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莠子質疑,“爲什麼?”
“因爲我打算冊封你爲妃!我要讓你名正言順地做我南宮承燁的女人!”
四目相對,蕭莠子的心中似有什麼在緩緩暈開,一圈一圈連綿開來……
她本以爲讓他“給個名分”難以啓齒,卻沒想到,他早已經爲她想好。
“蕭莠子,對不起,這段時間,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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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朝堂,南宮承燁一臉森冷。
近日,羣臣報喜不報憂的奏本太多,他聽得都有些膩味了!
沉着臉,南宮承燁的表情頗有些不和善——
“關於北煙胡孤夜多次侵擾邊界一事,爾等的意見如何?朕這兵,發還是不發!”
一語出,羣臣皆愕,隨後,小聲議論嘀咕聲不斷,最後,羣臣高呼——
“皇上!萬萬不可發兵!”
眉頭輕輕挑起,南宮承燁鳳眸微斜——
“哦?爲何不能發兵!”
一個老臣率先站了出來,“皇上!依臣的意思,胡孤夜的兵力驍勇善戰,尤其是他親自訓練出的‘踏浪鐵騎’,可謂‘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而我們南煙,只有區區二十萬兵力,如果我們北上去攻打胡孤夜,無疑是自尋死路啊!”
“那依司徒愛卿的意思,北煙強大,南煙兵力敵不過,那咱們就只有乾等着受辱的份了!”
南宮承燁面向羣臣——
“你們也都是這麼認爲的嗎!”
“皇上,臣等不敢!”
異口同聲的話語一出,大殿之中已烏壓壓地跪了一地。
南宮承燁打量着這些畏首畏尾的烏合之衆,怒從心生——
“爾等不敢!什麼都不敢,朕要你們何用!”
“皇上息怒!”
又是異口同聲。
南宮承燁不由厭惡之至,雖然司徒莫說了一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但是他說的卻也是實話,總比其他人跪在地上,只求自保的人要強。
沉默良久,南宮承燁才又開口道:“既然國事你們都無計可施,那就說朕的家事吧,朕想要納妃,不知衆愛卿意下如何?”
原本惶恐不安的衆臣們立刻激動起來——
“皇上登基以來,後宮裡的妃嬪屈指可數,充盈後宮是應該的!應該的!是該選一批秀女進宮了……”
……
南宮承燁漠然道:“不必大費周章地遴選秀女!朕已經想好了妃子人選!”
司徒莫斗膽問:“不知皇上看上的是哪位女子?”
南宮承燁弧脣輕啓幾個字——
“公主——蕭、莠、子!”
這次,衆臣們又是一片譁然,而且,聲音要蓋過剛纔的每一次。
但議論聲卻是整齊劃一的否定之聲!
“皇上,公主嫁過人,是不能再做皇上妃子的!這是後宮大忌啊!”
“皇上,萬萬不可……”
“皇上,三思啊……”
……
“朕不過是要納個妃子,你們就都站出來反對,那剛纔朕問你們國家大事的時候,爲何都隻字不提!既然大事都無人想管,那小事又何勞衆愛卿分神操心!這納妃一事,朕就不聽衆卿的意思了,朕想納誰就納誰!”
想要給蕭莠子一個名分,是南宮承燁早已經下定決心的事情!
“退朝!”
南宮承燁早已經厭倦了這個朝堂,正當他離開之際,司徒莫連忙不顧生死地站了出來,高聲道——
“皇上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