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琪楠已經撒謊說他們是陳家村的人。現在若是許懷璟要找回家的路,讓她去哪裡給許懷璟變出一個陳家村來呢!
陳琪楠想了想,編出了一個更好的理由。
對許懷璟說:“懷璟哥哥,咱們現在有家難回了!”
“有家難回?什麼意思?”許懷璟不能理解陳琪楠的意思。
“當初你們部隊在剿匪的時候,因爲西涼山的土匪太過於強悍了。所以當時有很多士兵選擇了做逃兵。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你會成爲軍營中逃兵名單中的一員。總之,現在你是回不去了。”
“怎麼會呢?在山中走散,或者被打傷,不能夠及時趕回去,應該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只要解釋清楚就好了。”許懷璟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一些常識問題倒還是很清楚的。她只是失去了以往的記憶,並不代表智商就跟着一起消失了。連這些常識都不知道。
“你錯過了最佳的解釋時間。你已經昏迷了太久太久了!所以現在已經成爲了被通緝的犯人。相公,咱們回不去了。好在他們不知道你的老家在哪裡。若是知道了,肯定還會牽連到咱們的家人。爲了家裡人的安全,和咱們自己的安全着想。咱們還是不要回去了。等過個幾年,這件事情平淡下去了。咱們再想辦法回去。”陳琪楠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不解釋到還好,陳琪楠這番解釋太過牽強,更讓許懷璟對她產生了懷疑。
任何人從軍,都會被連查三代。怎麼可能連他是哪裡人都不知道就收入麾下當兵的。若是這麼簡單,那麼其他國家的間諜不是很輕易就能混到軍隊裡面去了。
陳琪楠一介女子,又沒有讀過書,自然是不懂這些常識的。
“好了,今日剛醒來,就別想這麼多了,太費腦子。把飯菜吃了,再睡一會兒。知道你着急康復,但這件事情也是急不得的。咱們一切慢慢來。”
陳其楠看許懷璟發愣在想什麼。怕他回頭想起什麼,又要問一堆的問題。自己又要編出一堆的瞎話來。說的越多反而錯的越多。容易惹起他的懷疑。
“好,我知道了。慢慢來,慢慢來。”許懷璟也不願意多想了,自己昏迷了那麼久,剛醒過來,或許是自己想太多了。日後還長,慢慢來吧。
柳喬喬這一邊,已經將四合院收拾好,槅門也做好了。便將一家人搬了進去。雖然每隔兩天劉氏都會帶着許雪卉和李月梅上門來鬧市,但是,柳喬喬已經不怕了。孩子們都已經關在了四合院裡面,再怎麼鬧,也用不着擔心他們會一個不小心失手傷了孩子們。所以柳喬喬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只要不危及她的底線,也就是說不傷害到她和許懷璟的孩子,對方想鬧事,那她就奉陪到底。
劉氏和李月梅在店鋪鬧事的時候,柳天樂就在店鋪前面守着,她們也不敢上前鬧事,便跑到巷子旁邊的小院門口鬧事。在這裡鬧事,柳喬喬根本不管,任他們超破喉嚨,也沒人出來應一聲。
後來劉氏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柳喬喬將後面的大院子給買了回來。便跑到大院子門口鬧事。
這件事情給柳喬喬提了個醒,這麼大的院子,就幾個孩子待在裡面,雖然有春月在裡面看着,可她畢竟也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換作在現代,十二歲就還只是個兒童。所以,柳喬喬猶豫了許久,還是決定再僱幾個回來看着點。
於是柳喬喬在人牙子那裡買了好幾個大丫鬟回來。一來可以更好的照顧到孩子。二來,現在她現在居住的房子變打了。也不能指望春月這麼小的丫頭打算這麼大這麼多的屋子。肯定是要多找幾個傭人回來的。與其花錢僱人,還不如直接從牙婆那裡買幾個人回來,更加安全。
柳喬喬安排好家裡的一應事務之後,便安心去投入到了尋找許懷璟的事情上去了。
跟樑亞博商議很久之後,決定在西涼山附近的一些縣市裡繼續尋找許懷璟和陳其楠,並且還找好幾個大夫。
樑亞博帶她去見了住在西涼山附近的一個大夫,那大夫是樑亞博的師兄,醫術不比自己差,只是自從自己夫人過世之後,就再也沒有住在縣城裡面,就住在西涼山附近,給附近的村民們看看診,治治病而已。
“摔傷?”
“對,或者是刀傷。總之最近有沒有人在您這裡看外傷的。傷者本人來不了,別人直接來您這裡抓藥的,或者說將您請到家裡看外傷的,有嗎?”柳喬喬每次說到許懷璟的時候,情緒都會忍不住的激動起來。
“到底是摔傷,還是刀傷啊?”樑亞博師兄不明白她到底是想問什麼。
柳喬喬回答:“師兄,是這樣的,受傷的人是我身胖這位婦人的丈夫,他上山剿匪然後失蹤了。有人說他是在山上摔了下來,有的說是被人砍傷了。所以,我其實也不知道他到底哪裡受了傷。但一定是受了外傷,所以纔會失蹤不見。目前我們已經排除了被土匪帶走了的可能性。因爲這附近的土匪都已經被剿光了。”
“你丈夫剿匪失蹤了?”樑亞博師兄很是敬佩剿匪的人,因爲他住的地方離西涼山很近,經常會早到西涼山土匪的侵害。所以,聽到他們是爲了尋找因爲剿匪而受傷失蹤的人,所以態度立馬發生了改變。
“對,是我的丈夫,他因爲剿匪失蹤了。已經失蹤了十三日了。我實在擔心,若是受了重傷,得不到及時的救治,落下什麼後遺症那就麻煩了。”柳喬喬說的聲淚俱下。很是讓人動容。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柳喬喬問的這個大夫,正是前兩日陳琪楠請到西涼山小屋爲許懷璟看診的大夫。
原本這個大夫是不想多事,不想回答任何的問題。怕給自己招來麻煩。但是當他聽柳喬喬這麼一說之後,便也向幫着她出出主意,於是便問她對方的長相特徵如何。
柳喬喬仔細給他描述了一番之後,這個大夫越發的覺得那日在西涼山看診的男子像極了柳喬喬描述的人。
“我那日被一個女子請到西涼山看診,那女子的丈夫倒是像極了你描述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