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秋伊一向看不慣單雲煙,這會見兩個她都看不貫的人站在一起,別提多礙眼了。
“單雲煙,宣福夏這一來,可就得把你帝都第一美人的稱號搶去了。”
單雲煙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不過虛名罷了。”
司秋伊冷笑,“呵,可你不就用這虛名,引帝都無數男子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佔着三哥,勾着北欽哥和懷棋哥。”
單雲煙聽了她這話,這才變了臉色,“靜安郡主,注意你的措辭。”
“怎麼,本郡主說的不對麼?”司秋伊一副你敢做我敢說的樣子。
“秋伊,不得無禮。”鈺王走了過來。
呵斥了司秋伊,又立即給單雲煙賠禮,“雲煙小姐,秋伊無狀了。”
單雲煙搖了下頭,眼眶微紅,“無事。”
宣福夏看着挑了下眉。
鈺王轉身看向她笑道:“好久不見,福夏小姐。”
宣福夏眼皮跳了跳,“鈺王說笑了。”
混蛋,會不會做人?
鈺王笑了下,看着她的眸光柔和。
鈺王今年二十有二,至今都沒有娶王妃。
別說王妃,鈺王府連個側妃,姬妾都不曾有。
外界對他的傳言衆說紛雲。
但心悅他的姑娘也不在少數。
單雲煙便是其一,心悅他許久,至今未嫁,就是在等他。
鈺王對誰都是一個表情,面帶微笑,卻笑不至眼底。
偶爾纔會開懷大笑,但少之又少。
這是單雲煙第一次,見他這樣看一個姑娘。
危機感瞬間爆發了出來。
司秋伊見狀卻是笑了,挑釁式的看了單雲煙一眼。
顧薇面帶微笑,眼底卻透出了寒意。
宣福嘴角抽了下。
這狗東西在給自己拉仇恨值麼?
鈺王笑道:“福夏小姐的救命之恩,本王還沒還呢。”
宣福夏蹙眉看着他,“早前便說了,已經兩清了,鈺王怕是記性不大好。”
鈺王搖頭剛要說話,秦溯與關西沉便走了過來。
秦溯笑道:“福夏小姐,真是想不到啊。”
說着挑了下眉。
真真的讓他們意外,她居然是宣王的女兒。
之前與西沉遇到她時,就覺得她眼熟,卻也沒多想。
看來,還是值得多想的。
“滾。”宣福夏這會並不想看到他。
關西沉抱拳行了下禮道:“傾城郡主。”
宣福夏對他點了下頭。
看,這個會做人多了。
司秋伊看向宣福夏,“沒想到傾城郡主認識的人挺多啊。”
“不知道傾城郡主之前流落在哪,居然會和三哥還有秦少都認識。”
秦溯笑着不說話了。
鈺王也是笑而不語。
宣福夏看了他們一眼,淡淡的道:“無可奉告。”
司秋伊挑眉,“怎麼流落之地,那麼見不得人?”
“司秋伊!”鈺王蹙眉冷冷的看着她。
司秋伊嚥了下口水。
宣福夏瞥了她一眼,“一個人說出來的話,可以看出那個人的品性。”
“也是什麼學識決定了一個人的想法。”
“既然學識不夠,那就多看書少說話。”
“免得沒由來的,讓人覺得蠢。”
司秋伊蹙起了眉,“你什麼意思?”
鈺王橫了她一眼,對宣福夏道:“傾城郡主,本王代靜安向你賠禮道歉。”
“她口無遮攔,還請見諒。”
宣福夏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大有不想理會的意思。
司秋伊又想說話,鈺王立即道:“司秋伊,回平親王府閉門十日,敢擅自出門。”
“本王打斷你的腿。”
司秋伊雖只是他堂妹,卻非常聽他的話。
今日這般行事,着實是氣着他了。
司秋伊沒想到一直寵着她的三哥,會因爲一個剛入帝都的土包子罰她。
氣得眼眶都紅了,淚水要掉不掉的樣子。
單雲煙與顧薇都看向了宣福夏,眼神明明暗暗的。
秦溯笑眯眯的站在旁邊看戲。
看了會才問道:“福夏小姐,你的小未婚夫呢,怎麼沒一起來?”
他聲音一點都沒收,這話一問出來,現場直接就安靜了下來。
司秋伊也不哭了。
宣福夏喝了口茶水,淡淡的道:“去他師祖那了。”
“怎麼,你找他?”
秦溯立即搖頭,“本少找他幹嘛,又不熟。”
宣福夏擡眸看着他,“哪你找他幹嘛,想他了?”
秦溯瞪大了眼睛,“鬼才會想他。”
鈺王看了她一會,眼神變了下,他差點忘了她還有一個未婚夫了。
司秋伊臉上掛着淚珠問道:“你有未婚夫了,你怎麼不早說?”
宣福夏瞥了她一眼,“你是在怪本郡主沒有通報天下?”
“本郡主有無未婚夫,與你有關係麼?”
“你。”司秋伊氣結。
好像是沒什麼關係,但她看着她那張臉就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