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師傅出差
其實不要赫連天嘯回答,我也知道。地方不夠用的解決辦法只有三個,一個是把周圍的土地買下來,有錢想怎麼擴都行。另一個就是把原有房屋加高,這樣地方自然就大了。或者……“也許可以把茶苑和歸林居都改建,一個賣食品,一個買日用品。”
赫連天嘯冷冰的黑眸看了看我,點頭不語。雖然他的表情不好,答案卻是很明顯。
“嘻嘻!我這樣聰明,要拿自己怎麼辦纔好吶!”雙手捂着兩頰裝可愛,故意逗着赫連天嘯。這傢伙今天一進來就是冷着臉,就跟我欠了他錢一般。
他看了看我,難得冷幽默的回話。“我就欣賞你的自戀!”
白了他一眼,就算此時他是我師傅,我也要表達心底的氣憤。
我沒說話,不代表就沒人接話。
小惡魔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在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湊到赫連天嘯的身邊,伸出不知道抓過什麼吃,又是油又是綠色湯汁的手拉住赫連天嘯的下襬,一點都沒糟蹋,全部化成手印印在他米白色整潔無比的錦袍上。
然後頂着可愛的天使臉,露出兩點梨渦笑的天真無邪。“這位哥哥好漂亮,我好喜歡你!”
有這麼喜歡人的嗎?我在心裡無聲質問。
擡頭看赫連天嘯,本就滿是寒霜的俊臉,此時已經降到零度以下。垂眸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官十四,問。“這小不點是你兒子?”
“啊????”我驚訝的張大嘴,不帶這樣搞笑的好嗎?官十四就是看着再小也有十二歲,我就是看着再成熟,也不過十五六,你用不用這樣絕,問出這樣驚天動地的問題?
我不樂意,小惡魔比我更不樂意
。比赫連天嘯矮兩顆頭的小身板挺了挺,發現自己還是那麼小的時候,跑開拉過一個椅子,站在上面掐着腰,咬着粉紅色的脣瓣兒,冷掉可愛的娃娃音說道。
“我現在正式宣佈,老闆姐姐是青雲哥哥未拜堂的夫人,而我是青雲哥哥最疼愛的弟弟。老闆姐姐是青雲哥哥的人,青雲哥哥是我的人,所以,老闆姐姐也是我的人。你想和我的人套近乎,要先問問我同不同意。你,懂了沒?”
赫連天嘯斜眸看了看僵硬在原地的我,說道。“他是你未過門那個正夫的弟弟?”
這似是而非的問題,我應該怎麼回答?說是?官十四到底是誰還是個疑問,面對赫連天嘯我不想騙他。說不是,好像花青雲確實拿官十四當親弟弟一樣的疼,兩個人完全是兄弟關係。
呃!好吧。
我應該點頭。
赫連天嘯微微嘆氣,冷聲說。“徒兒啊!看到這個小不點。爲師真要爲你操操心!看這小不點的智商,我真有些懷疑你那個未過門的夫君智商。娶回家一個白癡不要緊,要是影響下一代,那可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官十四一聽這話,氣的在椅子上直跺腳。指着赫連天嘯的鼻子,說道。“你纔是個白癡!這裡是我地盤,你趕緊給我走。個子長得高了不起嗎?幹嘛口口聲聲叫我小不點?我告訴你,我年紀小還可以長。可是你這種年紀的叔叔,這輩子累死也沒長個兒的可能。你有的,只能是越活越抽抽。哼!你箇中年大叔。”
初見赫連天嘯是在赫連米莊,那時的他給我的印象,是腹黑又陰森,因爲骨子裡忌諱他,所以我都很少去米莊買米。
再見赫連天嘯是在鹹城赫連老宅,那時的他給我的印象,是深沉顧家寧願自己吃苦,也要一生一世對得起生養自己的本家。
可是,誰能告訴我這一見是怎麼回事?堂堂赫連家家主,天鉞王朝第一商業才子,居然和一個小屁孩在我家大廳裡打嘴仗?這跟狀元爺賣菜刀,皇帝老子跳大神,還有什麼區別?額滴神吶!這上演的到底是哪一齣啊?
赫連天嘯認真的看着官十四,雖然是吵架,他身上的寒氣卻是散去幾分,墨染一般的黑眸沒見一絲火氣,開口卻說到。“誰說年紀小就一定會長?長個子的先天條件很重要,首先是要嫡傳父母身高。看你這挫樣,也知道肯定是先天不足的。不信,你拉起袍子看一看自己的腿。是不是又短又粗像個胡蘿蔔,如果是這樣,你怎麼可能長得高?”
