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該死的傢伙——一個半男不女,一個不男不女——不除掉你們——我沉魚誓不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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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一日,沉魚就想好了對付羽芊雀的招數。
傍晚,羽芊雀和小褐正在帳中安逸休息,有幾個身材健碩的侍衛甩開帳簾,硬闖進來,將羽芊雀和小褐捆綁得跟肉糉子似的,提了出去。
剛出帳篷,羽芊雀就看到了沉魚,她正叉着雙臂,奸笑地看着羽芊雀的狼狽模樣,她這模樣似乎是在向羽芊雀透露了謎題——
一會兒你保證更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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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芊雀和小褐第二次來到苻瑤天的議事帳篷裡。
第一次是刀架在脖子上;
第二次是五花大綁。
一回生二回熟,羽芊雀也算適應了這裡的一切,以及圍在身邊的那些人的目光——
望而生寒!恨不得吃了她和小褐!
......
這一次,苻瑤天並沒有坐在椅子上,他與他的那些“愛卿們”都是呈站立的姿態。
就像監斬官在丟下“斬首令牌”時,那麼肅冷、蕭殺!
尤其是苻瑤天,幽深的瞳眸在燭光下散發着誘人多看一眼的波光,但眸底卻是掩不住的森冷。
羽芊雀和小褐雖然被綁得結結實實,將將夠呼吸的空隙。
但是那個負責捆綁的侍衛顯然是個“白金熟手”,羽芊雀和小褐站立或是下跪,均不受“綁姿”影響。
此刻,倆人就是跪在地上,以一種極爲低賤又無助的姿勢,需要仰頭,才能看見眼前的這些人。
......
“皇上,我和小荷這兩天安分守己地待在帳篷裡,不知道我們犯了什麼錯,被當成犯人似的捆到了您這裡!”
“啪——”
清脆響亮的一記耳光——羽芊雀的臉被沉魚狠狠地抽打了一下。
這一下極狠,沉魚將對她的所有不滿,全都淋漓盡致地發泄出來。
這一下也令周圍人始料不及,尤其是膽小的海無涯,他倒吸一口冷氣,驀地捂了一下臉,就跟犯了牙疼病似的,心中暗歎沉魚這妞可真厲害,下次不要招惹她了!
小褐心裡更是一陣驚嚇,他慶幸先開口的不是自己,要不然,沉魚這一巴掌肯定“非他莫屬”了!
打完羽芊雀,沉魚心中一陣痛快,她的眸間甚至有了隱隱的得意之色:
“閉嘴!沒有你先說話的份兒!”
羽芊雀細皮嫩肉的臉剎那間變成紅腫不堪,嘴脣也被打裂了,她嚐到了自己腥甜的血味兒。
羽芊雀雖然在心中咒罵沉魚,但臉上卻適時地綻放出一抹顛倒衆生的笑容——
“怎麼?沉魚姑娘,難道我們就沒有權利知道我們到底被誣陷了什麼罪名麼!要屈打成招?還是打算讓我們死得不明不白!”
羽芊雀的表現令所有人驚詫,尤其是苻瑤天。
之前,他就曾注意過她,那時候,她只是默默地躲在小褐的身後,跟着小褐“求饒”,可眼底卻絲毫沒有畏懼之色。
今天,依然是出處於衆矢之的她,卻沒有再選擇求饒!
那倔強的眸子,那不服輸的氣魄,雖然是一個清俊而單薄的少年,卻着實令人不容小窺!
“你也知道你要死嗎?”
沉魚冷哼一聲,蔑視道:
“你就是黃猛派過來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