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啓蒙都要五歲,但小魚兒從兩歲開始就啓蒙了,喬軒念一遍,他就能全記住,一年時間過去,他比喬不渝學的東西還要多,好像小腦袋裡裝的是馬達智腦,只要過一遍,他就會了,妖孽到姚六六無力。
最讓姚六六氣結的是,小魚兒打二歲半起,她就怎麼也逗不了他了,相反還回回被他玩得團團轉,就更別說喬不渝了,瞧!剛纔他就配合着她的惡趣味,把喬不渝那萌妞給騙走了。
“小魚兒,過來,娘給你從小屁屁裡掏好吃的。”
小魚兒站在剛出生的喬小水邊上,動也沒動,眼裡寫着:娘,我可不是姐姐那個笨蛋,七歲了還能被哄得團團轉。
“娘從弟弟屁屁裡掏吧,弟弟的屁屁肉肉更好玩。”
姚六六氣結,看沒,兒子太聰明,一點也不好玩,瞪了眼好整以暇的喬軒,指控道:“這就是你的基因,一點也不好玩,夫君,我要提前計劃。”
喬軒哭笑不得拎起喬小魚,然後把他堅着放在姚六六身邊,袍子一撩,便道:“不許動,不讓你娘玩高興了,爹可是要受罪的,你忍心嗎?”
喬小魚哭喪着臉,把腦袋壓在枕上:“娘,我都三歲了,您玩弟弟吧,弟弟的肉肉更嫩,更好玩。”
姚六六滿意的探出手,揉了揉喬小魚粉嫩嫩的小屁屁,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特別好這口,反正就是覺得,小屁孩全身上下,就只有屁屁最好玩,肉感,手感,都是一流的,更何況,現在不玩,以後再大點,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不行,你弟弟還不到三個月,骨頭太軟,娘最喜歡你的小屁屁。”姚六六一臉寵幸的道。
喬小魚哀嚎:“爹爹,你怎麼幫着娘欺負小魚兒?”他只覺得,自己的君子氣慨全沒了,只能任由喬軒壓着,給孃親拼命的揉捏把玩,他那小胳膊小腿,根本就是抗議無效……
喬軒眯着眼笑道:“小魚兒,沒聽說過,死道友不死貧道嗎?”
喬小魚呲牙咧嘴:“爹壞,娘壞,小魚兒已經長大了,嗚嗚嗚……”
“才三歲就長大了?摳門,不就是摸摸小肉肉嗎?等小水兒長大,你求娘摸你,娘都不摸,哼!”姚六六佯裝生氣,用力的捏了一把,看着那粉嫩嫩的小肉肉成了個心形,樂得嘴都合不攏。
喬小魚苦着臉,嘟着嘴一言不發,索性把頭埋在枕頭上死活也不擡起來。
喬軒彈了彈喬小魚的後腦勺,正色道:“要想早點脫離苦海,就要好好培養接班人。”
……
好不容易等姚六六摸夠了,喬小魚趕緊一赤溜的爬起來,趕緊有多遠跑多遠,腦子想着,爹說得沒錯,要想早日不被娘當玩具玩,就必須要讓小水兒站起來。
喬小魚一跑,屋子裡又只剩喬軒和姚六六這對老夫老妻。
算算時間,他們早過了七年之癢,原本以爲生活會很平淡,感情也會在柴米油鹽中慢慢的變成習慣,但沒想到,隨着歲月的車輪推進,她和喬軒的感情反而越來越濃,就像那女兒紅,越來越醇香可口,心意相通。
“這次皇上來做什麼?”她先問這個。
喬軒坐在她邊上,替她掃開發絲,眷戀的目光濃厚醇然:“他說是來看看我們,可實際只怕是來瞧不渝的。”
姚六六無語,不渝纔多大啊,七歲呢,就是個小萌妞什麼也不懂,不過這些年倒是被她玩壞了,雖然身處一羣男孩裡孤掌難鳴,但回回都能扳回一馬,最重要的是,小萌妞跟喬軒一樣很腹黑,對孫小一、春隨風等等這幫,只愛習武,不愛習文的小傢伙們,不渝完全能鎮得住。
“這些年他真沒設後宮啊?”姚六六又問。
喬軒點頭:“放心,小一和隨風他們都精着呢,還有小魚兒盯着,皇上想得手,沒那麼容易。”
姚六六無語:“我不是說得手的問題,你不覺得不渝太小了嗎?她才七歲。”
