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雲你爲什麼要這般善良,這般善解人意?你知不知道,有時候人是需要隱私的,若是所有事皆被你看透,我到底還能怎樣讓你幸福?
我反握住他的手輕輕拍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再擡頭仍舊是滿臉的微笑。
“我馬上就要做新娘,娶的是十里八村最美最好的一枝花,爲什麼我不想笑呢?青雲,我知道人在婚前或多或少都會有憂慮,這很正常的。所以你要放鬆下來,別想太多。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想娶你更是發自心底的。好好等在家裡,不要再浣紗受苦,嫁妝過幾天我就會請媒婆送來。我是真的想給你幸福,明白嗎?”
花青雲含羞點頭,他能善解人意知道我爲難,當然也可以感受到我根本不想提這個話題。
我牽着他的手慢慢在村口走着,這纔想起求婚的過程其實並沒有完,再度開口問他。
“結婚最重要的是我們兩個,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可還有什麼想要的?”
握在手心的手微微一動,他轉頭看着我的眼睛,滿眼的開心。“我真的可以要嗎?”
我認真的點頭,沒想到隨意的一句,竟然問對了。
他用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甜甜一笑。“我想要一對耳釘,迎娶那天你親自爲我戴上好嗎?”
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簡單的一個要求。剛想回答,他纔想到什麼立即補充。
“不要金銀的,那東西又貴又不實用。做活兒的時候丟到哪裡就麻煩了,買銅的就好。”
擡手摸上他早有耳洞卻一直空着的耳垂,這裡的男子自出生就會打耳洞,平日裡也會佩戴耳釘。
有錢人家會帶金的、寶石的、玉的,很特別卻也很漂亮。窮人家則是銀的,最次的級別就是銅。
戴耳釘是一種承諾的儀式,在婚禮上卻是可有可無的。他既然要求是最低級別的銅製品,那便不是爲了面子,只是希望我走這個程序,給他一直從未開口的那個承諾。
原來,雨夜的那一次,還深深的記在他的心底,他還在等着我開口說出那三個字。
深深望着美眸中自己的倒影,不知道爲什麼就是無法說出口。
最後,我只好用老辦法,化語言爲行動。
就在這種四目相對的時候,踮起腳尖,一點點的靠近他薄薄的紅脣。看着他羞澀的閉眼,自己也輕輕閉上眼睛。
一點點的湊近,嗅着他特殊的香氣。
花青雲,再給我一點時間整理心情。我從沒想過要騙你,原諒我現在不能開口。
這個世界安靜了!沒有了蟲鳴鳥叫,沒有了豔陽高照,沒有了世界萬物,我的世界只有他。
這……,足夠了!
四片脣瓣兒終於挨在一起,和想象中一樣完美爹合,那滑滑嫩嫩的觸感,那甜甜膩膩的清香。
亂了我的心,亂了他的情。
緩緩伸出舌尖滑在他的脣瓣兒上,一點點探索着他誘人的完美。
他羞澀的僵直着身子,任我予取予求。