不知道官十四是不是真的很在乎自己的個頭,雖然知道赫連天嘯九成是逗他的。還是忍不住低頭拉開自己的袍子,果然!兩條胖乎乎短短的小腿,就像他胖嘟嘟的臉一樣,怎麼看都和赫連天嘯形容的一樣,與長腿歐巴;赫連天嘯完全沒的比。
“哇……”官十四在看到這一幕後,說什麼都忍不住,站在椅子上直接哭起來。邊哭邊伸出手,對我嚷着。“姐姐!姐姐!有人欺負我,嗚嗚嗚……”
我一個頭兩個大的看着他們倆,這會兒該哭的人是我吧?
可是,我不能這樣放着小惡魔不管,如果一會兒讓花青雲聽到,出來還指不定怎麼數落我把小惡魔弄哭
。到時候要解釋的事兒就多了,還不如直接對付小惡魔來的好。
所以,我很無奈的走到小惡魔身邊,小惡魔就順勢抱住我的脖子,他也知道我根本抱不動他,就這樣半蹲在椅子上,粉嘟嘟的小臉貼在我的脖頸,顆顆淚珠兒順着脖子直接流到我的肩膀上。
我長長嘆氣,拍着小惡魔的背安撫,順帶還要幫他出氣,對赫連天嘯說。“好端端的,跟個孩子較什麼勁?”
赫連天嘯看着窩在我脖子還對他繼續做鬼臉的官十四,動了動嘴角,最後什麼都沒說。
可是,就是這樣,小惡魔還是不肯鬆開我。邊哭邊往我脖子上蹭,沒多大一會兒我就感覺脖子和左肩如剛洗過澡一般。
剛要讓他起來,赫連天嘯卻是再也忍不了。幾步來到我身前,雙臂稍稍用力將小惡魔從我身上薅起來,像抱個布袋一樣在懷裡,對我說。“你哄不好他的,我來。”
“你要幹什麼?”五個字,卻是三疊音。
回頭看去,花青雲剛從後院過來,挑開布簾的第一眼,就是看到赫連天嘯臉色奇差的抱起官十四。也等不了赫連天嘯回答,快步跑到他身前,一把搶過官十四。力道大的差點沒雙雙跌倒,卻還是將官十四護在身後,對赫連天嘯說。
“這是我弟弟,如果他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客官,我帶他給您賠不是。求您高擡貴手,別和一個孩子計較。”花青雲,永遠是這般善良。
還有幾天便是四月二十六我的生辰,沒想到赫連天嘯會在這個時候找我出差視察。不過,一切都沒有工作最重要。所以,我提前給沈逸仙去信,通知他生日派對取消。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上了赫連天嘯的馬車,準備隨他去第一站丹陽城視察。
爲什麼第一站要選在丹陽城那麼一個小鎮,赫連天嘯給我的答案是。這裡交通便利,人口頗多,非常適合做我們起始試點。於是我就什麼也不能說,老實的坐在馬車上,看着他認真無比的繼續工作。
今日的赫連天嘯一身銀藍色長袍,腰間還是在赫連米莊初見他時那枚飛鷹玉佩,晶瑩溫潤的上等羊脂玉雕刻,由純白色流蘇串起懸掛於寶藍色的腰帶之上,馬車雖然行駛平穩,仍然難免流蘇輕微的晃動。我就這樣無聊的盯着流蘇一直看,左右的晃動眼瞳跟隨。
“你怎麼這麼像貓兒?”突然,赫連天嘯沒頭沒腦的說出這樣一句。
我擡眸看看仍舊專注工作的他,不解的問。“爲什麼這樣說?”
那雙融化冰雪若春水的眸子竟然含了一絲笑意。呃?我居然能在冰雕男的眼中看到笑意?到底是我病了?還是他病了?
“你盯着流蘇的樣子,好像貓兒看見飛舞的羽毛。很……可愛!”說道最後,本就融化似春水的冰雕男聲若蚊竹。
這麼近的距離,我不會產生幻聽啊
!所以,他這是在誇我?是在欣賞我的發呆?想了想明白過來,車廂裡只有我們兩個,冰雕男這是進;入戀愛狀態?!!!
臉頰掛上粉色,不自然的看着故作鎮定的赫連天嘯。這傢伙不愧是個才子啊!想來什麼狀態都可以如此迅速,搞的我措手不及完全愣在這裡。
我無奈的飄了他一眼,回答。“雖然有些差強人意,看在你是真心誇獎我的份上,也就不與你計較啦!”
柔和如春水的黑眸看着我撒嬌,紅暈竟然染到他的俊臉。將手中本子合上放到一邊,張開左邊胳膊,說道。“過來坐坐。”
“好。”我爽快的回答,也爽快的坐到他身邊。感覺到他小心翼翼的抱住我,那樣謹慎似乎是在測量我到底有多寬,怎樣擁抱才能讓我舒服。
不由得,我又笑了起來。冰雕男雖然不擅長搞笑,可是他做事確實謹慎過了頭,讓人不笑都難。“你這是在幹什麼?不過抱一下而已,何須提前在心裡就固定好擁抱的尺度?你這樣緊張,反倒讓我覺得咱們生疏啦!”