姚六六打了個寒顫,*要是真看上喬不渝,她真覺得,*有戀童癖!就像喬軒當年一樣,不過,如今想想,喬軒對她上心,那是因爲她的眼睛不像孩童,真要比的話,她那時就像小魚兒,老成的讓人驚奇。
但喬不渝可不是穿越者,而且這些年都被她玩壞了,有些精靈古怪,*要喜歡上了,那就真叫戀童癖。
喬軒得意的勾着嘴角,一副吾家有女快要初成長的驕傲飛滿臉頰。
“要當明君,沒有眼力可是不行的,姚兒你不是想提前計劃嗎?等小水斷了奶,咱們就走吧。”
姚六六哽塞:“你這是支持早戀,三觀不正,我可不管,不渝不到十八歲絕不能出嫁。”
喬軒很贊同的點頭:“那就讓他等着。”
語氣輕飄飄的完全是站着說話不腰疼,還在南洲島府衙的*,頓時打了個噴嚏……
“君弟真的有心上人了?”她又轉回姚天宗身上。
喬軒伏低頭親了親她:“嗯,不過據爲夫所知,那位姑娘很像當年的姚兒,只醉心做生意,對君弟不冷不熱,君弟想抱得美人歸,只怕還得再等等。”
這一說,姚六六滿心好奇,這些年四海昇平,金陵又因爲她,出現了很多走出閨樓,放開束縛,學做生意的姑娘,誓要像她這樣,做個不依靠男人就能養活自己的女強人,就是不知君弟喜歡那姑娘到底是什麼樣。
“那姑娘是哪兒的人?”
“餘揚郡人,說起來,你可能知道,四海錢莊程家的小女兒,叫程雪兒。”
姚六六驟然目光暗淡了兩分,餘揚郡麼……
喬軒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合着衣服便側躺在她身邊,一隻手自然而然的將她勾進懷裡:“姚兒在南洲島住了也快七年了,等出了月子,爲夫陪你去餘揚郡走走如何?”
姚六六窩心的靠了過去,天下間最瞭解她的人莫過喬軒,這麼多年過去了,羅夢生就像她心裡的一根刺,時不時隱隱作痛,儘管有時也會夢到夢生哥哥真的再次重生,也覺虛幻的很心碎。
但最多的是,她對如今生活的感恩,愛情可以轟轟烈烈,也可以細水長流,但能做到日積月累,越香越醇,就十分難得,而她是個幸運兒。
“爲什麼要出了月子,爲何不現在就動身?”姚六六笑彎了眼,呢絨的湊了過去親喬軒。
她不討厭生了一個又個,現在對她來說,她最享受的就是坐月子,因爲這一個月,喬軒只能看,只能摸,卻不能吃,她可以無盡的撩撥他,然後再逼着他,就那麼揚着淡漠、寵溺、無奈、柔情的給她唱一遍又一遍的征服。
唯一讓姚六六不滿的是,這麼多年下來,喬軒始終不再說我愛你這三個字!
喬軒品嚐着送上門的紅脣,他也覺得歲月再久,姚兒也如那美酒,越品越香,越品越欲罷不能。
“三日後可好?”
“不好,就今天走,咱們得把不渝藏起來。”姚六六嬌笑的道。
喬軒重重的咬了口壞笑的姚兒,*是他看着長大的,如今在他眼裡*讓他很滿意,頂着朝庭年年請奏娶後納妃的壓力,執着的要等喬不渝長大,他很欣慰,只是他的欣慰不是*的毅力,而是品性,於他來說,他也不喜歡家宅不寧。
更何況皇家的命運,就是天下的命運,若*真的能等不渝長大,而又如他愛姚兒這般愛不渝,他很樂意讓不渝母儀天下,就像姚兒描繪的那個世界,人人平等,婚嫁自由,一夫一妻,白首不相離。
當年姚澤生和舒氏都能做到不潑那出嫁水,他對喬不渝也能不潑出嫁水,沒有愛過,沒有痛過,怎知情字的深重,再等幾年,他會親手給*和喬不渝,鋪上一條同樣艱難的道路,是愛,還是不愛,到時便知,如今他又何必心急,更何況小魚兒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情路,註定沒那麼好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