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莠子還沒有離開之意,白月兒便向面前那個礙眼的黃公公吩咐道:
“黃公公!你先下去吧!我有幾句單獨的話要單獨和蕭莠子說!”
“是!”
黃公公表面上答應,低頭哈腰地退了出去,但他卻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石洞外豎着耳朵,聽着紗簾內白月兒和蕭莠子的動靜……
……
白月兒朝蕭莠子勾了勾手,那不經意的魅惑又撩撥了蕭莠子的心。她沒有邁開腳下的步子,怕被他“勾引”到迷失自我。
“王妃,敞開天窗說亮,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白月兒知道黃公公不會死心,蕭莠子不走近他,他就從石牀上下來,一步一步走近蕭莠子。
蕭莠子後退,他就更近一步,蕭莠子再退就退到了紗簾外了,白月兒一把將她拽到懷裡,眼睛凝望着她,用腹語對頭說:
“蕭莠子,‘甩尾會’結束後,我會求大王,讓你離開‘水凌洞’!”
白月兒呼吸可聞,蕭莠子沒有開口,只用充滿了疑問的眼神看着他。
白月兒面無表情,依然是用腹語:
“你去找你的南宮承燁吧!他不是你苦尋的愛人麼!”
儘管是在白月兒的懷裡,蕭莠子卻因爲他的話感到瞬息冰冷。
“不走!”
白月兒驚訝,忙腹語問:
“爲什麼?”
蕭莠子掙脫開身子,指了指脖子——
“你不是比我還清楚麼!”
“‘甩尾會’結束,你的蛇痕就能去掉!”
蕭莠子倔脾氣又上來了,“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就是不走!”
白月兒面帶一絲邪美的笑容,在蕭莠子還未來得及躲閃的時候,他的鼻尖觸到了蕭莠子的鼻尖,脣毫不客氣地索吻上去……
吻了好久,他才肯放開錯亂的她。
看她面色桃紅,感受到她心跳不止,白月兒就非常滿足,誰讓她剛纔惑亂了他的神志!
見蕭莠子要躲,白月兒再次拉她入懷,他的呼吸拂在耳際,輕含她玲瓏如雕的耳垂——
“蕭莠子,你不會是愛上我,不捨得離開我吧!你不是一直都對我的性別有懷疑麼?要不要躺下來試一試,我到底是雌是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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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棵金錢草,三千朵寒緋櫻……蛇洞裡的小妖那麼多,爲什麼非要我去採啊!”
“說我愛上你,不捨得離開你?哼!怎麼可能!我只是爲了我的蛇痕才留下來的……”
蕭莠子摸了摸脖子,上面的蛇痕又開始癢癢了,以前都是白月兒吻上她的蛇痕爲她止癢的。
昨天,白月兒吻她脣的時候,伏在耳際說“調戲”她的話的時候,應該看見她脖子上的蛇痕擴張趨勢吧!
連過問都沒過問一句!
還有,昨天那個吻又算什麼?
挑逗?挑釁?
……
“白月兒!你很可惡!真是不負責任!當初要合夥偷‘玉龍珠’,現在我已經告訴了你珠子的下落,你卻開始‘按兵不動’了,不管給我治蛇痕了嗎,還敢欺負我,吻我……”
蕭莠子一邊拽一棵金錢草,一邊想着白月兒,“啪嗒”一下坐在了地上。
而那棵金錢草還那麼穩穩當當地長在泥土裡,除了手指被勒得通紅,她的手心只多了幾棵金錢草的葉子罷了!
“不拔了!不拔了!氣死我了!根本就拔不動!還要拔三千棵……不拔了,愛咋咋地!”
蕭莠子乾脆躺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