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煥榮還是一副不是很理解的樣子,白花花就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都是仔仔細細的告訴了李煥榮,這其中張蘭佔了很重要的角色。
聽完了之後,李煥榮很是憤慨,手中的摺扇直接啪的一聲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憤怒的說道:“那個女人簡直太可惡了,居然敢這樣算計我們!”
“其實他也不算是很可惡,在這個世道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他這樣做也很正常,在這樣的大家族裡面,如果她不算計不韜光養晦,他怎麼可能活着到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早就被林華他們這些安排,嫁出去了!”
對於現在張家這樣的家庭,白花花還是有些同情張蘭的,不過同情歸同情,既然張楠算計了她,那麼她就要爲他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而且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利用感情的商人,所以從今以後就算是和張蘭遇上,也只會是對手了!
“她這般傷害於你,難道你還替她想?花花,這可不是我認識的你哦!”和白花花相處了這麼久,李煥榮對於白花花的性格還是有些瞭解的,絕對不相信白花花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居然會選擇默不作聲,默默的吃下這個啞巴虧。
白花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讓李煥榮居然誤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不過還是擡了擡手滿是紗布的手臂遞到了男子的面前,“我現在就算是有心思想要報復她們,但是我現在也沒有人那樣,你看我裹的跟木乃伊似的,想要收拾他們,也要等我傷好了之後!你放心,我從來都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能進我一起,我敬人一丈,人犯我一寸,我必還他百倍。”
看到白花花這滿身是傷的樣子,李煥榮也知道現在不是收拾莊稼的時候,但是他又不放心白花花就這樣回去,回張家,指不定那些人會怎麼對她,要回他家裡,他那個後孃,還有那個父親根本就不是個東西,怎麼可能好好的照顧她?。
所以想來想去李煥榮還是決定直接把白花花帶回城主府,之前父親就一直想要見見她的,何不趁着現在這個機會呢?而且這樣白花花也能安心的養傷了!
“那既然如此,一切就等你養好傷了之後再說吧,這一次需要幫忙的,你不要跟我客氣,下一次如果你再這樣不告訴我,我會生氣的,就算是爲了我好!”
“好好好,下一次我一定什麼都告訴你,如果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也會先告訴你的,我也不用受這一頓皮肉之苦吧,這完全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對於這一次的失策,白花花銘記在心,同樣的地方她只會犯一次錯誤,絕對不允許在同一個地方犯兩次錯誤。
“記住你說的話,我已經派人去通知阿瞳了,待會兒他弄了一輛馬車來之後,我們就回城主府,你這個樣子,我實在是不放心你回去養傷!”
一聽李煥榮居然是要把她帶回城主府,白花花立刻就有些不淡定了,雖然李煥榮說的是事實,如果她回去養傷的話,說不定要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會傷上加傷,但是這樣貿然的去城主府,別說別人會怎麼想?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合適。
現在她和李煥榮之間什麼關係都不是隻是普通的朋友,就這樣冒冒失失的去他府上養傷,這傳出去了,又不知道會被說成什麼樣子!特別是城主留下了什麼不好的印象的話,將來她和李煥榮走在一起的話更是困難重重。
白花花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不行,我這個樣子去成都活像什麼樣子?別人又該怎麼樣想我?”
聽到白花花這樣堅決的拒絕,李煥榮有些受傷,最近他們之間已經定下了那樣的約定,李煥榮以爲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有什麼變化?至少不會像這般生疏纔對,爲什麼還是一點都沒有進步呢?
“花花,你知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要在你受傷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照顧你!”
“煥榮,我知道你這也是擔心我,但是你看我這個樣子適合去城主府嗎?在別人眼裡看來,我就是不擇手段想要進入城主府,甚至還做出了苦肉計,這種事情?你要請我去城主府,但你父親同意嗎?而且張家的事情,我並不希望你插手!”
“我不管,我們之間已經定下了約定,也就是說三年之後你會是我媳婦兒,我保護自己的媳婦,難道有錯嗎?我什麼都聽你的,但是你養傷這件事情是必須到城主府去的,我不每天看着我,根本就不放心!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
難得還是第一次在白花花面前表現出這麼強勢的一面,讓白花花有些意外,到了一瞬間,有些當機。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阿瞳已經從外面進來了,說馬上已經準備好了,男的二話不說的抱起白花花就直接上車,根本就不給白花花拒絕的機會。
白花花見這架勢是真的拒絕不掉了,反抗也反抗不了,索性就順其自然了,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再見招拆招吧。
不過讓白花花有些意外的是,她在城主府養傷四五天了,有沒有見到李煥榮的父親,下人還是之前的那些下人,現在就連之前在門口對她言語不敬的那個侍衛,對她也是畢恭畢敬的。
大概呆了七八天左右,白花花身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大清早的時候李煥榮說有事要出去,到了中午的時候也沒有回來。
白花花一個人在府裡呆着也沒有意思,就想着去風雲酒樓,看一看最近的生意怎麼樣,情況允許的話,他還會多教他們做幾道菜。
可是白花花在出門之前萬萬都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上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李員外。本來白花花想要裝作沒有看到他的,不過對方顯然沒有給他轉身離開的機會,還在老遠就朝她揮手,叫她的名字,無奈之下,白花花持好停下腳步等着他走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