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
不管是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還是朝思夜想……他南宮承燁全部的情感都給了這個如“小倔牛兒”一樣的女人!
可她卻一次又一次地“出口傷人”,將自己的真感情無情“踐踏”與“詆譭”!
他怎能放過她!
……
蕭莠子的食指毫不客氣地戳點在南承燁的胸口,嘴角是一如既往的輕蔑笑容,對於南宮承燁的憤怒,對於自己能說出戳他心窩兒的話,她很享受,“南宮承燁先生是吧?別浪費感情了!你認清你自己的心吧!”
南宮承燁的骨骼摩擦出了聲響,他的憤怒膨脹到難以支撐,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蕭莠子,恨不得把她吸進眼球裡……
“啊——你幹嘛!南宮承燁!你竟敢欺負我!”
南宮承燁將蕭莠子撲倒在羽草上,他的目光依舊逼視向她,胸口因爲氣悶而呼吸急促——
“蕭莠子,不許你對我的感情有所質疑!”
蕭莠子更是氣急敗壞,“南宮承燁!你知不知道你又浪費了我生命爲數不多的‘一步’!我可只剩下‘二十多步了’,你推我在地,我又‘走了一步’!”
蕭莠子氣得紅紅的臉頰,以及南宮承燁正以一個撲倒的姿勢成“半包圍”環着她,她的身下是舒適貼服的羽草......南宮承燁不由得想到那次在羽草上與她歡愉的時刻……
想到這裡,南宮承燁眉目舒緩,眼底一片清明,嘴角逐漸蕩起笑意來,他將臉與她貼到不到一寸的距離,曖昧的氣息鋪撒在她的臉上——
“蕭莠子,如果你不相信我愛你,那麼不如我們來試試吧?”
蕭莠子心虛,但仍裝‘大尾巴鷹’,“試什麼?南宮承燁,你不要倚強凌弱!我可以在二十步內製服你的信不信!”
“反正你也只有‘二十多步’的生命了!不如就在這二十步內和我‘盡情享受’,不要虛度生命,如何?”
“你……你想乘人之危!”
南宮承燁開始解蕭莠子衣領的繫帶,“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了,那我們就用這‘龍血手鐲’來考量一下我們的愛情,如果你愛我,我也愛你的話,手鐲就會離開你的身體……”
“說到底,你還不是爲了我的手鐲!”
蕭莠子怒瞪着他,卻不敢躲閃,浪費“步子”......
“錯!你蕭莠子和龍血手鐲——”
南宮承燁的眼中是勢在必得,他一字一句道:“我、都、要、得、到!”
南宮承燁擡起她的下巴,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脣猛地貼了上去,大膽的舌在她脣間游來游去,太過貪婪她脣齒的芳香,他又勾起了她的舌,與她纏繞不休……
蕭莠子只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不得要領”“被動接受”,只聽到彼此喘息的聲音,可南宮承燁像是故意“懲罰”她一樣,根本就不給她呼吸順暢的機會......
就在蕭莠子感覺自己要憋過氣去的時候,南宮承燁終於放開了她被“侵佔”得鮮紅的脣,又朝她解開的脖頸游去……
當一滴冰涼的清淚劃入脣際時,南宮承燁才瞬間停止了動作......
她哭了!
無聲的哭泣,但卻攪亂了南宮承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