黑眸看上壞笑的我,黛紫色的脣瓣兒輕啓,合着特有的冰蓮香認真回答。“凡事必定要有固定的規範才能合適。第一次抱人,我希望你會舒服。”
舒服?~~~!!!腦海中yy不斷啊!隨即,脣畔壞笑變成傻笑。“呵呵呵……呵呵呵……是挺舒服,希望你以後多多努力,做出更多讓我舒服的事。”
冰雕男聰明如狐,否則他又怎麼當的起第一商業才子之名?聽了我的話,又結合我脣畔的傻笑。瞬間明白過來,抱着我的手一度僵硬,不自然的想起丁香園那一天,俊美的臉頰紅了又紅,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我仍舊陷入yy中無法自拔,越興奮就越往他身上靠,絲毫沒感覺到他此刻的羞囧。最後雙臂環上他精瘦的腰肢,擡起頭對着他光滑的下巴就來了一個脆脆的。“麼!”
赫連天嘯渾身一顫,本是羞澀閉起的眼眸終於在這一吻中睜開。看向懷中使壞的我,慢慢的,黛紫色明麗的脣角緩緩上揚,仿若冰河開化後第一朵最嬌豔的牡丹花一般,真真絕世開在我面前。
冰雕男居然是……會笑的?
額滴神吶!
我連眼睛都不會眨,直勾勾的盯着赫連天嘯,這樣絕色的一個男子開天闢地頭一遭綻放笑顏,我要是錯過,豈不是要後悔一生嗎?
他看着我發傻,伸手自腰間將飛鷹玉佩取下,放到我眼前慢慢搖晃,開口是清澈又帶着幾絲*溺的聲音。“貓兒!貓兒!”
好吧!說我是貓兒也能接受。因爲,此刻在我眼中,赫連天嘯就是老鼠,我好想一下撲上去將他拆吃入腹,已滿足我此刻怎樣看都看不夠,那種抓心撓肝的欲;望。
話說,咱也是個說到做到之人。在弄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時候之後,下一個動作就是毫不猶豫的將赫連天嘯撲倒,甚至非常理智的知道他身後是車壁,撲倒他的時候身子一偏,帶着他兩個人雙雙滾躺在寬闊的馬車之內。
他手中還提着那枚飛鷹玉佩,我將他雙手按在身側,連帶飛鷹玉佩一起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下一秒,我就再也等不及含住明麗的黛紫色脣瓣兒,輕輕的摩擦舔咬,一點點啃食着他幽冷的冰蓮香。
赫連天嘯的脣很薄,若不是有明麗的黛紫色凸顯,他那張絕世精緻的俊臉一定是更加難以親近的蒼白。此時,我用自己獸血沸騰的脣瓣兒點點摩擦着他,感受着他漸漸變得火熱,黛紫色的脣瓣兒漸漸變成嬌豔的紅色,成就感是可想而知的。
小心翼翼伸出舌尖描繪着薄脣的輪廓,漸漸變得渾濁的呼吸出賣着我的心跳,那樣快速的感覺,一下又一下像在宣泄着不能滿足的難耐。
不知何時,赫連天嘯的手臂已經環上我的身體,忘記扔掉的飛鷹玉佩透過衣裙帶來一絲涼意。理智終於迴歸,我卻還是不想放開他。
舌尖穿過貝齒,慢慢探進滿是冰蓮香的口內,追逐着他微涼躲閃不知所措的小舌。一點點教會他要如何愛撫,如何纏繞述說彼此的渴望。直到嬉戲到彼此沒有足夠的氧氣維持這個動作,我才依依不捨吻了吻他的脣瓣兒放開他。
兩個人躺在地毯上相擁,我依舊在上佔有着他的全部身體,他卻是放開雙手不再緊擁我。既然不能真的給我,他當然不希望把火燒的太大,這樣對誰都是一種折磨。就像他剛纔說的,凡事都要有個合適的度。到這裡,就是我們最合適不能逾越的尺度。
夜晚投宿在赫連家客棧,看看人家的客棧再對比我的酒館,終於明白什麼叫天差地別,燕雀不能與鴻鵠相比。
赫連天嘯不能出賣自己家,所以不能直接或簡介給我錢,但請我吃一頓好吃的,再來間上房還是不違揹他的準則滴。
看着滿桌鮑參翅肚,煎炒烹炸樣樣美味無比的菜餚,我終於明白爲什麼即墨夜非那麼好的廚藝,還是招不來客人的原因。我們錯就錯在,原料跟不上啊!就這樣白白把他的超級廚藝埋沒,此時窩在郡守府日夜家鬥,改玩陰的呢!
