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晚上做了一個夢,這個夢似乎有一些奇怪,居然夢見和張婆婆,白花花夢見張婆婆對自己說的一些話,還夢見了曾經教給自己的一些本領。
早上醒來的時候,白花花覺得神清氣爽,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有一種遺憾的感覺,可是周圍的人去看白花花的眼神有一點奇怪,底下的人找到白花花,然後說道:“白花花,難道你打算就這樣放棄了嗎?如果要是這次不拿下章家的話,可能是一個巨大的遺憾呢。”
白花花也有一點猶豫,但是還是覺得自己必須要再考察一番,如果就這個樣子,做出了一個讓自己後悔的決定,可能自己未來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去發展自己的事業了,白花花於是走來走去,但是心裡好像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
那個聲音一直在告訴白花花說着:“白花花現在如果你要是放別人一馬的話,可能在你未來的道路上遇到挫折,會有別的人來幫助你,如果你總是這樣落井下石,可能就不會有一個好的前途,白花花,你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
白花花撥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你知道張家現在究竟怎麼樣了嗎?還有沒有一點進展?能不能給我仔細的說一下?我特別想知道。”
家人突然間說;“到現在,張少爺可以說是親力親爲,日夜的奔波,看他的面色都已經憔悴得不得了,說着底下的人還潑了一杯水,覺得這個事情已經這樣了,如果現在再不出手,可能就要錯過了。”
看着地下的水珠,白花花的心裡莫名有一點心疼,然後說道,這樣吧,我先去張家看一看,看看張少爺現在狀態如何?我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怎麼來做自己的決定,可是我想這次還是要放過張家。
很多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可見於現在白花花還是當家作主的,也沒有人反抗,急急忙忙的讓出一條道,讓白花花出去,白花花順理成章的把自己給打扮了一番,來到了張家,望着張家破敗的門臉,心裡不一陣有一些心疼,覺得現在必須要和張家談一談。
張家現在的門臉已經破敗,而且店鋪之中沒有幾個人,還有一些東西都佈滿了灰塵,可以說是悽慘至極,白花花也不知道怎麼來描述自己心裡的感覺,曾經的家也是那麼的輝煌,居然一下子就如此的破敗,這對於一個少年來說是一個怎樣的心理感應?原來還是一個富二代,現在居然就直接成了一個階下囚的孩子。
張少爺正在忙忙碌碌地僅憑着一個人的力氣去打掃着衛生,迎來送往,可是根本沒有什麼人,不經意間一擡頭,突然間看到了白花花,張少爺突然間有一些慌張,臉色變得羞紅,然後說道,你來做什麼?你把我們家給害得這麼慘還不夠嗎?
白花花聽完之後覺得十分意外,慢慢的走到了張少爺的面前,之後說的,張少爺,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不過如果你要是非要這麼說的話,我可能是也會感覺到有一絲奇怪,我想可能是你母親給你這樣的語言,這次完全是由於你們家咎由自取。
聽了這些話之後,張少爺腦袋耷拉下來,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家裡的那些勾當,只是以爲自己家大業大能夠支撐下去,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雖然是心裡有一些不平衡。
慢慢的張少爺擦了一下桌子,擡起頭來望着白花花,眼睛之中似乎有一種落魄的神情,張少爺說的:“我知道你來做什麼,也知道你心裡的想法是什麼?你是不是要來收購我們張家。”
白花花腦袋之中突然間閃過一個念頭,覺得張少爺還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而且自己覺得張婆婆曾經苦心打理這個家,如果一下子被自己收購了,那麼張家可能就要真的從歷史上被抹去,永遠不會存在,白花花突然間覺得特別的心疼,望着張少爺憔悴的樣子,好像覺得自己現在必須要出手幫一把。
張少爺這個時候覺得自己的心情已經糟透了,自己的家業全部都會被別人給收購走,那是怎樣一種心情,一種家破人亡永不復生的心情,張少爺覺得自己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於是直接坐在地上。
白花花突然間特別欣賞張少爺的面相,覺得張少爺已經知道自己現在的境地,並且做出了合理的選擇,白花花擡起頭來,走到了張少爺的面前,說道,張少爺,其實我這次不是要來把你的家給收購了,我是想要真心來幫助你一把。
張少爺十分的驚訝,差點沒有摔在地上,覺得這個事情有一點不可思議,白花花居然能夠如此寬容大度來幫助自己嗎?然後說道:“白花花,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我以爲你來收購我們家,現在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你能給我說一下嗎?”
白花花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喝了杯茶之後慢悠悠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是無可厚非的,當初我在你們家裡也吃了不少的苦頭,可是張婆婆加了我很多的記憶,現在我想把它交給你,這樣起碼可以讓你緩一陣兒,我相信你的才能,莊家很快就可以重新興旺的。”
張少爺突然間嚎啕大哭,覺得自己這些天的苦悶似乎一點兒沒了,也沒有想過事情會帶來這樣的轉機,現在已經這個樣子,居然還有人肯幫助自己,張少爺心裡莫名的感動,又有一絲感激。
從那天開始以後,白花花一直在叫着小歡一些簡單的茶藝,比如如何做生意,因爲白花花做生意有一套,張少爺,接受起來是十分的快,而且有些得心應手,如何正常營業?這是白花花的一些秘訣,很快也就被張少爺給掌握了,張少爺的領悟能力是極強的。
白花花突然覺得幫助別人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有的時候還能夠想起張婆婆,想起那些個自己奔波的日子,想起兩代人的恩怨,而是白花花覺得那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