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璟啊,就是個色子,明知不可爲而爲之,爲了我做了太多!你大概不知道,他忘了那麼多事情,全憑着自己心裡認定的路去走去做。”
頓了頓,柳喬喬笑了笑:“其實你們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全都看得到。”
“什……什麼!”
樑亞博頓時就彈坐了起來。
他驚訝的看着柳喬喬,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看餓到,那這意味着什麼?
“不必驚訝,因爲當時我只是身體昏迷,但我有意識!”
柳喬喬粗略的敷衍着他的不安。
頓了頓,柳喬喬收回了擦拭着許懷璟的毛巾,在熱水盆裡面再次宦洗了一遍。
“樑大夫,你說說吧,跟我好好的講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柳喬喬坐了下來,雙眼透着冷芒看着臉啊亞博,等待着他的迴應。
樑亞博無奈的嘆了口氣:“那日我也不知怎麼就傻了,在給鄖縣社工診病的時候,就跟他無端的說起了話!”
說到這裡,他不禁自嘲的嘆息着,搖了搖頭。
“那日,雲先生跟我說,你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你以後一定會走一條不一樣的道路,但是此前擬面臨着一個生死的劫難!”
樑亞博自嘲的瞪着了地面,越說越覺得氣憤不已。
“我就問他,是什麼生死劫難!”
柳喬喬米勒眯眼,看着樑亞博悲痛的狀態,也知道,他一定是受了雲先生的矇蔽。
“你接着說吧!”
“我當時一定是瘋了,怎麼會聽了他說的話呢?!”樑亞博懊惱的嘆了口氣:“他告訴我,說只有一樣東西可以救你的命,說完他就拿出了一瓶藥遞給我!”
“就是你之前給我吃的?”
柳喬喬有些不可思議的蹙眉,驚愕的愣了幾秒鐘才,才問出口。
樑亞博點頭。
柳喬喬見狀更是疑惑了,因爲她吃了那幾顆藥丸,所以她的意識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裡,磕着終歸也算是救了她?!
但是,雲先生行事作風過於偏激,如果真的只是爲了救她,大可以不必這麼大費周折。
而他做了這麼多,就是爲了變相的告訴她,之前的‘雪山聖女’不是謠傳,而是真是的。
而他要證明給她看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她沒法死去。
所謂的死,或許就是指不讓她的靈魂再次穿越。
想到這裡,柳喬喬不禁嚇的渾身一顫。
雲先生幾乎把每一個點,都算計的清清楚楚,甚至是算無遺漏,就是爲了讓她相信他?
“喬喬!?”
樑亞博的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這才把柳喬喬飛遠了的思緒叫了回來。
柳喬喬尷尬的笑了兩聲:“我知道了,其實雲先生或許是再救我,但是他的方式過於偏激,更合理,我們都是人,他卻把我們都給算計了進去,這就是不尊重我們。”
柳喬喬一邊說着,一邊腹誹,休想讓她去謝謝這個算計人的人。
……
晌午十分。
太陽熱辣辣的,讓人感到很不爽,
因爲之前發生的時期給太多了,所以學堂主動提出要再次重新修正一下,爲了孩子們的安全着想,讓他們先回家。
所以整個學院,現在也沒有幾個人了。
柳喬喬坐在水井旁邊,想起了那天,許懷璟對她說的話,以及發生的‘殺雞’事件,不由得勾起了脣角。
或許有一天,他們的生活真的變了,甚至變得與現在毫無瓜葛。
可是這些記憶是多麼的彌足珍貴啊。
他們的儘快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城市,遠離這些人,然後開始他們的發家致富之路。
想到這裡,柳喬喬忽然想起以前似乎有個雲城的地方,哪裡很大,而且錢特別的好賺,重點是,那裡的人有錢,智商還低。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許懷景忽然出現在她的身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問道。
“沒事兒,我現在好了,你呢,也健健康康的,我覺得,我們儘快離開這裡,至於大哥和孩子們,等我們有了實力,在回來找他們也不知,你說呢?!”
柳喬喬站起身,抱着許懷景精壯的腰,笑着問道。
許懷景不置可否的看着她,然忽的將她扛在了肩膀上,一溜煙的回到了屋子裡。
“不是我說你,你現在懷孕了,胎像不穩,你竟然還敢大喜大悲,甚至還敢觸碰涼水,你是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裡,是不是?”
許懷景站在她面前,一本正經的焦旭到。
柳喬喬急忙搖頭:“纔不是呢,只是那些衣服,都是你的貼身衣服,你難道要讓我交給其他人去洗麼?交給誰啊,是丫鬟啊,還是莊先生?!”
許懷璟的雙頰頓時羞紅了一片。
“算了,不跟你說了!”
許懷璟轉身不再看她,物資一個人跑了出去。
柳喬喬當然知道他要去幹什麼,所以纔會惦着腳尖小心翼翼的跟在了許懷璟的身後。
只見許懷璟一個人走到了剛剛她洗衣服的地方,望着洗了一半的衣服,無奈的嘆了口氣,蹲下身子,開始揉搓衣服。
柳喬喬捂着嘴巴輕笑了一聲,然後小心意的靠近許懷璟的背部,趁着他不注意,就扣住了他的肩膀。
“哎呀,我抓到了以爲海螺姑娘,不知道這位海螺姑娘願不願意跟我回家,當我的妻子啊!?”
許懷璟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隨即不理她,繼續洗衣服。
誰讓這天下的孕婦是最大的,所以許懷璟只好處處都遷就她。
柳喬喬蹙眉,嘟着嘴巴:“海螺姑娘別生氣嘛,這樣吧,下次我聽話,我一定好好的和安胎藥,好好的照顧好自己跟我們的孩子,好麼?!”
許懷璟聽到這句話,纔算放心的放開了衣服,站起身把這柳喬喬的肩膀:“好了,我不是在生你的氣,我只是在氣我自己沒用,不知道幫你分擔,反而還處處給你添麻煩,我心涼你拿手!”
“好了,我知道了,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是你說的,我們夫妻永遠都是一體的!”
柳喬喬溫柔的看着他,擡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嘆了口氣:“所以,以後你如果有什麼事情敢瞞着我,或者是自己承擔,那我可就會借題發揮,把你踹的遠遠的,讓你永遠都沒有辦法回到我的是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