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雀兒啊,你現在這個樣子,才更像墨玉!”
赫連鴻脣扯一笑,笑得竟是那麼冷然,若是羽芊雀看見,定不會再把他當成溫暖如春的花煮雨。
......
殷凌月遍體鱗傷,他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當羽芊雀被赫連鴻打暈的時候,他幾乎快閉合的魅紫色眼眸硬是睜開了。
他奮力朝羽芊雀爬去,儘管是的,卻不是徒勞無功,地上留下了他爬過的道道血跡......
......
赫連鴻一揚手,苻澤天會意,遞給他一杆長槍。
待殷凌月朝羽芊雀爬過來的時候,他的長槍瞄着殷凌月的七寸之處,狠狠刺去......
殷凌月的腹間傳來一陣致命的疼痛,血將他白色的身軀全部染紅,他似乎落入了無底的深淵,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
......
赫連鴻的脣角揚起一絲得意之色——
“殷凌月,跟我鬥,你還太嫩了!”
赫連鴻垂眸,目光落在懷中羽芊雀的臉上。
“羽芊雀,真想讓你看看殷凌月死的樣子!看看逆杵朕的人,是什麼樣的下場,不過可惜了,哈哈哈哈......”
......
殷凌月聽到了赫連鴻的笑聲,他的身體又動了一下,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就一定要靠近羽芊雀......
“怎麼?殷凌月!你還有力氣啊!這七寸都傷不了你,那就讓朕的槍刺破你的喉嚨吧!”
赫連鴻目露狠厲,他翻了一個槍花,朝殷凌月的頭刺去......
突然,大殿內出現了一道綠光,這道綠光刺在人們的眼睛上,灼得生疼。
當人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殷凌月幻變的那條白蛇已經不見了,唯有地上的鮮血還在,提醒着人們,剛纔的血腥殘忍事件是真實的存在。
苻澤天向赫連鴻請命——
“皇上,臣去追拿殷凌月吧!”
赫連鴻目視遠方,淡淡開口道:
“巫良山水凌洞,滅了他的蛇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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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鴻以壽宴被攪,緝拿同黨爲藉口,將所有的國主都囚禁了起來。羽千瓊、彥瑟瑟也在其中。
起初,國主們尚且憑着一時的耐性,可以忍一兩個時辰,但時間久了,他們就顯露出了焦躁和不安,隨後,他們便將矛頭都對準了彥瑟瑟。
......
“都是你!都是因爲你!如果不是你們宣國顯什麼破舞蹈,引出一個大白蛇,我們也不至於被關到這裡!”
彥瑟瑟成爲了衆矢之的,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敵得過這麼多人的冷眼和批判。但她依然秉承自己的高傲,提起肩膀,毫不示弱道:
“有本事你們自己和赫連大帝說,憑什麼把賬都算在我的頭上!我是宣國的公主,你們誰敢對我無禮!”
......
“你個小妮子還挺厲害!”
一個鬍子一把的男子站了出來,瞄着彥瑟瑟,譏諷道:
“區區一個宣國公主,也敢在我們面前撒野,你知不知道,你們宣國還沒有拳頭大,而且每年都配製出毒藥,流通到別國,坑害我們的國民和百姓,我們早就想聯合起來,對付你們宣國了!”
“是!沒錯!宣國可惡!宣國的毒藥更是可惡!咱們不如痛揍這丫頭一頓,給宣國的皇上一些教訓!”
“好!好!再把她交給赫連大帝,她自己犯的錯,憑什麼帶着咱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