豪華講究的包廂內,赫連天嘯看我對着美食發呆,此時沒有外人,他又變成春水般的溫和,輕聲問。“是不合口味嗎?要不要我讓她們換下去重做?”
“啊?不要!不要!不是菜不合口味,只是想起一位朋友。”連連擺手否決,我現在可是一個擁有勤儉美德的好孩子,這麼一大桌好吃的,哪裡捨得換掉?
赫連天嘯聽了我的解釋,精明的眼眸轉了轉,拿起筷子夾菜,之後不是放到自己的嘴巴里,而是直接遞到我的脣邊,清清冷冷的說。“吃東西的時候不要想事,會影響食慾。”
冷氣,似乎是順着赫連天嘯夾菜的筷子一直傳到我的脣上。我含住菜,順帶咬住他的筷子。他見我耍賴,只得這樣舉着,看着我的黑眸宛若黑寶石一般深沉閃耀。
這樣的姿勢,口齒不清的問。“你這是在吃醋?”
赫連天嘯略微尷尬一下,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介意我隨口說出的一句話。那一瞬心裡的感覺,是叫吃醋嗎?
我鬆開他的筷子,幾口將菜嚥下,別說吃的是什麼,就連酸甜苦辣鹹都沒感覺出來。心底的彆扭突然猛增,覺得自己和他現在的狀態,就是剛出校門撒野,不負責任的男女朋友關係。有今天不想明天,對彼此既心動又要保持距離,因爲我們都知道,對方不會是自己要相守一生的人
。
其實,赫連天嘯要的並不多,他只是希望找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子,談一場真正可以叫做兩;性之愛的戀愛,人活一世過最平常的生活。他要的不應該是我的心,更不應該付出他的心。
把彼此的關係捋清,這才能笑着繼續說。“吃醋也沒關係!你放心,我和他既沒有情感複雜的關係,更沒有身體簡單的關係。我還是很喜歡你的!來,吃菜,要不都涼了。”
說完,嘴巴含住一塊冰涼涼的水果,也沒分出到底是什麼,就是這樣銜在嘴巴里,身體湊近赫連天嘯,容不得他說反對,就嘴對嘴的送進去,完了用力吧嗒一口,還補充說明。“這纔是情侶間的餵食方式,你剛纔做的不對,罰你再做一次,做好爲止哦!”
一頓飯到底吃了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親我一口,我親他一口,沒等吃完,我就狼性大發又撲到他懷裡摸來摸去,最後兩個人氣喘吁吁的放開彼此完全沒了對正常食物的食慾。
正常情侶戀愛,男生請吃完飯,下一個環節就應該是看電影。可惜,這個時代沒有電影,這個時辰請人唱戲也不可能。當然,以赫連天嘯的實力,什麼時候請什麼人都是有可能的。但我不喜歡唱戲,尤其不喜歡滿臉油彩咿咿呀呀的戲。所以,最後由我建議,越過討厭的項目,進行下一環節,坐在屋頂看星星。
呃!當我倆手牽手上到屋頂後才發現,滿天烏雲籠罩,別說星星就連近處人家點的燈籠,都隱在濃濃的大霧裡看不到一盞。
我調皮一笑,對他說。“你看咱倆這是什麼命?好不容易想出來浪漫一把,結果趕上老天爺鬧脾氣,連個帶亮的東西都看不到。”
赫連天嘯卻是緊緊攔着我的肩膀,脣畔含着若有似無的笑意說。“想看星星?閉上眼睛。”
我轉頭看向赫連天嘯,嘟着嘴巴裝生氣。“滿天濃霧你能吹散?不會吧!你要我閉上眼睛看星星,一定是想打暈我,直接看到滿頭金星。是吧?”
赫連天嘯*溺的吻了吻我的額角,似春水一般的聲音說。“我怎麼捨得打你?聽話!閉上眼睛感受。”
本就是開玩笑,此時當然乖乖閉上眼睛。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
“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濺落曉星沉。”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月黑見漁燈,孤光一點螢。微微風簇浪,撒作滿河星。”這之後,赫連天嘯給我念了各種意境,有關星星的詩,彷彿我們兩個穿越空間,身處不同的環境遙望滿天燦爛的星海。
直到,我在他溫熱的懷中睡去,耳畔仍舊是他連猶豫思考都不曾有過一點的天籟之音,流利又充滿意境的星星詩。這樣一個多才博學的男子,就算他的背景再複雜,對我一生都會有保留,我還是忍不住對他產生好感。
或許,讓這場戀愛一直持續一生也不錯。這樣,我對得起花青雲,他對得起赫連家,我們都可以對最在乎的人問心無愧。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