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溯直接笑了出來,“沒眼看了,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了。”
宣福夏隨意的朝他揮了下手。
安子弦看着嵇衡那張臉就捨不得氣,看向宣福夏道:“郡主,他肯定是礙於你的威脅才如此。”
“你好歹也是宣王府的郡主,怎能如此不懂規矩,知法犯法。”
宣福夏還沒什麼反應,嵇衡卻有了。
冷眼看向安子弦道:“注意你的嘴,不然,本少主不介意幫你洗洗。”
安子弦立即嬌羞了起來,“當真?”
“咳…。”宣福夏差點讓點心給嗆到。
嵇衡連忙給她拍着背,“小心些,可有礙?”
宣福夏搖頭,看向了安子弦旁邊的安子尋。
安子尋這會臉色通紅,“子弦,坐好,你的禮儀學到哪去了?”
安國公卻是面不改色的與旁邊的人說着話。
一直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的宣傾南冷眼看着安子弦道:“你懂不懂規矩。”
“本世子的姐姐、姐夫在做什麼與你何關,有沒有眼力界,人家在打情罵悄,你看不出來麼?”
安子弦紅着眼眶道:“大庭廣衆之下,不知羞恥。”
宣傾南冷笑,“呵,對啊,大庭廣衆之下,當真不知羞恥,一直盯着本世子的姐夫看。”
安子弦氣結,又瞟了嵇衡一眼,欲語還說的樣子,看得安子尋頭痛不已。
旁邊的人都因爲她是太后的侄女,所以並沒有笑出來,但眼裡的嘲諷擋都擋不住。
宣福夏輕笑道:“她不僅禮儀規矩沒學好,聽力也有問題啊。”
安子弦聽了,立即朝她瞪了過去。
別人怕宣福夏的身份,她可不怕。
畢竟,她也是玄帝的親表妹,本來也是可以封一個縣主的,結果讓安國公攔下了。
說過猶不及。
安子弦深呼了口氣,“宣福夏,不要得寸進尺。”
“大膽,你是何身份,竟敢直呼郡主本名。”丁嬸有時呵道。
安子弦瞪大眼看向丁嬸,“大膽,一個奴才也敢對本小姐大呼小叫的。”
宣福夏睨向她,“大膽,不過一個世家小姐,竟敢呵斥本郡主的嬤嬤。”
“誰給你的膽,你的臉嗎?”
安子弦瞪大了眼,氣得臉色通紅,看向了安國公。
見他還在那裝模作樣的與人說話,氣得眼睛都紅了。
宣福夏是郡主,沒經她的同意直呼本名,就是以下犯上。
宣福夏睨着她,輕蔑道:“今日要不是看在太后與安國公的面子上,本郡主早就將你丟出去了。”
宣傾南立即點頭,“依本世子看,還是直接將人丟出去的好。”
“裝模作樣的,看得本世子噁心的吃不下東西了。”
安子尋見安子弦還要說話了,立即拉住了她,“子弦,注意場合。”
然後看向宣傾南道:“世子,子弦腦子最近有些錯亂,還請見諒。”
宣傾南冷哼了聲,“那就看好她,別到處亂瘋,影響我姐的訂婚宴。”
安子尋除了點頭,還能說什麼?
安子弦倒是想說,卻讓安子尋給瞪住了。
宣福夏睨着她又道:“注意你的眼睛,再亂看,本郡主不介意幫你治治它那愛亂動的毛病。”
安子尋無奈道:“郡主,臣回去一定會好好教導她,請郡主見諒。”
宣傾南瞪了安子弦一眼,冷哼了聲。
宣福夏瞥了一眼,就沒說話了,吃起了嵇衡給她夾的菜。
不是她怕了安國公,而是今日是她的訂親宴。
這可不比其他,自然不能鬧的太難看。
要教訓,有的是機會。
宣福夏吃了,嵇衡就又給她夾。
只要她一個眼神過去,菜立即就到了她的盤子中。
嵇衡剛纔就一直在吃東西,現在就伺候宣福夏吃。
安子弦看得咬牙切齒,暗道:‘這宣福夏哪來的狗屎運,和這麼俊美在似神仙的少主訂了親。’
現場不少姑娘都是這樣的心聲。
這時許久不見的宣譽恆走了進來,直接走到宣福夏面前道:“小叔回來晚了,見諒。”
說着把手上的禮盒遞給了她。
宣福夏笑着站了起來,“不晚,小叔這不是趕到了麼。”
“謝謝小叔。”
宣譽恆站在這裡,正好給了那些人打量的機會。
這樣一比較,宣譽恆與嵇衡真是何有千秋啊。
宣傾南行禮道:“小叔。”
宣譽恆點了下頭,把另一個小盒子遞給了他。
宣傾南愣了下,“我也有?”
宣譽恆點頭塞給了他,然後看了一眼,直接走到宣王旁邊坐下。
宣王白了他一眼,“你怎麼不等散宴後再回來。”
宣譽恆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如果不是夏夏的訂婚宴,我不介意如此。”
宣王冷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