點頭坐回馬車內,看了看自己那手上的上,神情複雜的嘆氣,希望那徐帆相安無事。
西風山上,冷風瑟瑟的吹着,“人還沒有抓到嗎?西風山就這麼點大,你們怎麼也可以將人給本王追丟了,”
“攝政王息怒,攝政王息怒……”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敢擡頭看前面的人。
一襲玄色深衣,直裾袖口上用那金絲繡着那騰蛇騰圖,領口是用那真絲金線編織而成奢侈異常。
陰陰月色躲在那雲中,黑壓壓的一片讓西風山上,顯得更加森冷了起來,突然狂風大作,那月都被吹了了出來。
“息怒?給本王找,將人挖出來,”深深沉沉的語度,則是的月光照在那人臉上,顯得森冷異常,讓人不敢直視。
、
“攝政王可屬下挖空了山,也沒有找到半個人影,”跪在地上的人道,聽到這話攝政王臉色一冷,很快有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不是有一個人從這下山嗎?”輕飄飄的語氣,讓人挺不錯喜怒,話若瞬間,所有人都立刻跪在地上,趙子俊立刻從人羣中爬了出來。
“攝政王那是屬下帶上山的,是合人堂的女大夫,”趙子俊顫動着身子,那額頭上直冒冷汗,整個人都在不斷哆嗦,低着頭不敢擡頭半分。
“本王記得好像說過,連一隻鳥都不可以飛出去,你倒是陽奉陰違的很,”攝政王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可卻讓所有人都刺骨的冷。
“攝政王饒命,屬下是見那穆師傅真來採藥,才放對方出去的,還望攝政王明鑑,”趙子俊咬了咬牙道。
穆瑤瑤對他家有恩,眼下他自然不可以忘恩負義,咬牙堅持道,感覺到頭頂的目光,趙子俊身子哆嗦的更加厲害。
“攝政王屬下說的是事實,如果攝政王有疑慮,可以去合人堂查看,那女子真是合人堂的穆大夫,”趙子俊磕頭。
“去查,若有差錯,接地格殺,”說着便走入那黑夜中,趙子俊在人走掉後,頓時感覺身子的發虛了起來。
穆瑤瑤並不知道眼下這一切,在第二天一如既往去合人堂診斷,卻想不到那趙天恆,“穆大夫昨日可遇到過什麼事情?”
“怎麼了?是遇到一些事情,西風山突然被官兵包圍了,後是一個好心的官兵大哥送我下山,可是出了……”穆瑤瑤愣了愣道。
很快就看到不遠處有着幾個人走來,“你便是那穆大夫……”
“奴家正是合人堂的穆大夫,幾位大哥可是出了什麼事情?”穆瑤瑤點了點頭道,昨日不少人看到自己下山,認識自己的人多着。
“昨日你是不是去了西風山?”
“奴家去了西風山,去爲一個病人採巴戟天,是一種醫治風溼麻痹的藥材,真巧西風山上有,奴家便去採了,不知道幾位大哥可出了什麼事情?”
果然是西風山的事情,好在她去西風山是巧合,眼下不怕對方詢問,就不知道那徐帆怎麼了?
“你在西風山可遇到什麼人了?”見穆瑤瑤本人,在找人確認了一下,發現的確是去過西風山,身份沒有問題。
“奴家並沒遇到人,哦不對……奴家下山的時候,到遇到不少官爺,後來還是一位好心的官大哥,送奴家下來,不知道幾位大哥,還有什麼事情?”
從那些人身上感覺到血煞的氣息,穆瑤瑤緊緊的握着那手,可臉上卻並沒有任何異樣。
“無事了,”那幾個人調查清楚了,便打算離開,不過看到那穆瑤瑤,坐下給了瞧病時,突然有着一個人坐下。
“大哥這是何意?”看着那手,“可是讓奴家診斷,那奴家恭敬不如從命,”
看着那人的手,穆瑤瑤便開始給對方把脈了,在把脈後,是不是皺了皺眉頭,擡起頭看了看那男子,男子冷着臉,肆意穆瑤瑤說。
“這位大哥,可是受過腿上,而且每逢颳風下雨,那左腿便蝕骨的疼,嚴重點幾乎站不起來,在左腿腳腕上七寸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的?”本來是一臉冰塊的人,突然站起來,“那可有治?”
“武二你幹什麼?辦完事情,就回去……”一旁的人,看着那男子皺了皺眉頭,不過是一介庸醫,值得他如此試探。
因爲剛纔武三去別處,並沒有聽到穆瑤瑤的話,看到武二神情激動,立刻皺了皺眉頭,連官醫資格證都沒有,那不過是一個庸醫大夫。
“可治,我給你開一個藥方,另外在配置藥酒,喝半年即可,不過藥酒我還沒有配置,你先吃着藥,緩解疼痛,三日後在來,”
穆瑤瑤點了點頭並沒有理會那武三的話,武二聽到穆瑤瑤的話,立刻點了點頭,雖然臉色看不到神情,那目光卻尊敬很多。
他的腳傷,是十年前留下的,就如穆瑤瑤所言,颳風下雨就疼的厲害,這讓身爲護衛的他,很是危險,要知道這腿疼,可是會壞大事。
眼下這女人說出病因,在給出藥方,他自然相信,要知道他往日不是沒有找府中大夫看過,可對方也無能爲力。
“多謝了,三人後我會再來,”說着將銀定子放下,然後起身接過那藥方離開。
本來是要試探對方真假,卻想不到反而讓對方看出自己的隱疾,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不過對於他而言是因禍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