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凌月越看白月兒越喜歡,“其實本王今早是想去練功的,只因爲王妃枕着本王的衣服,所以,纔沒有吵醒王妃!”
白月兒的心中並沒有感動,儘管冷酷的殷凌月很“愛”他,每天晚上,他也用“幻術”迷惑殷凌月,整出他們之間“有關係”的假象!
但是他並不是蛇,是大煙的太子,他對男人、對殷凌月是絲毫都沒有興趣的!
他在這裡“委曲求全”只是爲了“玉龍珠”而已!
更何況,他的心中早已經裝滿了蕭莠子這個和“小倔驢”一樣的小妮子!
……
蕭莠子剛好走進來,她端着另一碗紅豆薏米粥,因爲今天殷凌月沒有去“晨練”,她按照他的吩咐,又做了一碗端了上來。
白月兒看蕭莠子低着頭,就差捂着臉了,他知道,剛纔殷凌月對他說的話肯定都被蕭莠子聽到了!
想到昨晚蕭莠子對他的“歧視”和“拒絕”,白月兒就不出好氣!
“蕭莠子,這粥太熱了,根本不適合我和大王吃!”
“不熱!我在裡面放了兩塊冰,王妃你嚐嚐再說!這上面冒的不是熱氣,是涼氣!”
蕭莠子似乎對白月兒的“刁難”早有預料,因此,提前做好了“防範準備”!
……
殷凌月因爲與蕭莠子有了“一夜情”,對蕭莠子的態度也不是那麼冰冷,有時候,還會袒護蕭莠子!
他接過蕭莠子手中的粥,嚐了一口,“嗯!溫度適宜,王妃吃吧!”
白月兒無處發泄,又來第二招——
“蕭莠子,給我梳頭吧!”
……
梳頭她可不擅長啊!
萬一梳得長了短了鬆了緊了的,那白月兒還不“借題發揮”麼!
“蕭莠子,今天要梳一個特別一點的髮式,因爲大王今天不出門,留在洞府……”
“好啊!”
蕭莠子硬着頭皮走近,小心翼翼地給白月兒梳頭……
……
“蕭莠子,輕一點兒,你這是梳頭還是薅頭髮啊?”
白月兒一邊喝着蕭莠子燉的紅豆薏米粥,一邊享受着蕭莠子的伺候,一邊還要雞蛋裡挑骨頭!
……
殷凌月站在蕭莠子的身後,他的身上自帶冷涼,蕭莠子前面是白月兒,後面是殷凌月,她就像“夾心餅乾”那麼難受!
更何況,殷凌月還是個“護妻狂”,他緊盯着蕭莠子——
“王妃最美的就是這一頭如瀑的墨發,蕭莠子,你可一根都不要梳掉!”
“是!”
蕭莠子小心再小心!
終於,給白月兒綰一個鬆散又簡單的髮髻好了!
……
偏偏白月兒還有意“刁難”,他看了看銅鏡,搖了搖頭——
“不好看!太簡單俗氣了!”
“蕭莠子,給王妃換一個髮式!”殷凌月發話道。
……
“是!”
蕭莠子又開始梳第二個、第三個……
白月兒還是不滿意!
……
“蕭莠子?你還會不會梳頭啊?”
白月兒轉身看蕭莠子,他的頭髮明明梳得很美啊,人家臉蛋兒長得好看,髮型都是“百搭”的!
但是他的眼睛裡就是蓄着不滿、成心刁難——
你蕭莠子說和我沒有交集,我就讓你時時刻刻都與我有交集!
“好!那我現在就給王妃梳一個最適合的髮型!”
蕭莠子一把搶走白月兒手中的鏡子,扣在石桌上,非常有自信地對白月兒和殷凌月這兩個大男人說道:
“這次要大王決斷,如果大王覺得漂亮,王妃就要一直保持着這個髮型,如果大王覺得不漂亮,那麼我就再給王妃梳頭,一直梳到王妃滿意爲止,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