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開我。”
“不放。”
“鄭叔來了,我讓妙涵準備了午膳,一會我們去店鋪那邊,跟鄭叔一起吃。”
“你有喜了。”
“才推後了四天,也許不是啊。”
葉霄哼了一聲,小心且寶貝的鎖着她,讓她掙脫不開。
劉玲無語凝咽,只好嬌嗔的在他手下,轉過身,然後捧住他的臉,如蜻蜓點水那般,在他的薄脣上,快速一啄:“好夫君,快放開我,讓歐陽給我把把脈好不好。”
葉霄嘴邊噙了絲笑,亮如星辰的雙眸,清清楚楚的寫着,這樣的打發式的吻,他不要
這人真是壞死了,外面站着好幾個大活人,而且門都沒關,就這麼霸道的索吻,她要怎麼見人啊真是羞死個人了
“你別太過份了”劉玲面紅耳赤的磨牙。
他有沒有說過,他很喜歡看玲兒生氣的樣子,尤其是臉紅如蘋果那樣,顯的朝氣十足,又嬌媚動人
“從現在開始,你那裡也不許亂走。”
劉玲怔忡了半秒,學着歐陽那樣,翻了個淋漓盡致的白眼。
至於嘛,也許就是空歡喜也說不一定啊,真是的。
“好夫君,先讓歐陽把把脈,咱們確定了再說好不好,不然傳出去,那就是鬧笑話,人家還說我譁衆取寵呢”
現在多少人盯着她啊,上次林喻真把瓷飾和鞋帶回宮後,就有無數人在打聽,那別緻的瓷飾和高跟鞋出自哪裡,可以說,她的貨還沒有正式擺上架,前期的宣傳效果,就已經打開了。
她不用去打聽,都知道,現在北都的所有貴婦,都在議論她。
明天就是她和趙旭曉約定好的開張日子,她敢保證,盛況會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鄭時從新城縣調來的貨,只怕都會脫銷
試問這天下,有誰敢不給皇帝面子,又有誰不想沾沾龍氣,瞻仰天子龍威呢
葉霄聽完她的話,微微闔上眼,如斧削刀刻般冷峻的臉,就往前傾了少許,意喻着她想如願,就必須要親到他滿意爲止。
劉玲撫額,這人要不要這樣無賴
外人面前,總擺着生人勿近,到了她這裡,就判若兩人了。
其實她知道,若不是真心的愛一個人,就不會在對方面前,展示真實的自已。
無可奈何下,她回頭掃了眼,暫時沒有動靜的門外,咬了咬下脣,就快速惦起腳,封住他的薄脣,用力的親了上去
歐陽獲得允許,從外面踩進來後,就看到玲子被安放在牀邊,臉紅勝似當空的嬌陽,而且那棱角分明的紅脣,詭異的腫成了櫻桃
再看葉霄,安之若素的站在牀邊輕抿的薄脣,也腫了。
這戰況激烈啊,擺明了欺負他和胡小飛,媳婦兒不在身邊嘛。
“咳咳,我先來把把脈。”
胡小飛呲牙咧嘴的衝了進來,狠狠的瞪了眼葉霄,然後帶着求饒的目光,赤果果的看着劉玲,眼裡寫着,玲兒嫂嫂救命啊
劉玲尷尬且無語的左看右看,最後,索性無力的盯着自已的手腕,屏息靜氣的看歐陽把脈。
片刻過後,歐陽搖了搖頭:“脈像上看,還沒什麼明顯特徵,葵水推後了幾天”
“四天。”不等劉玲自已回答,葉霄就已經篤定的給了個準確的數字。
劉玲索性把頭低的更下一點
無地自容有沒有,他怎麼可以,記得比她自已還要清楚。
“才四天啊,那把脈像是不明顯,得再等上七,八天才能確定,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這次葉霄沒敢代答了,而是轉過頭,仔細的看着劉玲。
瞬間成爲焦點的劉玲,細弱蚊呤的道:“好像沒有那裡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那就好,想吃酸的,那就吃吧,正好青梅出來了,讓下人摘些來給你嚐嚐。”歐陽收回手,笑眯眯的站了起來。
青梅麼
那是下意識的腦海裡就跳進青梅的樣子,頓時嘴裡開始生津
葉霄將劉玲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嘴邊噙了絲笑,便叮囑妙涵去準備青梅。
“雖然說,還不太確定,但還是要小心纔好,最近能儘量不出門,就不要出門,忌桂圓,人蔘,杏仁,柿子,山楂,螃蟹,豬肝,甲魚就是茶也要少喝,過幾天,我再來給你把把脈。”
聽歐陽爆出一長竄的禁忌單子,劉玲後腦輕抽了一下,想到要熬十個月,纔算熬出頭,不禁臉跨了
葉霄聽的很仔細,時不時用手指敲擊手背。
“玲兒嫂嫂,剛纔妙涵說,你想吃綠筍是吧,我記得往南的郊外,就有幾座綠筍山,我騎馬去給你挖些來”胡小飛諂媚討好的眨眨眼。
劉玲擡起頭,瞄了眼又恢復到面無表情的葉霄,咳了兩聲便道:“那好啊,多挖點,這個季節的綠筍味道最好了,記住不要大的,只要大拇指粗的就好。”
上次在深衝嶺,看到竹挑屍體,她就有點心理陰影,想着綠筍個小,把屍體頂上天的情況,肯定不可能發生,才收了收心。
“行哪,玲兒嫂嫂放心,我現在就去。”說完,胡小飛不等葉霄開口,一溜煙的趕緊跑了。
門外的張嚴和袁海寧,眼睛都要翻到抽筋,他們可是一柱香的舉三百斤石磨啊
終究是店鋪沒有去成,最後還是葉霄派人去傳話,讓鄭時來一趟外宅。
而劉玲也被禁止再去秘室寫寫畫畫,因爲某個惡霸說,畫畫是件極耗精神的事情,所以從現在開始,她一天最多隻能畫兩個時辰的畫,剩下的時間,就是吃喝睡
擺明了,這是把她當成母豬一樣圈養了。
看到劉玲被小心翼翼的扶進水謝,歐陽低咳了一聲:“有情況。”
葉霄止步,停頓了兩秒後,轉身就和歐陽立在池邊的樹下,遠遠的看着水謝的方向。
“說。”
“山南西道的方州那邊,有人揀到吳道生的卦牌。”歐陽臉色陰沉的道。
葉霄蹙了蹙眉,靜等歐陽把話說完。
“經原地查看,有下了蒙汗藥的茶水兩桶,還摔破了四隻茶碗,懷玉、士澤和水生,連同吳道生,都找不到蹤跡,種種情況分析,不是附近的山匪打劫,而是有人處心積慮預謀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