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嘍囉面露難色,他好不容易說服了許懷璟這邊,亞一這樣又讓事情變得難辦了起來。
許懷璟緊攥着拳頭,衙役口中的弱雞刺激到他了。
看來他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衙役,才能他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覺察到了許懷璟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小嘍囉拼命對着衙役使着眼色。
衙役不知道許懷璟的厲害,但是他們卻是早有耳聞的。如果真的動起手來,他們這裡一羣人都不是許懷璟的對手。
“給老子上!不然你們這個月的俸祿就別想了!”衙役看着他身旁小嘍囉畏畏縮縮的樣子,氣就更不打一處來。
他就不信他這麼多人還能敗給這看起來毫無還手之力的許懷璟。
但是還沒等幾個小嘍囉動手,許懷璟一個箭步上前,直逼衙役的脖子,右手用力的扼住了衙役的喉嚨。
“吠夠了,我就勸你最好閉嘴。”許懷璟不屑的看着衙役一字一句的說道,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又加重了三分。
衙役的臉因爲缺氧瞬間漲紅,手拼命的拍打着許懷璟的手,但毫無作用,只能惡狠狠的盯着許懷璟。
“我說了我內人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輪得到你在這對着我指手畫腳嗎?要知道,我在戰場上殺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區區一個衙役許懷璟並不畏懼。
而現在如果任由他們在這鬧下去,他沒有功夫在這耗着。
許懷璟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衙役這下知道了許懷璟並不是他口中的什麼“弱雞”,現在許懷璟輕輕鬆鬆就能要了他的命。
顧不得那麼多,保命最要命,衙役只能連忙點頭表示他明白了。
幾個小嘍囉在旁邊也不敢上前幫忙,雖然他們知道不幫忙回去也是會被教訓的。
許懷璟這才放開了衙役,衙役立馬蹲身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我們走!”衙役不服氣的叫着小嘍囉們離開,但是他是不甘的。
看着他們狼狽離開的身影,許懷璟知道,後面可能會有更嚴峻的事情等着他。
但他顧不得那麼多,趕緊跑回去查看柳喬喬的狀況。
樑亞博無力的站在旁邊,剛纔許懷璟出去的時候他已經給柳喬喬好好的看過了,還是看不出什麼來。
現在的柳喬喬就像一個活死人一樣,有思想但是卻沒有辦法做什麼。
她渾身感覺像是被凍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不該給她吃那個藥丸的!”樑亞博深嘆了一口氣,本來看來柳喬喬醒來他們還很開心,可是沒想到事情又變得更加糟糕了。
柳喬喬如果這樣長時間不能動彈的話,很可能就會陷入癱瘓的,因爲身體的機能會逐步退化。
“喬喬?喬喬?”許懷璟坐在牀邊,輕聲的喚着柳喬喬。
“懷璟,我聽得到。”柳喬喬想回答,可是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她只能無助的聽着許懷璟的聲音。
“沒有辦法嗎?”像是預料到了結果,許懷璟有些悲傷的問道。
樑亞博搖了搖頭,他恨自己才疏學淺,沒有更高超的醫術可以幫助柳喬喬。
“雲先生呢?藥丸是從他身上拿到的,他一定會有辦法的。”許懷璟蹭一下站了起來,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在雲先生身上。
說着許懷璟就要往外走,準備去找雲先生,但是被樑亞博一把攔住了。
“我去吧,雲先生現在還不能被發現,你留在這裡,我覺得國公爺可能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我們的。你留在這裡還能幫忙照看喬喬的狀況。”樑亞博知道現在的情況很是複雜,所以雲先生那邊他去處理就行了。
“好,雲先生就交給你了。”許懷璟知道樑亞博一定會盡力而爲的,所以他並不擔心。
樑亞博說的也有道理,現在的狀況很複雜,他得留守在這裡。
事情來的比他想象的要快很多,樑亞博前腳離開,後腳縣令就帶着人衝了進來。
還好許懷璟提前把柳喬喬交給了高玥,讓他們躲進了密室裡。
“許懷璟,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動手打我的衙役!”許懷璟剛出去,就被突然衝出來的幾個壯漢一把抓住了。
縣令滿臉怒氣的指責着許懷璟。旁邊的衙役得意洋洋的看着許懷璟,像是在說給他撐腰的人來了。
許懷璟在動手的時候就料想到了這一步,所以並沒有很驚訝,因爲這些人是鐵了心要找他的麻煩。
既然躲不過那就正面對抗。
“縣令大人……”
“放肆,看到縣令大人還不跪下!”許懷璟話還沒說完,就被人踢了一下膝蓋,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許懷璟狠狠的剜了衙役一眼,仗勢欺人的東西!
“我好心讓人來請夫人,不賣我這個縣令的薄面就算了,還動手打了我的衙役,許懷璟,你這是看不起我這區區的一個縣令是嗎?”縣令很是生氣,眉毛都氣的立了起來。
“小人不敢,這純屬誤會,小人並沒有動手打人,只是給了衙役一個勸告。是我再三解釋他不聽,非要請出我夫人。”柳喬喬是許懷璟的底線,誰也不能觸碰。
“還說你沒打人,我都要被你掐死了!”衙役激動的說道,還不忘展示自己被掐的印記。
許懷璟一個眼神過去,衙役害怕的又悻悻的避開了他的目光。
“許懷璟,你不僅打人還撒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嗎?
縣令看樣子是非要在他的衙役討一個公道了。
“如果大人非要這麼說,那小人也無話可說。”許懷璟知道,不管他怎麼解釋,這些人是必須要給他安一個罪名的。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目的,但是他也沒在怕的。
“喲,看你這口氣,是覺得我們污衊你了是嗎?”縣令一聲冷笑,眼底充斥着對許懷璟的不屑。
“如果有人闖進縣令大人家說非要帶走你生病的夫人,那縣令會就此不管,任由夫人被帶走嗎?”許懷璟不卑不亢,他不認爲自己做錯了,也不打算認罪。
“大膽,你這是在說我強行要帶走你的夫人嗎?還是在說我濫用縣令權利?”縣令咄咄逼人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