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康很仗義的說道,他對李辰逸有些瞭解,因爲他爹總是拿李辰逸來說教他。
李辰逸很優秀,文武雙全,爲人也低調沉穩,和他完全是兩個極端。
今晚能在這裡碰到李辰逸,義康是非常驚訝的,沒想到李辰逸也會來這樣的地方。
義康說完就示意幾個女子坐到了李辰逸旁邊,幾個女子妖嬈的靠在李辰逸身上,手不安分的滑動着,眼神曖昧的看着李辰逸。
在他們這裡,很難得會來這麼幾個長相出衆的公子,所以她們也是很樂於接待這樣的客人的。
看到這個場景,書童手心不由得冒起了冷汗,李夫人是一向很注重身份的,要是她知道李辰逸來了這樣的地方,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李辰逸也不習慣這樣的觸碰,在幾個女子依偎到他身上後,李辰逸不着聲色的推開了他們。
“不用了。”李辰逸小聲的對着身旁的幾個女子說道。
“李兄來都來了,不用拘謹,大方玩就是。”義康怎麼會看不出李辰逸的不自在。
“我這就是來感受一下,義康世子不用在意我。”李辰逸笑了笑,示意義康屏退他身邊的這幾個人。
義康笑了笑,這才讓那幾個女子都退下了。
“那就喝酒吧!”義康給李辰逸倒了一杯酒。
“義康世子,我聽說你要成親了,來這樣的地方怕不是不太合適吧?”幾杯酒下肚以後,李辰逸淡淡的說道。
“成親?哦,你說那個靳雨佳啊?”義康一副好像纔想起來自己要成親的樣子。
他的這個態度讓李辰逸很是不滿,不管怎麼樣,怎麼能以這麼輕浮的口吻說即將要和自己成親的女子。
“啊,我知道了,李兄和靳雨佳是青梅竹馬是吧?”義康突然一下反應過來,李府和靳府是世家,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是的,所以這也是我來的目的。”李辰逸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因爲估計義康也早就猜到了。
“李兄這是作爲兄長來看未來妹夫,還是以其他身份來的?”義康從小傲慢慣了,說話也是非常直來直往的。
“兄長的身份,我想知道爲什麼你想要娶雨佳?”李辰逸的印象中,兩個人應該是沒有什麼交集的,義康應該也不會喜歡靳雨佳這種類型的女子。
因爲義康看上的女子多半都是十分魅惑的女子,有的一手逗人開心的把戲。
“嗯,就是偶然遇到過一次,覺得靳小姐的個性還挺不錯的。我們這個身份,要娶的女子肯定不可能是這裡的,所以比起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還不如選一個性格和我接近的,至少相處起來輕鬆一些。”義康笑了笑,不以爲意的說道。
義康說這話的時候不由得打量着李辰逸,看着李辰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所以你的意思只是爲了應付家族?”李辰逸聽懂了義話裡的意思。
義康這是打算利用靳雨佳來應付他必須要完成的娶妻任務,因爲作爲靖王府的六公子,他是絕對不可能娶一般女子的,更不可能娶青。樓女子。
而娶完靳雨佳,義康還是該玩就玩,繼續過他這樣逍遙自在的生活。
“李兄應該也是明白我的心情的,大家都是身不由己,我想李兄也是明白的。我這個人也很開明的,我可以這樣,當然靳小姐也是可以的,大家互不干擾也挺好的。”義康坦然的說道,卻不知道李辰逸的拳頭已經緊緊的攥着了。
“義康世子,我一直把靳雨佳當成我的妹妹,我希望她能夠嫁一個疼愛她的夫君。如果義康世子只是想用她來擋臉,那還是請放了她把!”李辰逸已經氣的咬牙切齒了。
要不是他的最後一絲理智在壓制着他,他真的要一拳打在義康臉上了。
“這個恐怕沒辦法,這是兩家的事情,我可沒有干預的餘地。”義康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沒有辦法。
書童在旁邊緊張的不行,因爲他看到李辰逸手上的青筋已經暴起,這說明李辰逸現在非常生氣。
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李辰逸這麼生氣過了,他都怕李辰逸動手。
可是那是義康世子,打了可不是能夠輕易就罷休了。
“那你不會覺得你毀了人家姑娘一生嗎?”李辰逸的憤怒已經要達到頂點了。
“嫁給我靖王府,這難不成還委屈了?這多少姑娘願意呢,選上他們靳府也是他們的福分!”義康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你說的這是人話嗎?”終於李辰逸忍不住了,直接過去一把揪起義康的衣領就一拳狠狠的打了過去。
“天哪!”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捂着嘴巴不可思議的看着李辰逸。
但是義康卻好像並沒有生氣,擦了擦自己出血的嘴角站了起來,還在笑着。
“李兄,你這脾氣可比傳聞中的火爆多了。“義康笑着說道。
傳聞中李辰逸可是溫柔的翩翩公子,可不是這樣隨便就動手的。
義康揮了揮手,示意在場的其他人都退下。
李辰逸也示意一旁的書童退下了,這下房間裡就剩下兩個人了。
“李兄別動怒!”義康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抓皺的衣領,臉上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的憤怒。
“我希望義康世子能夠收回剛纔那些話,並且取消這門婚事。”李辰逸生氣的瞪着義康。
如果義康是出於這樣的目的和想法要娶靳雨佳的話,他是絕對不允許的。
“李兄又不是靳雨佳的親兄長,似乎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吧?不過我倒是聽說靳雨佳好像一直傾慕李兄來着,可是李兄不是對她沒有興趣嗎?”義康還是一臉的笑意,看起來很不可靠。
“我從小看着她長大,當然有資格說這樣的話。”義康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讓李辰逸很是不爽。
他都不敢想象靳雨佳嫁給他以後會過上怎麼樣的日子。
或許在外人看來是非常幸福的,可是實際的心酸只有靳雨佳知道。
“李兄,婚姻之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輪不到李兄來干預。”義康突然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