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莠子趕緊抽回了手,偏偏花顏還沒有“撩夠妹”,他拿起一塊鴨翅,遞到蕭莠子脣邊——
“你餓了嗎?本宮餵你吃……”
……
南宮軒逸揚手打落了花顏手中的鴨翅,用他那慣有的持強凌弱的眼神瞪着花顏,彷彿他極爲礙眼,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太子殿下是不是該回宮了!就憑你的身子骨,可不適合在外面閒逛,要是再染上風寒可就不像上一次那麼容易熬過來了!”
南宮軒逸如此囂張,若是換成以前,因爲懼怕他和獵英的陰威,花顏一定夾着尾巴乖乖地離開。
但是爲了龍血手鐲,他還是要爭取留在蕭莠子身邊才行,於是,他略帶討好道:
“皇兄,蕭莠子是我的故友,我還想和她多聊幾句……”
“屁話——”
南宮軒逸一巴掌打在了花顏的臉上,“你敢和本王頂嘴麼!”
“不敢,不敢……”
花顏捂着臉,恥辱不堪。
就連周圍的下人都敢駐留觀看“太子”受辱。
他能忍,蕭莠子卻不能忍了!
“太子”一次又一次地被奕王欺負在腳下,簡直毫無尊嚴可言,有時候連下人都瞧不起他,難怪大家都說他是“傀儡太子”!
蕭莠子恨鐵不成鋼地朝花顏看了一眼,隨後,凌厲的眸子直指南宮軒逸——
“奕王,你還知道他是太子麼!你一個王爺,憑什麼下手打太子殿下!”
“你!”
南宮軒逸根本未預料到蕭莠子會敢對他如此放肆,他虎目眯縫着,將心頭的怒氣忍了又忍——
“義妹,本王念你我結拜之情,多少還是給你留些面子,你不要好歹不知,胳膊肘往外擰!更不要指望着殷凌月來給你撐腰,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殷凌月他早已經中了本王的毒,被獵英控制了起來……”
什麼?殷凌月被獵英控制了?
蕭莠子環顧四周,剛纔殷凌月還在慢步欣賞着陳列在江邊的寶貝,怎麼這麼快就被控制起來了呢!
她開始擔憂殷凌月的安危,忙問:“殷凌月在哪裡?”
沒有殷凌月這個強大的後盾,蕭莠子說那些“逆杵”的話,豈不是找死麼!
南宮軒逸得意笑道:“他知道義妹和本王情深義重,就先回避了,來,和本王去涼亭內邊喝酒邊鑑寶吧!”
蕭莠子當然拒絕,“我要見殷凌月!”
“喝三杯,本王就安排你們見面!”
南宮軒逸的話又怎能相信!光是看他猥瑣的笑容,蕭莠子也猜出他想要做什麼!
“如果我不喝呢!”
“不喝?”
南宮軒逸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肆意的笑聲再一次發出——
“今天你就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沒得選擇!來人!扶本王的義妹來涼亭小坐!”
立刻就有南宮軒逸的隨從走上前來,蕭莠子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南宮承燁”,指望着他能出手相救。
沒想到“南宮承燁”就像沒看見一樣別過臉去,剛巧小阿涼就在身邊,小阿涼自然不希望“太子”和蕭莠子攪在一起,忙拉着“太子”離開……
蕭莠子不能眼看着自己被侍衛架走,她立刻朝南宮軒逸問:
“王爺!我可以陪你喝酒!不過,能不能讓太子殿下一起過來?”
南宮軒逸不知道蕭莠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聽蕭莠子說要和他喝酒,他就絲毫不在乎別的什麼細節!
再說,那個傀儡太子在身邊,也只能突顯出他的英武,多一個陪襯,何樂而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