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夫人在周邊轉悠也說不定啊!”
如書一下子也有點心慌了,不過還是冷靜地道。
“希望這樣,咱們分頭找,你找鋪子這邊,我找娛樂場那邊。然後到院子那裡匯合。”
柳顏鬆皺着眉頭道。
兩人分頭行事,一人找院子的前面,一人找院子的後面。
此刻是工人們休息的時間,大家都在固定的地方休息。
兩人找了一圈後沒有找到人,都希望對方能夠找到,急衝衝地回到院子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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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話,看對方的表情都知道沒有找到人。
“你回城裡去通知將軍,我在這周圍的地方再仔細找找。”
柳顏鬆也不猶豫,直接道。
“我們還是一起吧,這周圍的地方比較多,而且從剛剛我跟夫人分開開始也沒有過多久的時間,應該還來得及找到人。讓樂園會騎馬的人去通知將軍。”
如書不贊同柳顏鬆的話,她覺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反正樂園這裡這麼多人,夫人是最重要的,歇一下午工也不是什麼難事。
柳顏鬆想想也是,於是吩咐院子裡候着的婆子去把工人和管事都叫來。
如書想到剛纔丟出去的何大郎,她覺得這事跟他應該也有關係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跟柳顏鬆說了一聲,如書便去前門那裡找何大郎。
哪知道,到了前門的時候,哪裡還有何大郎的影子。
“如書姑娘,你有事嗎?”
看如書這麼焦急的樣子,守門的人問道。
“剛剛被我丟出去的那人呢?”
如書看了一眼守門人,問道。
“他啊,姑娘你一走,他就罵罵咧咧地爬起來走了,還說夫人的壞話呢,被我罵了一頓。”
那守門人道。
“往哪裡走的?”
如書就知道何大郎有問題,剛被自己丟出去了之後看着像是爬不起來的樣子,可轉背就爬起來了,而且還罵夫人。
依着何大郎的性子,被守門的人罵了之後肯定是不會罷休的,但卻是被罵走了,真的是很不正常啊!
“那邊。如書姑娘是要再去教訓一次那個騙子嗎?哎,可惜我這裡不能離開,不然就能跟着如書姑娘一起……”
“哎,姑娘,那騙子是往那邊走的,你方向反了。”
守門人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如書跑了,然後還不是那騙子所跑的方向,又開口提醒。
可如書哪裡理他呢。
她在想,要是這事真的跟何大郎有關係的話,那何大郎所走的方向一定不會是夫人會去的方向,所以她往反方向走。
柳顏鬆這邊,把找婉孃的事跟大夥說了一遍。
說完後,管事才猶豫道:“柳侍衛,你這樣一說,我想起剛剛見到一個怪事。”
“什麼怪事?可是見到陌生人了?”
柳顏鬆道。
“嗯,陌生人雖然不常見,但在樂園周邊還是能夠見到的,所以我就沒想那麼多。當時我看到兩個陌生的男子,其中一人肩上扛了一個麻袋。兩人行色匆匆。”
管事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柳顏鬆打斷了。
“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柳顏鬆問道。
“那邊。”
管事指向一邊,那方向,正是如書跑去的地方。
“好,那我去追那兩人,你們分隊去四周的林子裡或是農民家看一看。管事你去城裡通知將軍,要是將軍沒有在侯府的話,你就直接拿着我的東西給門房說找周浩,直接把事給周浩說也行。”
柳顏鬆說完話後,便朝着那個方向跑去了。
那是一條鄉村小路。
過了樂園的地盤之後,路便顯得有點狹小。兩邊都是樹林。
柳顏鬆沿途對周圍的一切都觀察地十分仔細。
走過周圍是樹林的一段路之後,左邊便是一塊塊的土地,右邊依然是林子,看樣子是哪家的莊子在這後面。
“柳侍衛!”
突然,一個小石子朝柳顏鬆丟過來,然後他就聽到了如書的聲音。
柳顏鬆看去,如書正坐在小路右邊的林子裡的一個十分高的大樹上面,對着他比了一個“噓”的姿勢。
柳顏鬆縱身輕躍上樹,他這一上去,如書所坐的那根樹幹便有些不穩,差點把如書甩了下來。
如書瞪了柳顏鬆一眼。
柳顏鬆也知這一眼瞪該,所以默默受了。
然後問道:“怎麼回事?”
如書指了一個方向,讓柳顏鬆看。
柳顏鬆看去,婉娘正站在那裡跟一個人說着什麼話。
距離有點遠,怪不得他一路沒有聽到動靜。
這一看,柳顏鬆哪還能像如書這麼淡定地坐在樹上,起身就準備過去。
剛一動,便被如書拉住。
“夫人讓我待這兒,你也別去破壞她的好事。這個距離,要是有事的話,咱們能夠及時制止的。”
如書對柳顏鬆癟癟嘴。
要不是怕動靜大了那邊聽得到,如書好想一腳踹下柳顏鬆去。
因爲剛柳顏鬆已經起了半個身子了,所以如書抓住的是他的手,這突然被個姑娘像這樣抓住,哦,不,可以說是牽住手,一時間,柳顏鬆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你就放心吧,夫人不會有事的。”
如書見柳顏鬆不動了,便放開他的手,道。
柳顏鬆調整好心態,又坐了下來,一言不發,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婉娘那邊。
剛剛如書看見婉孃的時候,婉娘是動嘴脣給如書說的話,如書看懂了,所以一點都不擔心。
這邊,婉娘跟着何大郎面對着面。
身邊事兩個趴到的大漢,也就是剛剛管事看到的扛着麻袋的大漢。
“張婉娘,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何大郎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況,指着婉娘,哆嗦道。
婉娘輕蔑一笑,道:“呵,剛剛不還是在叫表姐嗎?怎麼?以爲讓人抓住了我,我就完蛋了,你就可以直呼我名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兩個可是王子身邊的勇士,你怎麼會,怎麼會?”
何大郎一臉的不相信。
“呵呵,何大郎,嘖嘖嘖,你這手段還是嫩了點,我現在可不是隨便誰都能算計得去的。要算計我,你最好是重新回你孃的肚子裡再好好造造你的腦袋。”
婉娘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