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衡醒來,得知二師兄解應宗來了,便立即開始去查白空的下落。
而宣福夏則是去查南相城的百姓們是否中了藥,中了什麼藥。
幾人幾乎很少回雲合玄商,也使得南霄野想動手,都沒找着機會。
哪怕動用了南相城百姓的力量,也沒有找到他們,所以只能又派了天堂的人四處找人。
宣福夏喬裝打扮的查了兩天,才查到了南相城百姓們都喜歡喝的一種苦茶。
但這種茶卻是解藥而非毒藥。
將雲合玄商裡的幾個人帶到辰衛營地,想等醫仙谷的人來看看。
嵇衡也終於找到了白空,他被關在了一個商戶家的地窯裡。
要不是那家的小孩玩鬧時,被暗衛看到了,不然不知道要找到何時去。
南霄野一直找不到嵇衡與宣福夏,所以只能把火全部撒在解應宗身上。
但他卻低估瞭解應宗的武功,派去的人沒一個回來的。
而三日時候眨眼便到了。
南霄野一點都沒有要搬出城主府的意思。
他以爲以天堂的實力,殺了他們不在話下。
結果卻打了臉。
解應宗孤身來到城主府,一入門就讓人給圍住了。
南霄野陰鷙的看着他道:“想要南相城,你算什麼東西。”
解應宗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淡淡的道:“你算什麼東西,豬狗不如。”
“三日期限已到,城主府所有的人立即離開,不然殺無赦。”
南霄野大笑了起來,“你怕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吧,看看究竟是誰殺誰?”
“來人,殺了他。”
南霄野話一落,圍着的人都朝解應宗攻了過去。
解應宗的面色很淡然,像是一點都沒把他們放在眼裡一樣。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天堂的人已經倒下了一大半。
這時,嵇衡押着南夫人走了出來,“南霄野,你的野心可有勝過你母親?”
南霄野見狀慌了一下,但隨即又笑道:“你們就算抓了我娘又如何。”
“能拉着你們幾個當墊背的,也死得其所了。”
他這樣認爲,可南夫人並不是。
她怕死,相當的怕死。
她好日子還不過夠呢,她養在別院裡的面首都還沒來得及享受呢。
“霄兒!”
南霄野沒有看她,而是看向了嵇衡,“堂堂域外少主,居然也行苟且之事。”
嵇衡挑眉,“本少主抓了她,就是行苟且之事?”
“那你們做的事,可就是天理不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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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將他拿下。”
巳衛一下全部涌了進來。
他們是他與宣福夏商量後,早就安排好的。
南霄野看到這麼多人,瞬間瞪大了眼。
“原來,你們都藏了後招。”
解應宗解決掉那些天堂的殺手,直接將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當我們跟你一樣蠢麼。”
“說說,南相城的人你是怎麼控制的。”
“說出來饒你一命。”
南霄野聽了大笑了起來,“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們。”
嵇衡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南夫人的脖子立即就流出了血。
南夫人急道:“我,我知道,我說,饒命。”
嵇衡聽了,鬆了鬆手,“說吧。”
南夫人看了南霄野一眼,閉眼道:“他們都中了蠱,是我養的忠心蠱。”
“這種蠱是沒有解藥的人,只要主人一死,他們都得死。”
嵇衡聽了,有立即殺了南夫人的衝動。
“母蠱在南霄野的身上。”這也說通了,爲什麼南相城的百姓爲什麼那麼忠心他的原因。
南夫人點了下頭。
南霄野卻笑了,“你們想殺我,殺啊。”
“有南相城的全城百姓爲我陪葬,值啊。”
這話全讓宣福夏引來的百姓聽了去。
城主府一下就熱鬧了起來,一傳十,十傳百的傳了出去。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忠心的主子,居然是用蠱控制的他們。
要不是有人攔着,他們都要把南霄野千刀萬剮了。
宣福夏看向南霄野冷笑,“殺你?”
“用不着,大不了像養條狗一樣養着就好了。”
她可不相信南夫人的話。
如果只是蠱蟲控制,爲什麼還要喝那種苦茶解藥?
所以,她一定還有隱瞞。
宣福夏朝嵇衡使了個眼色,讓他把人押下去暗中審。
就以剛纔她哪怕死的樣子,不信審不出來。
南霄野聽了,拿出一個哨子吹了起來。
城主府一下就涌進了許多的殺手。
個個後頸上都紋了圖騰。
衣服居然有黑紅紫三色的。
南霄野冷笑道:“你們人再多,有我天堂的人多麼?”
“我天堂三千餘衆,有兩千人在此,他們武功高強。”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死。”
宣福夏翻了個白眼,一揮手,南霄野就直接倒下了。
話都沒能說一句。
巳衛見狀,也朝那些天堂的人開始撒藥。
這些藥是她準備給南相城的人用的,現在全用在了天堂的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